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印证自己的话,温室里的花朵,从来是需要呵护与怜爱,见不得粗蛮。
意识到这点,许奕气闷,他不喜欢这个比喻,也自觉不是那娇弱的花。
僵持对谁都不好,他咬咬牙,赌气一般,身体猛一下沉,在唐默宁的诧异中,一口气将那骇人物件全吞了下去。
在一个上顶中,紧窒的穴肉被顽硬的利器凿开,许奕的手指绞成索,面色白了一瞬,他没敢去抓唐默宁的脖子,只抱着他,鼓着胸膛,生生咽下“疼”这个字。
进入片刻,唐默宁也蹙起了眉,里面太紧了,软肉死死绞着他,令他寸步难行。
体验过再深入的滋味是如何美妙,就明白此刻的停滞是多么的磨人,定力再好,唐默宁额上仍旧冒了汗,好在花洒的水流快,冲落了他的鲜少的犹豫。
真是个糟糕的姿势。
“默——”
眼角飙出的泪花被粗鲁地揩去,呼之欲出的名字在轻如露的吻中截断,许奕愕然。
“我没哭,我可以的。”
许奕没放松,许是看他脖子上腺体的创痕愈合了,唐默宁该死的占有欲爆发,又补上了鲜活的牙印。
源源不断的信息素将许奕所剩不多的意志力击得七零八落,他又热又难受,腿间的欲望顶着唐默宁小腹,毫无章法地乱撞,被后者攥进手里,不急不缓地律动。
唐默宁太克制了,硕大的龟头顶进许奕后穴中便一直不往里进。
“你瘦了。”唐默宁声音低醇,弹钢琴的长指在许奕腰侧弹抚,“小时第一眼见你,我就在想,温室里的花原来是这样的,柔软,纤细。”
“小奕,什么时候,你才能变得强大,不要哭着鼻子,站在我面前呢?”
他嘴上的话语温柔,动作可不带一丝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