我抬起头看他。
他用手帕擦干我的眼泪，还有些花掉的眼线。擤擤鼻子。我照做了。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他胸有成竹地看着我，同时在我脸上搜寻着同样的想法。来做一点我们都想做的事，然后我就让你免掉这一单，怎么样？
他抓起三张卡，向我转过来。我提心吊胆等着他发火，但却看到他一脸似笑非笑。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吉妮？
我我我说不出话来。显然，我的人生就是一大失败。这时候也不适合让我大哭一场，或者钻进一个地缝里。
我满心恐慌，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是个废物。但他拿着我三张合一起都刷不出100美元的卡，事实证明我确实是个大废物。
<h1>负债</h1>
不得不承认，虽然这个丧气的测试结果几乎打垮了我，但我还没有完全丧失性欲。
他从我的手里拿走卡，拇指掠过我的手腕，然后是我的手指使得我的花穴紧缩了几下。他的指尖仿佛还跟我的乳头间连接着看不见的丝线，一举一动牵引着它们微微颤抖。
我起先还没听懂，紧接着诧异道：你你你想让我用干你来付钱？！
啊，也不是。你也可以只给我含住。
他好心让我呆在原地大哭一场，接着他蹲坐在我面前。
抬起头看我，吉妮。
不是一个轻柔的请求，这是命令。反正，不是我能耍性子违抗的那种。
他转过身去，我差点站不稳当。我试图让理智回归，不过又是一次失败。
此卡无效！刺耳的声音响起。糟了个糕，不太妙。
他输入了更小的金额，但我的卡还是用不了。于是他开始尝试下一张，依旧不行。最后一张，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