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知多長的時間,開始有著溫熱的水花朝我淋灑而下,暖乎乎像浸泡在溫泉裡,溫暖的甘霖像澆灌在久旱的荒田上,修護著破損疼痛的部位,數十隻溫柔的柔荑按摩著過度操勞的肌肉,一點點釋放掉如鐵石般的緊繃。
當全身逐漸放鬆到如深陷進一團棉花中時,帶著淡淡藥味的水花開始滌洗著那處慘遭蹂躪的芳徑,溫和的藥力舒解因破皮與過份撐闔而紅腫不堪的膣肉,如章魚觸手般的繞指柔溫婉地撥開每處刺痛的皺摺,將藥水充份滋潤其中,在澤潤蒼生的澆灌下,下體的美田終於逐漸回復生機。
整個人慵懶地任人洗滌搬挪,衣服的觸感再次接觸肌膚,
「呵哈~,你們幹完啦?我已經睡一會了。」
幾道耳熟的嗓音忽遠忽近地傳來,意識已經逐漸消退,精神彌留在醒轉與酣睡的灰色地帶,但每拉長一分,大腦距離完全關機只是時間的問題。
「好啦,開苞秀正式落幕,大夥兒想睡的就繼續睡,
先前與龍也6次馬拉松的性愛,早已榨乾全身的體力,像是一整年度的運動量全集中在這夜晚浪擲一空。
然後又在藥劑的催化下,透支掉一次又一次所剩不多的元氣,如今終於來到曲終人散的落幕一景,天空點點泛白的銀輝灑落在再無力量支撐的身子上,鋪天蓋地的睡意如潮水般襲來,如同黑暗中的怪物猶不甘休地嘶吼著退去
嘴裡還啜著小妖的陰莖下,眼皮撐不住地闔攏上來,
「這眼神簡單像要殺死人一樣!」
他的陰莖緊貼在我的舌瓣上,苦澀難聞的精液在口腔中蔓延。
「嘶,別忘了把雞巴上上下下舔乾淨!」
意識一絲不剩地飛走了,伴隨著男人痛苦的叫喊:
「幹!腦袋痛死了。」
「當妳睡醒以後,才是惡夢的開始。」
在畫面即將消逝的那一刻,黑屏的螢幕裡閃現幾行燦白明亮的大字,深深地烙進我的靈魂裡:
"遺忘掉今晚所有的回憶,直到再次見證到影像"
好熟悉的聲響,旋開時總會有種缺乏潤滑的咿啊響,這是我與子川的住處入口鐵門開啟的聲音。
被架起攙扶而艱難地走著,睡夢間的意識被不斷干擾,正想掙起疲憊不堪的精神出聲抗議,沉重的身子便如顆巨石重重地拋進湖裡,深深地陷進我熟悉的床榻上,回彈有度的床下彈簧,床單散發著我與子川共有的氣味。
我 終於回到了家。
一輪銀月也化作朦朧弧紋,消逝在雀鳥的囀喉清鳴聲中,經過徹夜未眠的激戰,整片海灘上橫陳著無數具赤身裸呈的胴體,連疤嘴也摟著璘香學姐雙雙進入夢鄉,學姐那清麗的臉龐上猶自掛著兩行淚痕,似乎只有在夢裡,她才能短暫地脫離那悲慘的命運。
「璐嘉老師,過來把雞巴上妳的湯湯水水舔乾淨吧。」
小妖挺著綿軟無力的陰莖舉在我的面前,上面沾滿了污濁的汁液,散發著強烈的淫糜與精液的腥臭,我撇開臉想要逃避,但他仍不依不饒抵在我的嘴唇上,羞辱的意味不言可喻。
鼻腔裡短暫嗅聞著消毒水的氣味,手腕處傳來纏縛的緊迫感,忽然一道扎刺的疼痛傳進腦海裡,但很快便被睡意給塗抹掉,其間似乎有著關切的噓寒問暖,但在男孩們油腔滑調的嘻笑聲中,所有關懷的聲音逐漸被抽離。
電梯大門的開闔聲,擎下按鍵的咔答聲,鑰匙碰撞的輕脆敲擊聲
啪啦!
「學校那邊我已經叫校長打點好,我們三個加上璐嘉老師都請好了假 大嘴,你找幾個女療師 帶到 別墅去 盥洗藥浴,身上有瘀青 該上藥就上藥,再按摩 儘可能別留 痕跡 等會你們兄弟倆 帶去醫院抽血,說詞就如 她男友安排 去日本,你們可以 放心 。」
聲音到此便嘎然而止,像是無線電失去訊號,只留下無止盡的斷訊雜音。
在深沉的睡意中,我感覺好像有無數的手臂攙扶並挪抬著我,這輩子從未感受如此甜美的睡眠,彷彿一覺躺下後,就會睡到永遠無法清醒。
"呼呼"
悠長綿細的呼吸從耷拉的頭顱下傳來,思緒如褪去的潮水時退時漲,無聲無息地從高度繃緊的弓弦中鬆弛下來。
「嘻嘻,幹到睡著了,嘴裡還叼著我的雞巴呢。」
"咕唔唔唔!"
「哈哈,我聽不清妳在罵什麼,
「插在恨不得殺了你的小臉蛋裡,嘴巴還含得緊緊的,嘶這畫面真是賞心悅目!」小妖愉悅地捧著我的頭,細心感受我口腔的吮舔與溫度。
"到時妳不會全盤記起,而是一步步回想起與龍也性愛的點滴經過,並烙印住身體所有感受"
"說什麼也不能讓子川知道,否則他會對不再純潔的妳棄之如敝履"
"最後,種種能讓妳臆測如何被龍也操控的訊息,沒謄寫下來的話,在5秒內會徹底從腦海中遺忘"
身旁傳來充滿磁性的男人笑聲,是子川嗎?明明很耳熟,但又好像不是
「睡吧,寶寶安心地睡,夢鄉裡沒人傷害妳,這場夢香又甜 。」
耳熟能詳的搖籃曲傳進腦海裡,感覺有雙大手覆在頭髮上溫柔地撫摸著,意識無法抑止地模糊,所有思緒被一絲絲地抽離,只剩最後橫白停滯在螢幕畫面裡,這一刻,如無止盡的夜晚終於落下帷幕。
「把你的髒東咕唔唔。」
抗拒的話還未說完,小妖便徑自將那根髒東西強行塞進嘴裡,他肆無忌憚的行為令我又怒又懼,怒的是那蔑之如敝屣的態度,根本沒將我當成人來對待;而懼的是在他發覺可以任意在我體內射精後,似乎再做其他過份的事,也能被我默許縱容了。
我眼角泛著淚花,寒著一張快欲噴火的臉狠狠地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