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手持dv攝影機的女孩畏懼地點點頭,黝黑的鏡頭對準雙胞胎姐妹的妹妹花月下體,終於來到人生的這一刻,女孩大大張敞開雙腿,像是塊擺置在砧板上鮮嫩白肉,瑟瑟發抖著等待小妖開動啖噬。
「哥,你死去哪了?不是說好咱兄弟要一炮雙響?」
「來啦,催屁啊。」
「鳴啊啊小穴要壞了。」璘香學姐失控地噴著一波波潮液。
「能被老子幹到壞掉,妳這輩子也值了!」
疤嘴說完更是瘋狂地抽動起來,璘香學姐立時被幹到嗚嗚哭泣,只是密佈淚水的臉龐上卻滿蘊著春意,紅撲撲的臉蛋時而出現絕頂的失神,被肉棒深掘的美縫,更是緊咬著男根不欲鬆開。
璘香學姐尖叫一聲後,便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但絕美無倫的高潮又領著她清醒過來,彷彿在陰道深處被水母觸鬚輕拂而過,無數的高潮劈哩啪啦瘋狂釋放,她的背脊無法抑制地上下拱動,嘴裡高亢的暢叫還未徹底釋放,眼睛一吊,再度失去意識。
在極度的絕頂高潮後,身體承受不住而強行進入意識休止狀態,在昏昏醒醒中循環了十數次。
未曾體驗過箇中滋味的我,覺得身體內有顆種子開始萌芽,並飛快地瘋長著。
「看我怎麼幹死妳!」
疤嘴奮力地托起女孩挺翹的屁股,每抽出一分,女孩便發出悅耳的哀鳴,如節節吊懸升高的自由落體,每聲輕叫都飽含到最高點前的無比渴望。
剝開蔓藤上等待採擷的葡萄外衣。
緊閉眼眸,心跳停歇,女孩蛻變為大人的這一刻。
啊啊流下暗紅色啊好痛好痛的少女純真鳴鳴。
「這麼重要的時刻,身為偶像怎能不唱首成名曲?」
「嘻嘻,來首昨日不復存在吧。」
壞壞故意點了姊妹當年出道時的成名曲,在玷污她們的肉體時,連精神裡最後一片淨土也要摧殘殆盡,他們一邊用龍也傳授的技巧玩弄姊妹的敏感部位,一邊將硬到生疼的雞巴摩蹭著前後不同的入口,將處女喪失前的絕望提到最高。
「讚啦!」小妖催促道:「喂,姊姊快點趴上去啊!」
姬家姐妹臉上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撲簌撲簌地流下,但是卻絲毫沒有打動兩兄弟的側隱之心,動作稍慢便換來一下屁股火辣辣的掌摑,哀慟的號啕聲中立即摻雜了意味難明的高分貝泣啼,這讓氣氛多了幾分春意暗流的味道。
妹妹花月仍仰躺在床墊上,雙腿屈起腰身微弓,袒露出雙腿間的未經人事的少女花苞,纖細如蔥白的手指剝開女人最後一道防線,將尚未完全濕潤的膣口恭呈在小妖面前,而瑟瑟發抖的芳徑入口前,正是俯趴其上的姊姊水月蒼白的臉蛋。
「鳴鳴壞哥說鳴啊啊。」
面對小妖的質疑,水月哭得叫一個慘,短短幾字的話語,臨到出口卻總被淚水給打斷,這讓妹妹花月也哭糊了小臉。
「壞哥說嗚嗚要我趴在趴在妹妹身上鳴鳴。」水月磕磕巴巴地才把話說清楚。
壞壞臉上露出發自內心的獰笑,擱在水月臀部的手指向上猛提,女孩又是一陣悲啼,當兩人走近了點,從水月自個將臀瓣往兩側撥開的股縫中,便能覷見他的食中指蘸滿了濃稠黃油,深沉到底地沒入在水月排洩的孔洞中。
"咕嗞"
手指在黃油膏的潤滑下,毫不費勁地在菊穴裡一次次挖掘探索。
「要死了香香要死了。」
相較於其它男人交合的女孩們,與其熟識的璘香學姐無疑如一柄巨槌狠狠撞擊我的心靈。
她是誰?
壞壞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身旁依偎著可人的姊姊水月,原本大腹便便的肚子已經消癟下來,平坦得像是方才未曾鼓脹過,但即便已排空浣腸的藥水,走起路來仍能感覺一顛一顛的,似乎殘留著什麼異物在體內。
「嗚嗚,不要這樣啊!饒了我。」水月臉上淚珠撲簌簌地落下。
「幹嘛講得我在欺負妳似的。」
我失魂般撇過頭,不願再多看見這景象。
但即便我不想視覺再受到一點玷污,但壞壞與小妖卻沒有停手的意思,我與璘香學姐的私磨就是點燃這場燎原之火的火苗,他們再也抑制不住體內原始慾望,撲向一切能發洩獸慾的女孩身上。
「給我好好拍下破處的那畫面!」小妖獰笑著命令周遭的女孩。
「操他媽的,爽斃了,喔喔她又再夾了哈哈。」
疤嘴瘋癲般的大笑著。
腰際的璘香學姐時而醒轉,時而昏厥,但他根本不予理會,完全把她當成性欲發洩的便器,雙手用力掐著深陷的臀部,開始緩緩抽插起來,陰道裡的熾紅的肉棒啪啪地擊拍著原本就紅腫的蜜唇上。
終於來到頂點!
像根撥火棒的褐紅肉棒完全退出女孩體內,只留半截龜頭輕吻般讓膣口吮住,短暫的停滯積蓄著力道,凝聚著山雨欲來的濃重,疤嘴一聲暴喝,肉棒以義無反顧的態勢,劈山倒海地狠插進璘香學姐的膣穴中,發出一道巨大的肉體碰撞聲響。
"啊!"
在姬家姊妹合頌到主旋律最高潮之際,壞壞與小妖同時將硬挺不已的男根,不留情面地抵住負隅頑抗的入口,挾著所向披靡的態勢鑿開一道破口,接下來局勢便如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在女孩們的呼痛聲中,被兄弟倆獰笑著長驅直入,再無扭轉之可能。
「鳴鳴好痛,太大了啊啊。」
「鳴啊啊啊請溫柔啊啊溫柔點啊。」
緊緊擁抱我,這顫抖不已的這胴體。
在我褪下這身學生制服前。
輕吻的同時,緊緊擁抱我。
在節目更迭異動之際,姊妹二人便見過彼此裸呈更衣的模樣。
但如此近距離打量對方的性器官,那是絕無可能的事,水月撅高著屁股,一對飽滿乳房枕在妹妹的肚皮上,侷促不安的眼眸不知該往哪擺,彼此距離近到稍微重點的呼吸,都能把熱氣吹拂在對方敏感的花瓣上。
唯一與妹妹不同的是,水月撥開的是兩瓣臀肉,在花月被捅破處女膜時,她的菊蕾將同時被壞壞貫穿,一想到男人那麼大根的陰莖,將徹底沒入那窄小狹隘的通道,光是想像就恐懼到快要魂飛魄散。
「哈哈哈
「真有你的,這麼變態主意也只有哥你想得出來。」小妖意會過來,大笑著與壞壞互擊一下手掌。
「在給她們開苞的同時,順便讓就近觀賞自己姊妹是怎麼被貫穿,光想像就硬到不行。」
「不不啊啊,別再挖了。」
每當手指關節把括約肌給撐大時,水月便困難到步伐都邁不出去,得等到指尖往直腸更深處探索時,才艱難地緩緩前行,就這樣數步一停地踽踽而行,費盡力氣才來到小妖的那張床前。
「喂喂,妳的床在那邊。」小妖別有深意地笑道:「別急嘛,等我幹完妳妹,馬上就來幹妳。」
那個長得像璘香學姐的女人是誰?我記憶裡的學姐,絕對不會流露出這種痴態,她總是那麼的冰清玉潔,像朵幽谷裡的蘭花嫻靜綻放,像生於這污泥塵世的無垢塘荷。
像顆任人採擷的甜美果實,壓榨出身體裡每一滴醇美汁液。
"噗滋 噗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