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晴晓整个人晕晕乎乎,跟着邢斯一年多,她早就放弃所谓的清醒了。
哪个清醒的人会干这种事。
她愿意换点心思来迎合邢斯,也是怕他哪天一个不高兴把她给送回家了。
邢斯问她:“你愿不愿意给我生小孩?”
“愿……愿意……”她只能这样说,不敢说不愿意。
“你喜欢我吗?”
又过了很久,他射了。
他从来不戴套,韩晴晓问过他:“你就不怕我怀上了?”
他说这些年只有一个怀上过,被小商盯着打掉了,他给了她一笔钱,把人送走了。
她的背上和屁股上一样起了十几条发热的伤痕,邢斯把她翻过来,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他扔下皮带,又插进去了。他不断地咬着她的耳朵,脖颈,锁骨,肩头……
下面也没停下来,不断地抽插,他对韩晴晓的身体很熟悉,知道怎么让她爽,也知道怎么让她疼。
“师尊。”韩晴晓抓他抓得更紧了。
她一早就发现邢斯特别喜欢听她叫师尊或者爸爸。可能对于衣冠禽兽悖德带来的兴奋胜过捆绑。
但她只肯叫师尊,上次叫爸爸直接被干晕在床上了,下半身接近瘫痪,第二天都没下去床。
“你刚才那样特别像老师用粉笔砸学生。”韩晴晓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邢斯关上水龙头:“我上课的时候可没有人敢溜号!”
“他们认真听还答成那样?”韩晴晓觉得不可思议。
冷水突然顺着水龙头流到了她的身上,让她打了一个激灵。
“想什么呢?”邢斯发现她走神了。
果然“教官”很容易能抓到溜号的学生,现在这个技能用在她身上了。
“主人,换个姿势吧!求您了!”韩晴晓哀求着。
邢斯把她的双腿放在桌子上——她之前双腿是可以落地的,屁股往前推了推。
又拿起了那会儿抽出来的皮带,狠狠的抽打她的后背。
邢斯也不止一次得逼着她说爱他。
实际上,他们谁都不爱谁吧?
至少韩晴晓是这样认为的。
“喜欢。”
那天邢斯又做了一次,韩晴晓松了口气,她觉得只要不被送回去就好。
而现在邢斯把她抱进了浴室,把她放进没放水的浴缸里,自己也进了浴缸。
韩晴晓问他:“有五千万吗?”
邢斯白了她一眼:“没有。我可穷了,没你家有钱。哪天你叫我不高兴了,我就拿你去换五千万。”
韩晴晓吓得不轻,连声求他不要这样。
韩晴晓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邢斯,但是和他做,只要他愿意是真的舒服。
她迷迷糊糊的跟邢斯接吻。
韩晴晓求他不要再抽她了,也别艹得太狠。
邢斯把她按在浴缸里,进行下一轮的鞭挞……
“你说你好歹也是个世家小姐,大字不识几个。”邢斯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啊……呼……”韩晴晓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我才不要去上学呢。啊!”
邢斯又打了她的屁股:“转过去!跪好!”
“师尊。”韩晴晓扑向邢斯,“冷。”
抱着果然就好多了,不会那么冷了。
“怎么还叫师尊了?”邢斯问道。
“主人,我知道错了!主人,轻点!疼!”韩晴晓不断的哀求着。
邢斯就是这样的,韩晴晓怀疑他人格分裂。这个人可以给她穿衣服,喂她吃东西,还经常抱着她。心情不好了就要艹她,还会用皮带或者皮鞭抽她。
据说邢斯从来就没娶过太太,韩晴晓也觉得自由的女人不会忍受这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