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在士人的地位中很高。”
不需要多加思索,刘络已经得出了这个结论。
因此再看向容先生时,他几乎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个南方的士人会做出什么选择,是呵斥小王爷的自甘堕落,还是要劝他自尽以全颜面?到时要怎么安抚受惊的小兔呢?刘络苦恼的想,却仍对这场面的到来满怀期待。
男人听见刘络的话后近乎祈求的看向小王爷,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小王爷舔舐过后的口水,却好像完全忘记了,仍然把希望寄托在这位无比识时务的小王爷的身上。
刘络却并不太在乎,只是再次在小王爷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留下个暗红的巴掌印。
“卿卿不想做主子吗,那做犬奴好不好?”
然而出乎刘络的意料,那位容先生听到小王爷这样的哭求,竟然没有斥责,反而跪在原地,双眼失神,脸庞几乎失去了所有血色。他的脊骨在这时像一截腐朽的木,风轻轻一吹就开始颤抖,似乎再动一动就会轰然倒塌。而这截腐朽的木,竟然真的就这样渐渐俯下身去,伸出嫣红的舌尖,一点一点去舔舐小王爷背上的精液,就像小王爷舔舐他脸上的精液一样。
这样的话比利诱更容易说动小王爷的心,他才从情欲中回过神来,甚至下意识缩了缩一时合不拢的穴口,两只手却毫不犹豫的抱住男人的脖颈,用他无师自通的乞怜技巧,一下一下啄吻男人的脸颊,夹着哭腔祈求。
“容先生…容先生……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容先生……”
刘络好似整暇看着眼前这幕,周围那些臣子的眼神恶狠狠的落在他身上,同样是被侮辱,这些男人对待小王爷和对待这个男人的态度竟然如此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