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熟悉林然的身子了,几乎不用思考,我就知道怎么用最短的时间把他玩到高潮,让他舔手指这一步更多的是调情,因为林然的屁眼几乎不需要额外的润滑辅助,轻轻一搅就能把他搅出快感。
果然我只不过是用指腹在他肠壁息肉之间来回磨了几下,他就已经难以克制的抖起了腿根,手指已经将小腹上的睡衣揪起一团来。
虽然这样慢慢地挑逗他观察他可爱的表情是件很有趣的事,但这不是今天要做的事,我只摸了一会儿就拔了出来,林然很配合地抱住腿弯将屁股翘得更高了些,好让我能用最好的角度直接操穿他的穴眼。
我眼皮都不抬,拉开他的腿,扯过枕头垫到他腰下,握着他的膝弯往两边压开,露出他显然已经动情的下体,鸡巴虽然还是软趴趴的,但从会阴到尾椎一片的湿滑也足见他的渴求。
我伸手摸上他柔软的唇,指尖轻轻撬开两片软肉:“舔。”
他明显的颤了颤,纤长的睫毛低垂,乖顺地张嘴将我三根手指含了进去,林然上边的嘴一点不逊于下边,湿软滚烫,乃至更胜一筹,我夹着他舌头逗了一会儿,就弄得他口水多得兜不住,从嘴角滑出来落到漂亮的下颌,看起来只觉得色气骚浪到了极点。
他被踩了尾巴,恶狠狠地说了句:“你才不要被我榨干了。”
我嗤笑一声,无趣的挑衅,但他成功了。
我手上一发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猜你眼睛明天肯定消不了肿了。”
林然的屁眼当真是我所见包括所闻中都堪称最骚最淫的,且不说普通男人的直肠就是只用做排泄,就算是一般的骚0还得被干到前列腺才爽呢,可林然不一样,他的肠子似乎天生就是用来吃鸡巴的,只要捅进去就能让他爽,根本用不着说特地找什么腺体,甚至只要有技巧,光揉他肛口都能让他腿软高潮,我一直说他就是投胎时劈叉了,他就应该是个女人,现在是将屁眼长成阴道了,才会这样怎么操都能爽,他每次听了都面红耳赤,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我,最后还得在床上哭着承认自己就是个骚逼欠鸡巴操的荡妇。
他边跟我接吻,便拱着小腰将屁股往我手上送,肛口的软肉被我摸得爽了,就不断皱缩着要将我手指吸进去,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越发的勾人。
这时他突然抽出正被我含着嘬的舌头,嘴仍是半贴着我,含含糊糊地说:“今天就在客厅做吧……”
起码在这一刻,他的灵魂都被打上了我所有物的印记,他彻底被我征服了。
我看着已经两眼一闭彻底爽晕过去,却还紧夹着骚软的屁眼吸着鸡巴的小男人,低声笑了笑,牵起他垂在旁边的右手,在他无名指根部堪称虔诚的落下一吻。
我可是给过你机会的,你既然不跑,那从现在开始,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第一句说出口之后后面的每一句都变得那么顺其自然,所以他还想继续说什么,但嘴却已经被我严严实实的堵住了,我已经被他撩拨得心头都要被火烧坏了。
我活到现在,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几乎失去最后一丝理智,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这个男人彻底吞吃入腹,让他完全成为我的所有物,我不仅要征服他的身,他的心,他的人,从头发丝到脚指头,从精神到肉体,我要他完全彻底地打上我的烙印,从此再也离不开我身边。
林然也想不到我会被刺激成这样,当他被掀过来压着腰被灌第三次精时,他才终于模糊意识到了他似乎不小心干了一件不得了的事,而这一晚也会成为他永生难忘的回忆。
说完他表情突然变得有点僵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些震惊,他难以置信地夹了夹还酥麻着的直肠,却被比以往更甚的饱胀感吓了一跳,林然都快哭了,又想起那天被操到昏死然后两天走路都夹着腿坐下都要撅着屁股的样子,一紧张就将已经硬涨得吓人的鸡巴夹得更紧了。
看着他的反应我笑了笑,别说他,我自己都有点震惊,毕竟也不是雏鸡,要在这么短时间里重新硬起来不嗑药也是很困难的,但是听到这个称呼还能忍的话,我觉得我就可以成仙了。
我用指腹在他已经被撑得不留半点褶皱的肛口摸了一圈,眼睛又盯着他:“谁是你老公?”
他潮吹之后我也在他屁股里交代了第一发,他又哆嗦了一下,接着肠子就熟练地收缩蠕动着将精液含起来,半点没有排斥的意思。
我挺着腰用半软的鸡巴继续在他屁眼里来回捅着,等待不应期过去,手撩开他已经湿透的睡衣下摆,在他线条极好的腰侧来回摩挲着。
我看着他还没缓过神来那呆愣愣的表情,忍俊不禁:“屁眼是不是很爽?”
我:“??”
他满脸通红,扭扭捏捏地道:“我……我刚哭完,丑死了,等明天眼睛消肿了打扮一下再说么……”
我哭笑不得,小东西花样还挺多,但我对他这个说法自然也没意见,本来最重要的就是让他开心。
接下来就如同以往的每一个夜晚一样,我挤在他腿间,将他饥渴的肉洞操得又是外翻又是冒水,没一会儿就扭着腰臀爽得又哭又叫。
“啊……呜啊……舒服、啊……大鸡巴、大鸡巴好会操……”
林然不耐操,很容易就爽到抖着屁眼干潮,而我从来不会因为他在高潮中而停下来等他,只会趁他控制不住痉挛而将直肠用力裹紧时更暴虐地享用他的屁眼,让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到他口水都忘记吞咽两眼上翻着用鸡巴射出潮吹的腺液时才会让他缓缓。
抽出来时手指自然是湿透了,裹满了晶亮的涎水,林然也软透了,颇有些急促地喘着气,看着我用沾满他口水的手指摸上他已经急不可耐的肛口,毫不费力的就将三指都捅了进去。
“唔哼……”
他猝不及防地拧紧了眉毛,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哑的闷哼。
“……”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手揪紧了我肩上的布料,立马就抿着嘴怂了。
“我错了……”
我想了想:“还是回房吧,客厅没套了。”
他瘪瘪嘴,咬了下我的下唇,黏糊糊的:“那就射在里面……”
我笑了:“那你别到时候又哭着说射满了装不下了。”
如果说确认关系那晚他只是被操到脱力,我没满足他也只需要继续张开腿把屁眼送给我操就行,然而这一晚他不仅要被我用比那晚还要粗暴交合方式操翻他今天本来就已经服侍过两回鸡巴的屁眼,还要被我硬吊着不能失去意识,不论是爽的还是累的,他都要始终保持着说话的能力。
是的,我逼着他叫了一晚上老公,逼着他边叫老公边说淫话叫床,在之前几乎从没叫过,在一起之后才偶尔喊几句当情趣的林然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臊得半天说不出来几句,但他更受不了被我掐着腰捅破直肠的恐怖快感,他被操的手软脚软,放开他都爬不动两步,除了屈服可以说没有第二条路。
所以那晚他几乎是搜肠刮肚,甚至把看过的小黄书里的台词都刮了出来,叫到最后他不仅声音嘶哑,还叫得自己都默认了他是肛交中毒离不开鸡巴的淫妇,这辈子都离不开我身边,唯有被我骑在胯下才是他活下去的至高追求,没有我的精液他一定活不下去。
林然根本受不了一点挑逗,大腿在我腰上夹得又紧了几分。
也是委屈了他,一八五的个子还硬是将背整个拱了起来,就为了能在下体相连的同时面对面地亲上我,我自然也抬头配合他,顺他心意地咬了咬他伸出来的舌尖。
他在动情,又在动心,绵软的声音带着湿润的哭腔和浸透温柔的爱意,传到我耳朵里只觉得他甜得发腻,他几乎是说几个字就要将嘴贴过来蹭一蹭才有勇气继续挤出几个字:“是苏慈……呜……苏慈是我老公……我……我想当苏慈的小媳妇……老公……我唔!”
他听见我的声音,湿漉漉的眼珠子才转过来看我,再就是弯眼抿唇露出他那可以算是犯规的杀手锏一样的笑,甜得人心头发腻,他修长玉润的手指伸过来在我小腹轻轻画了个圈,还带着情欲的青年音沙哑柔软,听得我耳根都酥了:“爽死了,肚子都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日穿了……”
我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眼神灼热:“谁的大鸡巴?”
他显然也知道会被我揪着这里不放,明明是想主动撩拨,自己却又没忍住红了脸:“老公的大鸡巴……”
我耸耸肩表示没意见,又朝他招招手:“过来。”
他知道我的意思,立马乖乖地重新挨过来将小嘴儿送给我亲,手也熟练地伸进我的裤裆,握住我半硬的鸡巴熟练地挑逗起来,而我也轻车熟路地伸到后面扒掉了他宽松的居家裤,手指在他股缝上下蹭着。
林然早就骚坏了,屁眼怕是刚亲上来没多久就湿透了,这会儿摸起来整条缝儿都是湿淋淋的,那腚眼儿更不用提,一摸就发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