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股劲儿刚刚缓过去,他那口发着骚的穴又渴了起来,空虚地搅动着,层叠的穴肉推来挤去,不住地相互夹吸,却迟迟等不来任何东西把它破开。原逖实在是渴得紧了,哑着嗓子指使傅敏意再摸一摸,却总感觉那点微末快感仿若隔靴搔痒,根本爽不到实处。
腹内那一把熊熊烈焰烧得他几乎便要崩溃,叫他穴肉酸软,小腹空虚,一面出汗一面淌水,淫液沾得傅敏意手背都一片晶亮,磨得灵息都散乱起来。原逖欲求不满地捶了捶地面,腰身拱折了数次,绷得几乎像是要断掉。他瞟了几眼傅敏意胯下已几近全勃的粗长阴茎,暗暗咽了咽,实在馋得厉害,却又撂过了狠话,总不甘心就这样去求他。他又熬了半晌,见傅敏意依旧在探究似得摸摸蹭蹭,终于咬着牙,一面粗喘一面别别扭扭地道:
“操……是我自己玩的……操……哈啊……”
傅敏意见他额上已覆上一层亮晶晶的汗珠,眼睛湿得透红,连小腹上都泛上了一层潮红,眼见是被欲火煎熬得快要受不住了,终于将食指插进了那口渴疯了的软穴里。
原逖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大叫,顶着胯去够傅敏意的手指,穴肉层层叠叠地追着那根长指献媚,馋得不住流水,求着他四处按按摸摸。他显然很清楚自己的骚点在哪,抖着腰将那块肥厚的软肉往傅敏意指尖上凑,自得其乐地玩得浑身发抖,嗯嗯啊啊地叫出了声。
傅敏意手指在他穴里转了一圈,有些诧异地发现这口穴相当紧窄,又骚又嫩,却确实是不见半点阻碍。这和书上说的全然不同,让傅敏意困惑地想了片刻,却总觉得开口去问似乎不大妥当,手指停在那不动了。
他那道窄细肉缝里已流下一道粘稠晶莹的淫水,顺着会阴消失在了股沟里。
傅敏意伸指轻轻地碰了碰那个红润的肉尖,原逖便“啊”地叫了一声,腿根剧烈地抖了抖,逼口难耐地收缩了一下,又涌出一股淫汁来。他鼻息粗重,穴里已经湿透了,迫不及待地要为一根粗长鸡巴彻底打开,全身上下都在情潮里不住地扭动着,只等着傅敏意赶紧给他一顿好操。
傅敏意偏偏没有遂他的愿。他越是着急,他便看得越仔细。他分开原逖的腿,用指尖轻轻地剥开那一对嘟起的肉唇,将它们左右压开,把那迫不及待地探出头的阴蒂彻底袒在空气中,用手指揉了揉。
傅敏意收了珠子,指尖自他小腹不住下滑,略微勾划了一下他涨成艳红的长直阴茎,有些意外地发现他下腹不见半点毛发,竟是个天生的白虎。待他用指尖托起软垂囊袋,更是惊讶地在他健硕阳具与缩得紧紧的干涩后穴间发现了一道紧紧绷着的细缝。
原逖见他半天没动,难受地呜咽了一声略抬起身,见傅敏意看着自己那口女穴迟迟没有动静,一面喘着气一面意外道:“你不知道?我……嗯……还以为自己那点破事早就……哈……传得人尽皆知了。”
他脱力地又靠回去,长腿难耐地绞了绞,又催道:“你行不行……操……快点哈啊……”
傅敏意慢慢地出了一口气,抽出深深探在穴里的食指,用拇指掰着一侧沾了淫水的肉唇,看着原逖自己勾着另一侧,将圆钝龟头顶在那口渴疯了的骚穴上,一挺腰便干到了深处。
傅敏意指尖夹着炼欲珠,顺着他胸口轻轻滚到小腹,闻言诧异地转过脸,认认真真答道:“敝姓傅,宗主正是家母。”
原逖难受地仰起脸,脖颈拉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边喘边笑,几度叫敏感身体扰得说不下去,断断续续道:“难怪……操……我欠过她一条命……操,好热哈啊……倒是未曾想过……居然要还给她儿子。”
傅敏意闻言怔了怔,实在不知道这话该怎么答,正沉默不语,忽地感觉肩上一重,原是原逖将头往上靠了靠,又听他带着发黏的鼻音细细哼道:“罢了……好好待我。”
原逖漂亮的眼睛又湿又红,不情不愿地盯着傅敏意的眼睛。他看着他的脸怔了一会儿,突然又像消了气似地软了下来,腰身软软地倚在地上,伸手捉了傅敏意摸在他穴里的那只手腕,指尖顺着他手腕转了一圈,又摸着他的指节滑到了穴口。
他伸着手贴着傅敏意的手指,两只手指皆是一般白皙,只原逖的手略大些,骨节也更坚实。他轻轻地勾开自己艳红穴口,狠心不管那肉道一张一合地吞吃着空气,叫那鲜艳的肉壁被扩得袒在傅敏意面前,声音又潮又软,渴求地诱哄着:
“进来罢,嗯?”
原逖忍无可忍地坐起身,支着一双白皙长腿,膝盖打开,含着傅敏意的手指问他:“你……操……你究竟在等什么?”傅敏意眨眨眼,又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问道:“你……你被人采补过吗?”
原逖本就一片绯红的脸彻底红透了,耳尖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哽了好一会儿,恼怒道:“干你屁事。”他那口软穴又是一阵吸夹,滚热的淫水被吸得滋滋作响,又暴躁道:“不操就滚出去,老子……哈……去找别人!”
傅敏意摇摇头,指尖勾着他的骚点抬了抬手,让他大叫一声猛地靠回地上,发梢银珠敲出一阵脆响,下半身的重心全落在了那一截指节上,骚点被狠狠地碾过,一时爽得淫水狂流,指尖在石地上都按出了清晰的指印。
原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发着抖的哼叫,腰身热情地向前挺了挺,将逼口也一并送到傅敏意掌下。那口嫩穴已经既滚烫又饥渴了,湿漉漉地亲着傅敏意地掌根,发着嗲求他摸一摸、捅一捅,好解一解它里面要了命的空虚。
傅敏意仔仔细细地摸过他的大小阴唇并其中隐藏着的细小尿道口,又揉了揉那颗发着骚的肉豆,这才将指尖压在他湿透了的穴口边上。原逖的雌穴熟练而热情地吸住他的指尖,拼命吮吸着,焦急地邀请着他入内。
傅敏意浅浅地探入了一个指节,绕着那软烂的肉口按了一圈。原逖的后背用力地绷紧了,弯成了一张上好了弦的弓,腰背用力得几乎像是在挣扎。他的逼里又涌出一股水,湿漉漉地泡着傅敏意的手指,肉壁发了狂一样地绞住他,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又忍无可忍道:“快……快点……哈啊……”
傅敏意看着那口穴,总算有些明白了他为何会对炼欲珠反应那么大。双儿本就罕见,能修炼的则更少,只有两三种传闻中的顶级炉鼎之体会有此情状,个个俱是媚骨天成,极度敏感。只是这样的炉鼎本就千年难遇,归宿更是几乎从无例外,俱是被各路大能掳为禁脔。他合欢宗记载中,有过双性炉鼎的宗主亦有一掌之数,只不过,他还从未听说过他们中有哪怕一个能修至化神的。
何况,依他所知,炉鼎之体若是被人破了身,则必定身现异状,或是身怀异香,或是遍身淫纹,还从未见过似原逖这般几乎与常人无异,只有头发白了的。
话虽如此,原逖那口雌穴虽明显不如寻常女子肥润,却显出了分明的熟红色泽,肉鲍微微地嘟着,被他绞紧的双腿夹在一起。他艳红的阴蒂头已熟捻地探出了一个色泽鲜艳、水光莹润的尖,被可怜兮兮地夹在阴唇中间,磨得充饱了血,在空气中发着颤。
他一头银发吸饱了水,沉沉地拖在池岸上,发梢别的银珠在石面上敲得叮当作响,一双眼尾上挑的桃花眼满是威胁之意,却叫满涨的潮湿水雾遮得仿佛一记含嗔的瞪视。
被他这样一看,连傅敏意都不禁生了几分莫名其妙的紧张感,但又委实接不住话,只轻轻“嗯”了一声,将他按在地面上。
原逖发着烫的后背刚一触到湿冷地面,便又是一抖,猫叫似地长长“嗯——”了一声,腰背反复拱动着,一只脚掌依旧垂在水里,脚背绷得紧紧地,难耐地踢着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