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
殷秉德像拆礼物般剥开皇上玄色的龙袍,一件件地抛在地上,像对待一个新买来的男宠,皇上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解衣裸体,羞窘得脚趾紧绷,仍是一动不动立在原地,让殷秉德施为。
他虽然是害羞的,低垂的眸却闪烁紧张而兴奋的光彩。
殷秉德瞥他一眼,用最正经的话说甜言蜜语:“本王想证明从没嫌弃过皇上。”
皇上如玉欺雪的俊颜露出一点点蜜桃尖般的红,轻轻地唤了一声皇叔。
殷秉德很享受现在这种时刻,拂过他的发丝,“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怎么还这般好看。”
男人道:“皇上多少岁,本王都是皇上的皇叔,且走在皇上前面。”
皇上真的恼了,“都说了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他对上殷秉德火热又吓人的眼神,声势就小了。
“啊啊啊...啊.....”
皇上下贱地粗喘呻吟着,躺在龙袍上一丝不挂的身体开始泛起红晕
殷秉德加大了揉弄力度,换来皇上更重的吟声,突如其来的刺激,深重的快感,令皇上卖力地扭动腰臀求欢,像只淫荡的妖精。
“嗯啊……啊,伺候王爷是小春儿的福气……”
“啊哈哈、嗯嗯~啊啊,啊啊啊.....”
充满欲望的巨龙乌黑晶亮,抵住皇上颤抖的双腿,会阴,在上面不怀好意地摩擦。
殷秉德的手指在皇上的马眼上轻轻打转,时不时挤压,引来更多的呻吟。皇上嘴唇张合,时而轻轻浪吟,时而由于过度的兴奋而大叫。
“太大了~~~啊啊、啊啊啊...”
“停不下来了……呜呜...”
“一,一,一万两。啊啊,王爷..”
皇上断续地才说出整句话,腰肢继续动起来,难以自抑的潮红遍布全身。
“真够贵的。”
殷秉德目光专注,“本王说过,陛下一起去,仗也是必胜的。”
皇上叹息,重复朝臣们的话:“天子关乎社稷,不可轻动。”
殷秉德把皇上扯怀里抱着:“小心本王把陛下偷走。”
皇上小声地说:“王爷不试试怎么知道。”
“好!本王就看你有多少本事。”
接下来的淫言浪语,简直不堪入耳。一下下重重的摩擦和抽插,让皇上的内壁敏感,阵阵蠕动,跌入快感带来的漩涡,承载不了的热情化作淫水从穴口流下。
皇上如愿了,硕大巨龙在皇上的臀间钻动、如鱼得水,如龙入海,殷秉德顶胯连连,把皇上的身子整治得服服帖帖,婉转呻吟,比那南风馆的头牌不知道强多少!
“福总管有没有跟你说本王的喜好。”
“有...”行宫总管不姓福,向天借胆子也不敢指点皇上,皇上依旧睁眼说瞎话。
“啊........嗯…………啊.....嗯……王爷.....”
“春儿的身子破了.....哈..嗯……嗯…………您饶了我.....”
皇上被调教得无论有多少重快感,都不会轻易泄出,除了抖动,便仰着头喘息,一条软舌无力地吐出,承受一次次高潮的擦过。
殷秉德的手在皇上身上轻拢慢捻,摩挲揉搓,低下头啃噬时,没有半分柔情,皇上完美的身体反倒越来越情欲高亢,宛如一汪春水被把玩。
“要我。”
皇上直勾勾地盯着殷秉德,长腿渴望地攀住殷秉德健壮身体。
殷秉德在他耳边说:“皇上没有内力,天气冷,还是进屋吧。”
皇上哪肯走,扯住殷秉德的手,“朕,我不是皇上,是小春儿,来行宫服侍王爷。”
得,殷秉德知道对方想玩行宫男妓的戏码了,他细细观察皇上情动表情,哦了一声,“你是谁派来的。”
修葺过的江南行宫处处景致,花丛飞蝶翩翩,豢养着白孔雀赏玩,哪怕与皇宫比,都有不凡之处。
殷秉德与皇上四处游览,因为图样是殷秉德画的,太子在京城监国,没跟着来,皇上又夸花卉雅,又夸亭前流水妙,总之从上到下没一处不好。
殷秉德道:“没有外人在,陛下看哪里不好的,本王立让人改,改到满意为止。”
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皇上咬着嘴唇,发出腻甜的浪叫,“啊~~”
殷秉德抱住他,嘴唇封住他的唇,上下肆无忌惮地抚摸。
皇上被爱抚得亢奋起来,窄腰柔韧地扭动,盼望皇叔整个手掌都插进来,翻搅他放荡的情浪。
皇上知道身边都是自己人,毫不羞涩凑到殷秉德耳边:“被皇叔爱抚的呗。”
暗卫属下们个个耳聪目明,听到皇上对王爷主子热辣的表白,反倒只恨自己没长耳朵。
听王爷说:“还不走等着长针眼?”便如获大赦般运起轻功跑了。
殷秉德直接将皇上抱起。
皇上掐他宽敞肩膀:“又做?朕快散架了。”
他们路上每天一回,相当规律,临到行宫,在龙舟上又做了狠的,皇上下船时脚步虚浮,酸软得险些眼前一黑。
皇上吓一跳,不仅因为殷秉德的话,还为着旁边陌生宫人一大堆。
殷秉德凑到皇上耳边:“陛下年纪越长越胆小,忘了和皇上说,他们都是我的暗卫...”
殷秉德手臂力道足,皇上抽身不出,沙哑嗓音道:“你嫌我年纪大了。”
“小春儿,你真会享受。”
“还想要吗?”
皇上双腿无力地张开颤动,他软弱无力,仍勉力起身,嘴唇想去吻殷秉德。
摄政王殿下却只是用手调教皇上的胸前红樱,玩味道:“你是什么身份,本王又是什么身份。”
摩擦之间,淫靡水声不绝于耳,新一轮的冲击,将两人带上欲望的高峰。
皇上扭动着身体,跨坐在殷秉德身上,红肿肉穴主动地吞吐,将巨龙送入更深的地方,想让里面变得更加不堪。
“这么喜欢吗?”
“不要赶我走,我会好好伺候王爷。”
“这样伺候吗?”
“啊、啊啊啊!!!!!!!!”
湿滑的媚肉,紧紧地缠住殷秉德的坚硬,皇上轻轻晃动自己的身体迎合,后穴痉挛着按摩。
“这么心急。福总管给你多少银子来讨好本王?”
殷秉德被皇上后穴的讨好弄的很舒服,就着颜色熟透的媚肉,用力顶入诱人的深处,彻底打开他紧窄肉穴。
他媚眼如丝看殷秉德一眼,“福总管说王爷有八个侍婢,个个色艺双绝。”
殷秉德:“哼!那你岂不是伺候不了本王!”
殷秉德铁掌一拍皇上的屁股,让他鱼儿般弹了重重的一下,再也不敢胡言乱语。
“春儿春儿,不是生就是在男人身下叫春吗?怎能饶了你。”
“嗯哼……嗯……”
很快皇上的阳物已经完全抬头,意味着他敏感的身体可以承受更加淫荡的虐待。
很快殷秉德就把他推到龙袍上侧卧着,提起一条腿,狰狞巨龙也随之冲入皱褶之中。
火辣辣的痛楚,让皇上发出蚀骨叫声,身体却犹如牡丹,在一瞬间万种风情地盛放!
夺目华丽的身体,一般令人爱惜,两人却都没有看重这一点,肆无忌惮地在光天化日交媾。
皇上在痛与欲中喘息着,声音跟猫儿似的,“福总管...王爷,是福总管派我来...的...啊..”
按理说,皇上已经比几年前强健多了,有着饱满匀称的腹肌,结实的一双长腿,完全是成年男人的配置。
可他在殷秉德身下叫春,被操弄,没有半分不和谐,扮演被把玩的男妓,也是恰如其分。
皇上:“没什么不好,且正在节上,哪好动土。”
殷秉德:“冬至罢了,又不是过年。”
皇上牵过殷秉德的手,郑重地握在手心:“你过完年就要替朕去征南越,平平安安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