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柔地把圆润的灵石塞入了洛时决的穴中,堵住了还在流水的穴口,又十分贴心地为洛时决留了件衣服,起身正欲离去,只听见识海里一声响:
【宿主您好。检测到收集度未满,一号炉鼎尚未达成收集,是否需要收集建议?】
洛时决环抱着自己的双腿,浑身赤裸,肌肉健美的小腹胸膛上被自己射得乱七八糟,傅敏意却还衣冠整齐,除开凶器般操干着洛时决后穴的的阴茎被他的淫水打湿了以外,连头发丝都没散开一根。
因着炼欲诀和炼欲珠的加持,傅敏意抽插了近千下才临近高潮,洛时决已在重重叠叠的高潮中失了神智,淫兽般哼叫着。感到高潮即将来临,傅敏意停下了动作,丹田内灵气自动按照炼欲诀的行功路线全力运转,终于泄了元阳。
他的元精甫一进入洛时决的肉道,便化作了精纯灵气,引动着洛时决体内的元气一同轮转,重又从结合之处回到了自己的体内。傅敏意未来得及细细体味,便听见丹田中一声脆响,困扰他十年之久的元婴壁障轰然破碎,原本就已在大圆满期的金丹光华大放,跃入紫府,成了一个眉眼灵动的小婴儿。
傅敏意得了点趣,微微眯起一双凤眸,也不抽送,只静静体会着穴肉包裹着阴茎细细吮吻的妙处。洛时决的处子穴还是略微有些紧,毫无缝隙地挤压套弄着破开它的肉棒。
虽然对“九浅一深”“左三右三”有所耳闻,但傅敏意只是长驱直入,毫无花哨地全根抽出再狠狠干到最底下。他并没有刻意照顾洛时决的骚点,但已经体味过高潮的骚点难以满足只被顺带磨蹭而过,周边的穴肉都饥渴地收缩起来。
“难怪大家都爱做这件事,”傅敏意被绞了几下,想道,“若不是总会弄得浑身脏污,倒确实有些舒服。”
傅敏意虽然在欢爱之事上从来没有过亲身体验,但自幼的耳濡目染让他拥有完备的理论知识。他一边扩张着,一边用指尖摸索着洛时决的穴心,反复按揉了几次之后,只听见洛时决止不住的一迭声粗喘,肉穴激烈地收缩起来。
他毫不迟疑地把手指按上了那点反复揉弄。洛时决身为北域刀神,红颜知己无数,骚点却生得很浅,离穴口竟然还不到两节指节。他只揉了几下,就发现洛时决的囊袋抽搐着提了起来,竟然是要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射了。
洛时决激烈地喘息着,仰起脖颈,腰身垂死般挣扎挺动,又摔回到地上,阴茎弹跳着喷发了。他射得很有力,精液甚至有一滴飞溅到了他自己的唇边,被他迷迷糊糊地舔掉吃了进去。
傅敏意见状,也不再迟疑。他将那块膏脂蹭在了洛时决的会阴,用指尖将它在毛丛中抹开。合欢宗出产的情趣物品果然没有一样是不好用的,只见那深色毛发簌簌而落,在傅敏意一道除尘诀中彻底灰飞烟灭。
洛时决目眦欲裂,挣扎着伸手去掩,恨声道:“你……你做什么?快放手!”
傅敏意并没有答他。他端详了一会儿他阴茎周围深红色的光洁皮肤,对这膏脂的效果很是满意,又取了豆粒大的一小块,直截了当地抹在了他的后穴上。
这一刻,即便是傅敏意都忍不住有些兴奋,他从洛时决体内抽离出去,祭出法宝,抬头仰望。未曾想,雷劫之云尚还未至便悄然散去,他识海里冥冥中一点灵光告诉他,是天道喜极,将雷散去。到这时他才真切地意识到,他确实是这一方天道择定的渡劫之人。
他系好腰带,眉眼一动,突然又想起一事,又重新在洛时决身边蹲下。他翻手取出一块极品灵石,对满身浊液,仍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微抽搐着的洛时决道:
“洛刀神,我从母亲和同门那学到,既然我取了你的初夜,就应当要为你封一封礼金,为你道贺。这一枚极品灵石,我便留在这了。”
“哈……啊……”洛时决已经被干得发怔,却又总操不到骚点,穴里已经有了几分不自知的饥渴。他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大腿不由自主地张开了,连脚趾都紧紧地蜷着。
傅敏意操了他一会儿,很快就觉得眼下的姿势不够方便使力,抓起了洛时决的脚踝压在他胸前。他正欲问洛时决“能不能抱住自己的膝盖”,被操得神智不清的刀神已下意识地自觉揽住了自己的腿。他健壮的胸肌被抱住膝盖的动作挤出了一条深沟,几乎像一对奶子。
傅敏意满意地压在了洛时决身上,修长的阴茎打桩般快速地进出着,虽然没有特地去找骚点,也还是很快便干得洛时决又射了一次。
傅敏意的手指依旧牢牢地按在他的骚点上,甚至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一同搔刮按揉。洛时决刚刚才激烈地高潮完,几乎有点恐慌地发现自己因为那两根作乱的手指又开始了情动,小腹一阵酸胀,阴茎歪歪斜斜地又要硬起来。
第三根手指也很快就可以顺滑地进入了。洛时决的穴已经准备得很好,温软滑腻,甚至有几分缠人。他的穴里流着水,甚至沾湿了傅敏意的手指。傅敏意不愿再等,撩开衣摆,扶好自己修长上翘的阴茎,一鼓作气地干了进去。
洛时决怒吼了一声,全身肌肉如野兽般起伏着,连眼睛都红了,但在这般情境下显得毫无威慑之力,甚至引得傅敏意干得狠了些。人尽皆知的北域刀神,就这样在马厩里被不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开了苞。
玉似的指尖勾着乳白的膏脂,在洛时决紧紧闭合的穴口上浅浅地戳刺着。洛时决的阻拦显得十分无力,傅敏意修长的食指在膏脂的帮助下轻轻松松地插了进去。
他借着柔滑的膏脂,在洛时决紧窄的穴中抠弄着。洛时决扭腰摆臀,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他勾弄着的手指,反而更方便了他在自己的穴中不太熟练地四处顶动,甚至好几次斜斜擦过了最要命的穴心。他崩溃地低低吼了一声,自暴自弃般向后仰倒,浑身肌肉都绷得死紧,仿佛这样他就能掩饰住情动一样。
傅敏意按揉着他的穴口,感受到那膏脂已经在起效了,洛时决原本干涩的后穴慢慢地竟也能出了点水来。那口穴呼吸般收缩又放松,层层叠叠地吸吮着他的手指。原本干涩的内壁经过了膏脂的润滑,一根手指已然出入无碍,甚至还会被穴口热情而青涩地反复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