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死于射击,一人死于钝物,是被棍体插入心肺致死。一人死于体术,脑后又被钝物袭击的痕迹,后被拗断脖子。二人死于锐物,推测是被狗咬断颈脖而死...”
一名士兵报告着死者情况,格里芬啧啧道,“居然有三人是被爆头的,这射击技术不错啊。”
“就是不知道这些恐怖份子是内杠了还是咋了?”
“这翅膀…不是基因研究会的标志么?萨小子说的恐怖份子是真的?”
格里芬脸色严肃起来,周围士兵纷纷抹了把汗,随即鱼贯而入,将整个别墅搜索了一番,一共整理出了十具尸体。
“爪是血统会,羽翼是基因研究会…居然有两个组织…难道他们联手了?”
萨德森和他说了什么?
“呃...格里芬上将。”
“什么事?没看见我和我儿媳妇在说话呢。”
众士兵看看那冷冰冰的人鱼,纷纷打了个寒颤,这样的美人…或许只有萨德森大校才有福消受吧。
“萨德森?”
“是啊,那小子真是瞎着急,哪里有什么恐怖份子。”
“啊,对了,上次没有好好自我介绍。”
“说的也有道理。”
不同于格里芬的粗神经,周围一同来的士兵,看向穆雷尔的眼神都带着点诡异。
从来没见过人鱼能把普通人给掀翻的,更不要说干掉恐怖分子了。
“汪!汪!”
“噢噢!还有贝利,你也干得好!”
格里芬哈哈大笑,对自己的这个儿媳妇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喜欢。除了不会生蛋,其他都很让人满意啊。
一切都卡的如此巧妙,正好军方到达,敌人离去,如果说这里面没有猫腻,他是不信的。难怪基因研究会至今都逍遥法外,从来没有抓到过一个关键人物。看来…他们是上面有人呢。
听穆雷尔讲述完一切,萨德森眼中闪过阴霾。
敢动他的人?哼,那就要有去死上一百遍的准备!
他的人鱼那么特别,那么与众不同,那些从事暗地里研究的恐怖份子怎么可能会不盯上他!
萨德森万分后悔。
如果血统会看上了他的人鱼,绝对不会只派一个人!
“放心,你媳妇儿没事。”
“老头,谁问你了,让我和穆对话!”
本来今天贝利主动联系了他,萨德森想到那天从吊坠向外看到的风景就鼻子一痒,浑身发热,连忙接通了贝利的联络。
与此同时,“轰”一声巨响,几十名全副武装的军人猛地冲进屋子大门,领头的中年男人更是大叫着,“儿媳妇儿!儿媳妇儿,你在哪儿?你没事吧!”
跟在他后头的士兵全部黑线,将军这个大嗓门。如果别人不知道那人鱼是谁,被你这么一叫,恐怕就算你儿媳妇儿本来没事,现在也要被当做人质了。
众人一路冲进屋内,敞开式客厅中横七竖八的尸体一目了然。
“滴滴滴滴”,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格里芬接通自己光脑,却见一片光幕跳出,里面出现萨德森。
“穆!你没事吧?!”
萨德森焦急万分,第一句话就是询问穆雷尔的安危。
“不,这不可能。”
血统会讲究古老的血统融合,基因研究会讲究的是高新技术的改造。这两个团体别说联手了,恐怕一见面不打起来已经算好了。
不过他们为什么会盯上萨小子?
“那个...您看一下脚下。”
格里芬低头一看,顿时一拍脑门,大悟,“我说我怎么脚底下软绵绵的,原来踩着个尸体!”
“咦,不对。”
“我是格里芬-司卡奇,萨德森的父亲,嗯,你也和他一样,叫我父亲好了。”
穆雷尔打量着眼前万分精神的中年男人,有些奇怪他对自己的态度。
明明上次来的时候对他挑剔万分,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盯着他,今天怎么…这么温和?
他们难以想象眼前这条人鱼端着枪冷静的将敌人一枪枪爆头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告诉你你家的哈士奇开着车出去兜风了一样感觉诡异。
而且这条人鱼面对这一地的尸体,别说没有见到鲜血的不适了,面色冷静非常,仿佛不是待在一地尸体周围,而是端着茶坐在沙发上品味,浑身气息悠长,没有丝毫紧张的情绪。
要是一般的人鱼,不是尖叫着晕倒,就是梨花带雨的泣不成声了。
“可惜怎么就没留下个活口…”
“既然他们敢大白天到富人区上门袭击,那显然胆子不是普通的大。”
穆雷尔淡淡道,“对于这种人,你还期待他们会留下活口被你审讯么?”
同时,在旁听完的格里芬看穆雷尔的眼光完全不一样了。
如果刚才是看小辈的眼光,那现在就完全是欣赏的眼光了。
“哈哈,不错嘛,原来这些都是你干的啊!”
那一刻,萨德森只恨不得插翅飞到穆雷尔的身边,然而他只能忍着焦心的情绪,指挥贝利偷袭了那名入侵者,然后让它去保护穆雷尔。
他则立刻去联络自己的父亲,让他派人来支援。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自己父亲的支援来的这么迟,或者说居然会有两个势力同时入侵他家,不仅施加了各种屏蔽措施,更干预了交通枢纽,拖延了军方到达的时间。
然而让他满腔色心一凉的是,吊坠监控里显示出的却是一名鬼鬼祟祟侵入他家厨房之人的身影。
那人手里有枪,袖口绣着爪子,居然是血统会的爪牙,当时萨德森就满心不安,直觉这人是朝着他的人鱼而来。
早该知道,早该想到!
周围士兵都是一股惊讶的表情,而那中年男人只注意到了从院外返回的穆雷尔,急忙冲到他身边,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若如果不是对方是自己的儿媳妇,碰不得,他肯定会伸手将穆雷尔细细检查一遍。
“你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格里芬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愤愤然,到,“萨德森那小子,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我该以为你被怎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