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零突然不确定了，“大概是，有一点点？我记得最后我们精神波动交融了有一段时间，但是没有任何精神图景和精神体。”
医生好像是松了口气，道：“还可以挽回，请记住，你不能与任何人精神结合。关于德纳，我们晚上会商议一个方案，当然会征求你的同意再实施，但是有些时候也是由不得你的，希望你能够理解。”
她下意识的点点头，大脑才突然收集到了关键信息：“德纳、怎么了？对我做了什么吗。”
大概问了十几个问题后，才终于停了下来，助理盖上笔帽，为首的医生换到了主位，一个眼神，立刻有人给屋子断了电。甚至有人点燃了蜡烛。
零眯了眯眼睛。
“现在是最后一个问题，得确定你的身上没有任何监听设备，否则我将不负任何后续责任，你确定吗？”
“这个过程是愉快的吗？”
“全程愉悦。”
“包括结束后？”
“有感受到对方的精神波动吗？”
“如果是前戏部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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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完，这不怪他，这是哨兵的本能，现在断电沟通也只是保险一点而已，事实上我依然非常相信指挥大人。”医生的语气略有些急促，“是你太小了，零，你只是刚成年。不知道为什么、上面这样急切的让你投入运作，风险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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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踌躇两下还是说出了口，颇带有点暗示的意味：
“……”
“就是从开始到正式注入信息素的时间。”小助理怕她不明白，连忙补充道。
“我知道…但是这、谁会记这些啊！”
医生把那根点燃的蜡烛挪到眼前，火苗在黑暗中诡异地晃动。
“他的精神波动在改变你，你从小到大都没真正睡过几次觉，对吗？但你刚刚困了；你的很多项数据都不正常，波动前所未有的大；你的大脑在结合过程中无法记录准确的时间点；更重要的是，我给你的精神暗示，不应期——也就是结合冷静期，消失了，你到现在…嗯…刚才为止都处于愉悦中。看来你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这很好。”医生下意识的看了眼显示屏，以往那是记录零数据的地方，但现在由于断电黑漆漆的。
零欲言又止。
“是的。”此刻她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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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们精神结合了吗？”
“包括结束后…甚至到现在。”
助理与医生对视了一眼，看得零心里毛毛的。
……
“摄入信息素了吗？”
“这个，不可以吗？结束前舔到了一点点，其他部位没有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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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真的到了无法再等待下去的时局了吧。”
医生们停下手头的活，纷纷歪头看她，众脸疑惑。
“好吧、好吧。大概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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