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尸了片刻,发觉体内师弟的留下的爱液不断流走,就像是一去不回的长暝,他惊慌失措,用师弟从前的衣物堵住。
双腿夹紧了长暝的衣物,就像是以往夹着长暝那根肉棍一般。
羞耻。
长暝起身的时候,他强撑着破败的身躯想望着长暝,然而长暝没有理会他像被丢弃的小狗一样的灼灼目光,幻化了衣衫便消失了。
任赋衣再怎么用神识探寻,都只能发现长暝已经离开了掖山。
大概。
长暝什么时候走的他不记得了。
赋衣只记得,师弟操得他淫水直流,胡乱呻吟,然而他却一直在哭。
默默地哭,因为再没人会管他是否伤心。
他却还是淫荡地硬了又硬,夹得更紧。
然而,接下来的话,却击溃了他。
“后悔吗?”
却都只是长暝。
他,早就悔了。
“赋衣,我干得你爽吗?”
“爽死了吧。”
“夹得老子快射了。”
却无比心安。
竹床上,一片狼藉。
赋衣身下夹着长暝的衣物,凌乱破烂的衣衫挂在身上,脑子里无数画面闪过,或欢愉,或悲伤...
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吧。
那他呢?
赋衣无可奈何地泄气了。
长暝不停歇地射了几次。
将他的肚子撑得仿佛孕夫,嘴里也灌了不少师弟的精液。他的浑身上下都是师弟留下的爱痕,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红白相见的浊液更是挂了满身。
尤其是下身双臀间那个红肿外翻的小穴,不断喷出红白液体,糜烂不堪。
“算了,你连心都没长,问了又有何用。”
“那千年就当是你照顾我百年的酬劳。你如今放我出来,我也不再计较。今后,你我也不再是师兄弟。”
“好自为之。”
“没我操你,你硬得起来吗?”
......
长暝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