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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相侵(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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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外出(陪伴下外出接触外界/办公室,挺着胸脯求吸奶,边做边走颤抖高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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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容也逐渐出现在脸上,过去围绕在身边的抑郁也慢慢褪去,不再总是沉默着跟随着陆丰,有时候还会主动问什么时候出门。

陆丰觉得这是个好的开始,这天出门问着程然想不想去自己的公司看看,程然的手抓了又松,最终还是点点头答应。

前半段路程从家里离开小区,陆丰微微松手,跟在程然旁边,不远不近的距离足够程然独立出行。程然走走停停,圈圈和陆丰都很耐心地等着程然重新鼓起勇气往前走。

出了小区,外面车水马龙,喇叭声,街上的广告声,广场上的嬉闹声一下子如潮水般涌了上来,程然的掌心已经微微发汗,陌生的空气和喧闹的声音让他心慌得不行,空虚地世界里只剩下如雷贯耳的咚咚声,牵着圈圈的绳子都有些滑。他微微喘着气,额头不停地冒汗,下唇被自己咬住。

像一架经久未修的落伍机器被放置在全新的环境之中,切都太陌生太让人不习惯了,程然已经隐隐不适。

陆丰似是有所察觉,捏了捏他的手掌,小声地说:“很棒了。今天就到这里?”

他和外界隔离太久了,太多陌生的人事充斥在周围,他手足无措。在家里他能够陆丰保持一种微妙的平衡,然而一旦出门,一切都会失去掌控,陆丰可能会离开,在他什么也没有的世界里,他什么都没办法抓住。

“不是说好了吗?”陆丰把他的刘海掀到脑门上,拇指指腹摩挲着他的额头,“圈圈来到家里都没出门过,起码也要带他出去逛逛吧?”

程然低着头没说话,手指抓着鞋带胡乱缠绕。陆丰低下头把他的手挪开,耐心地把打结的鞋带解开,重新好好地系上。

但是陆丰毕竟还是需要工作,白天开始陆陆续续出门,晚上到八九点才会回家,期间里程然只能在家自己和圈圈玩,比起以前他多了些生气,不再是恹恹地靠在沙发、飘窗、床上,一副要睡不睡的混沌样子。

陆丰也有意识地偶尔会带他俩一起出门。经过训练的圈圈上街的时候很乖,可以让程然安心牵着绳子被它带着走。

刚开始程然对出门还是不太愿意,陆丰在门口等他,为了尊重程然,一些日常生活的事情他还是会让程然自己做。程然摸了半天特地选了一双系带的鞋子,磨磨蹭蹭坐在门口穿。

“叩叩,陆总……”门外传来女声的声音,是刚刚那个女人。

“什么事?”陆丰舔舔程然的嘴唇,又捏了捏他的脸,脸上的肉绵软有弹性,仿佛天生就适合给人摸给人掐。

被他带出来的程然仿佛又变回过去的模样, 自己封闭着自己,一副任何人都没办法走近的模样,陆丰又心疼又说不出话。程然是落进他平静生活的石子,总在他内心平静下来的时候荡起涟漪。他想让程然疼,也想好好爱他。

程然听到陆丰吸鼻子的声音一下就怔住了,任由陆丰吻着他,两人嘴唇贴在一起接吻发出交缠的水声,陆丰吻着他,能闻到程然颈间淡淡的香味,那是他们共用的沐浴露的味道。两个人的味道缠绕在一起,一时间谁也分不清谁。

桌上的文件被扫开,七零八落地铺散在各处,此刻的程然眉目秾丽,额头沁出汗滴,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花苞,微微弓着的身体白皙如雪,温润如玉,远看像一幅景,等着有眼光的鉴赏者前去采撷。

“陆总好!”刚到办公楼就有员工陆陆续续和陆丰打招呼,陆丰点点头,牵着程然去搭电梯。

“陈昕,你把圈圈带去休息一下,好好照顾它。”陆丰把圈圈的绳子接过,交给秘书,秘书打量了一下站在陆丰身边的程然。

“汪汪——”身前的圈圈叫了起来,就听到了陆丰的声音,陆丰带着他坐到了车上,他弯着背低着头,远离窗户。陆丰开了空调,抽了纸给程然擦去头上细密的汗珠。

“没事吧?”陆丰有点担心,程然对外界的不适和抗拒他都看在眼里,很多时候他都会忍不住问自己,让程然去接触外界真的是必要的吗?就算程然一辈子不愿意出门,那又怎样呢?他依然会哭会笑,可以和自己正常交流,自己为什么还非要对方融入社会呢?

他应该站在程然的角度想想这个社会对盲人的接受度和友善度的。陆丰看着程然苍白的脸和还在颤抖的手又迟疑了起来。后座的圈圈吐着舌头散热,和主人一样也是兴致不高的模样。

圈圈和程然磨合了一个多月以后默契越来越足,程然去那东西时碰到会绊脚的东西它也会立马挪开给程然开条道。程然每次听到圈圈乖巧的叫声都会想起前段时间自己和陆丰的放浪,忍不住感到脸红。

那时候陆丰按着他在客厅地毯上反反复复弄了好几回,他射到阴茎发疼,红着眼睛抽抽噎噎骂陆丰混蛋,想着接下来不和陆丰乱来了,结果每次没说两句话就被迷迷糊糊哄着上床。

陆丰总是喜欢欺负他看不见,做的时候还要伏在他耳边问他“是谁在干你?”

陆丰去取车,程然站在小区门口等着他。太阳有些大,他低着头拉紧了圈圈的绳子。周围不断有人经过,他总觉得路人的目光都徘徊在自己身上。

惊讶的,好奇的,不屑的……都说眼神是有感情的,这些目光都落在程然身上,他有点不自然,抬起头感受着太阳灼热的温度。他想,陆丰好像一棵树,平时高大挺拔地站在自己身侧,浓密的树荫永远为自己隔绝了大部分他暂时还无法承受的温度,而如今突然离开,失去荫蔽的他像是被脱了壳的蜗牛,被暴露在阳光下一点点融化。

他好像有点太依赖陆丰了。

程然想说再走一会儿,但双腿实在抖得厉害,他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腿是不是也在当初那场车祸之中留下后遗症。

他死死地抓着陆丰的手,陆丰知道他害怕,也不再勉强,牵着他又掉头缓缓往回走。随着离家的距离不断缩短,程然也不断自然起来,终于在到家以后松了一口气,吊在胸腔里那股不安一下子如同被戳破的气球,无影无踪。

接下来陆丰每天下班回来都会带他出去逛逛走走,也带着圈圈熟悉路线,程然也一天天更加放松,有时候都敢松开陆丰自己跟着圈圈往前走几步。

程然慢慢地被扶起来,他身子还有点晃,紧紧牵着陆丰的手,另一只手牵着圈圈的绳子。

陆丰的手掌温热,像他的人一样,总是给人带来踏实安心的感觉,程然不记得自己上次有这种安全感是在什么时候,但依赖别人的感觉好像也不太差。

从家里到了一楼,从一楼又到了小区门口,过去这段路的样子一点点浮现在他脑中,他意为自己早就忘了,但是走起来的时候却万分熟悉,好像灵魂已经千百次呼唤着这些地方似的。

“还没好?”陆丰回头看,哭笑不得,程然坐在地上笨拙地摸索着系鞋带。

“不会系还要穿这双?”陆丰蹲下来问他。

“不想去……”程然一反常态,有点黏黏糊糊的,顺势环着陆丰的脖子小声地说,太久没出过门了,上次被做得迷迷糊糊就答应陆丰,临到出门却心慌意乱。

瞪大眼睛求饶的程然很有趣,他会搂住陆丰的脖子,咕咕哝哝说些好听的话,什么求你了,好不好,拜托你之类的,稀里糊涂地说完,自己还会不好意思,两只手会去按陆丰的耳朵,希望对方没听到似的。

陆丰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脖颈处,语气说不清道不明,又心疼他又想狠狠折腾他似的,说了句“小混蛋。”

程然依靠在他的怀里像是倦鸟归林,半眯的眼睛带着眷恋和依赖。陆丰的吻落在他的额头,脸颊,脖子,带着叹息和无可奈何。程然皱着眉,脸上带着委屈和悲戚,他想开口和陆丰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个男人低着头,清爽的短发显得很干净,穿着白t长裤,听到陈昕的应答声也没有抬头,而是牵紧了陆总的手。陈昕还想再多看几眼,陆丰皱着眉头摆了摆手,陈昕只好离开。

低着头的程然能感觉到面前的人在打量自己,他努力低着头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异常。他这下有些后悔了,他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存在,横亘在陆丰的生活里引来其他人的议论。

“啊?陆丰——你,你干什么?”程然惊叫,推着陆丰。一进办公室门才刚关上,陆丰就疯了一样亲着程然,在程然嘴上乱啃,程然又惊又怕。

“程然……”

“走吧,不是去你公司吗?”程然很快就调整了过来,轻声问。

陆丰给了他一个粗暴的吻,程然的嘴唇被咬破,只好微微张开嘴巴免得牙齿不小心磕到。

他抓着陆丰的头发,被顶得说不出话来,闷着嗓子嘟囔着陆丰的名字,迷迷蒙蒙地往陆丰的方向看,一双被眼泪盛满的眼睛亮亮地望着陆丰。陆丰却犹嫌不足,干得更加用力,进入得更深,他全身发软,胡乱地叫着称呼,但却怎么也不对。

在他每次小声叫着陆丰的时候,陆丰明明听见,却不应他,亲着他的嘴要捉弄他说不是,总是弄得他一阵心慌,夹得更紧。所以他常常腿缝被磨破,摩擦得生疼,哭着用腿去踢陆丰。

但程然心里是满足的,在交合过程中的被需要感,陆丰嘴里的每句即使不那么甜蜜的话,似乎都在缝合他眼睛的伤口。他们彼此契合,世俗伦理还是现实理想统统都在这个房间里消弭,他们近得超越世上所有人,每当这时候,程然都会隐隐在想,如果他们除了彼此,什么都没有了,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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