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意拍了拍它的侧脸,见这英俊马匹示好地舔了舔他的手腕,道:“便让它留下罢。”
他正困惑着,便听见一阵马蹄声遥遥而来。他抬手刚准备施一道障眼法,便听见“咴——”一声长长马嘶,一匹通体纯黑,只额上缀一道白流星的骏马直冲而来。
竟是洛时决那匹跟他的刀一样有名的马,无怪乎他布在周边以防妖兽的法宝都拦不住它。这马本是匹凡马,传说在洛时决还是凡人之时曾救过他的命,后来洛时决踏上修真之路,便寻天材地宝为这匹马延续寿数,从此这么匹凡马便再不离他左右,随他周游四海,斩魔平害。
这马刹住了步子,凑过来舔洛时决覆着一层汗的赤裸肩膀。洛时决闷哼一声,后穴又狠狠地绞了一下,赶忙躲开,推着它硕大马头虚弱道:
见他如此情态,傅敏意一开始是有些许不解,但很快便明白了过来。他保持着插在他穴里的状态,将洛时决翻了个身,让他跪在地上,再一次挺腰干了进去。
“呃啊……不行……”洛时决后穴含着长而健硕的阴茎被翻过身,爽得一叠声地叫出声,受不住地往前爬。傅敏意握住了他的腰操他,撞得他浑圆臀肉啪啪作响。
刀神的臀肉也是久经锻炼的样子,饱满结实,十分挺翘。他跪在地上的时候更是显得腰细臀圆,压低的腰线和挺翘的臀部形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线,几乎像什么健壮的野生动物。
他念头方一落下,便被满足了。粗大火热的阴茎毫无迟滞地狠狠干到最深处,将他彻底填满了。
洛时决的肉壁热情地迎接着破开它的凶猛肉刃,尽心竭力地夹缠着它,穴口甚至有淫水被咕唧咕唧地挤出。他饥渴已久的空虚感被极致地填满了,紧窄的穴道被从头到尾地干开,一直插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处。
洛时决被干得大叫,头皮发炸,锋利的下颌汗湿一片,全身上下都在泛红。他两眼发直,伴着肉体碰撞的响声一声声地惊喘,呼吸又粗重又散乱,两条长腿抖得不成样子。
傅敏意并没有多等,很快地把那枚金簪对准了洛时决的马眼。因为紧密多次的射精,洛时决马眼大张,龟头持续不断地渗着水,他并没有费什么力气变把法器插进了他的尿道。
“啊……啊……呃啊……”洛时决虽然已深陷灭顶的快感之中,却也本能地知道不能乱动,但金簪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让他全身剧烈地颤抖着,无法控制过激的快感带来的喊声。
他喊得又像是痛不欲生,又像是经受了极乐,引得傅敏意都抬头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手指稍一用力,便让金簪突破了尿道底部的肌肉。
“小鱼,走开。”
明是匹高头大马却名叫小鱼的大黑马咴了一声,困惑地歪过头,这才看了一眼傅敏意,也颇友好地用鼻子顶了顶他的面颊。
“傻子,就知道看美人,”洛时决哼了一声,语气显得极为疲倦,又赶了它一次,“听话,快走。”
他的臀尖被撞红了一片,全身都被傅敏意撞得发颤,无法射精的性器在下腹晃荡着,粗大得像匹发情的种马,整个人却保持着母狗一样的姿态被人压在身下猛干。
这个姿势下,洛时决的穴显得更紧,傅敏意也可以操得更深。他大开大合地一操到底,不顾洛时决甩着头喊“不……不不”,一再破开重重阻拦又反复挽留的甬道,直干得洛时决肌肉结实线条完美的小腹都凸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突然间,原本已被操得昏昏沉沉地伏在地上的洛时决激烈地挣扎了起来,傅敏意虽然牢牢把这他的腰没让他挣脱,却也不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傅敏意操得起了些兴趣,又撸了撸洛时决直直挺立颤抖不止的性器,见他浑身发抖,两眼泛红,后穴绞得他发疼,便又放开了他。
这一处林地人迹罕至,无论他们发出了怎样的声音都不会被人发现,洛时决意识到了这一点,不再如之前一般死死压抑声音,又因为实在欲火焚身,只被摸了这么两下便“啊啊”直叫,声音都有些哑了。
洛时决越是被操,就越是感到欲火点燃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潜藏在穴的深处,用眼下的姿势却是无论如何也操不到。他虽是极其欲求不满,却自然是羞于启齿,只欲求不满地蜷着脚趾,反复勾着脚扭动,试图让傅敏意操得再深一些。
“啊啊啊啊——”刀神又一次激烈地高潮了,但这一次什么也没能射出来。傅敏意掐了诀,那金簪亮了一亮,自动拉长,顶上的玲珑宝珠死死封住了洛时决的马眼,尖头亦向内伸展,堵死了输送精元的经脉。
傅敏意抚弄了一下洛时决的魁伟性器,见他竭力躲避,浑身发颤,却显然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确认这簪状法器已然起效。正如说明玉简所述,这件锁精簪一旦给男子用上,任他再魁伟壮硕,不经允许也再不能泄身,哪怕是足以万人斩的名器,也不过就是一件任人赏玩的摆设罢了。
“嗯……”洛时决喉间泄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英俊深邃的面孔微微扭曲,痛苦地挺动腰身,四处蹭动,妄图解痒。不过他前边无法发泄,后穴又全然得不到半点满足,只被欲火烧得湿了个透彻,空虚地吞吃着空气,让他几乎开始祈求什么东西狠狠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