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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家沦陷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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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发抖。”程文默却在笑,两臂一松,放了他一条腿在地上,腾出手来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了摸,然后绕到前头来,从头到根一寸寸抚摸他。

他腿肚子不住抽搐,不要说一条腿,就算再给他生八条腿出来,他也站不住。

“我想射了...”他伏在程文默肩头,哭着求饶,“程哥,给我吧...”

“慢一点啊——”他忍不住喊起来。

程文默两臂有力地托着他,喘息声里透着征服欲,一次次撞上花心,片刻不停。他失了着力点,只能颤抖地攀附在程文默身上,骨头缝都有种要被顶开的感觉。

越进越快,到后来他都能感觉到程文默两条手臂在紧绷。

“我错了。”他立刻认怂。

程文默弯起唇,獠牙反着光,一个猛虎下山式,把他按在了沙发上。

这回好了,他欲哭无泪——老天爷没收了程文默,他先被程文默给收了。

他立马要抽纸去擦,却被一把拉住,身子一歪,“啊”的一声低呼,直接跌坐在了程文默腿上。

程文默还在与人通话,语气丝毫没有被影响。对方则似乎听到了些动静,很有眼色地暂停了汇报工作,表示到午餐时间了,不耽误程总用饭,午后再继续通话。

于是电话挂断,程文默将手机随手搁在了办公桌上,拿起内线电话拨了出去。

半小时后,他翻身坐起来。好无聊,他看到左手边有一盆大概也许可能是兰花的不明植物,伸手想揪揪叶子,结果一不小心太过用力,揪得整盆花一歪,倒自己一身土。

又半个小时,他没骨头似的重新歪下去,打开平板想看个电影打发打发时间。结果刚一解锁,屏保赫然是程文默那张臭脸,看姿势,好像是什么商业杂志的封面。呵,虚伪的表象,不能掩盖你丑陋的内心,他把平板倒扣下去,没了看电影的兴致。

十一点,他坐在程文默的老板椅上,两条腿往那曲线颇有设计感的办公桌上一搭,清清嗓子:“小程,去,给我倒杯水,要450毫升,60度,差一点都不行。”说完,幻想着小程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他一阵“淫笑”,活像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重度患者。

他一不想喝茶二不想玩游戏,只惦记着程文默几点散会,想早死早托生。

“呃。”杨潇看了眼表,“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十五分钟后程总会结束今天的例会,然后前往销售部听几位组长的工作汇报,再然后今天人事部有一组比较重要的面试,程总可能会亲自去看一眼。一切顺利的话,十一点半,程总会回到办公室,与上海分公司的屈总通电话——”

“停。”他打断了杨潇公式化的汇报,“平板给我,你,出去。”

“啊——”他的喘息被吻去。

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

“......”这话你出门说试试,会被打死的。

“想好了吗?”程文默把他一抱,颠了颠。

他魂也跟着一颠:“去,我去!”

终于被填满,他仰起头低吟,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得到了洗礼。

程文默笑一声,双手在他腰侧轻轻按了按,又沿着手腕一路摸上去,问:“明天要不要跟我去公司?”

不要。他一激灵——资本家终于露出了真实目的。

嗯嗯嗯嗯嗯,他老老实实点头——快点吧!

“那我刚才操得你爽不爽?”程文默一点也不急,悠哉悠哉蹭啊蹭啊。

“呜。”他羞愤交加,“爽!”

“汪!”保龄球夹着尾巴——你在说什么鬼话?

“轰隆”,又一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人。

等他听到动静回头去看的时候,程文默已经捋起衬衫衣袖,抬脚朝他走了过来。

“嗯哼。”程哥好不傲娇地拿眼睨他。

他很想以头抢地,无声吞咽几下,看进了程文默眼里。

“操我。”他悲壮开口。

他哼哼唧唧胡乱摇头,干脆一抬腿坐到了程文默身上去,隔着浴巾在程文默并未消停的下身蹭了蹭。意思够明显了吧,程文默却还在装模作样地疑惑:“怎么了宝贝儿?想说什么?”

说你真是不要脸。他知道程文默这是想“调教”他,想让他主动勾引,最好哭着喊着求操才来劲。可知道是一回事,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心理建设好一通,他还是说不出来那样的话,只能继续挨着程文默似有若无地蹭,唇凑过去想去亲程文默的——程文默却偏头一躲,还掐了他的腰不让他动。

他越想,身下越硬,后头越痒。窗外的雨下得那么急,每一个雨点都在往他心里滴,打得他心烦意乱。

程文默不知何时起了身出门去,没一会儿折回来,手里端着杯水,问他要不要喝。

他摇摇头,两条腿夹紧又松开,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喊了声:“程文默。”

可程文默却只是把他抱起来搁在腿上亲了亲,随手抽了几张纸给他擦了擦身下外溢的精液,掌心抚在他后背:“抱你去洗澡?”

这是要换去浴室做了,他自然而然这样想。

结果,十几分钟后,程文默怎么抱着他进去的,就怎么又抱着他出来了。

不成了。他咬着唇长长哼起来,浑身滚烫,脖颈通红。

程文默为他的缩紧短暂地停了几秒,再次顶开他后,越发急切地抽插了数十次,终于射给了他。

“啊!”云把山一遮,窗外雨珠乱跳。他仰起头,爽得连连打颤。

薛澜最近很苦恼,苦恼的原因很简单——程文默持续性跟嗑错了药一样,一天到晚嘘寒问暖无微不至,隔三差五还送花送草送书送乱七八糟的各种东西。不仅如此,程文默现在点菜也不让杨潇来取了,都是大中午特地抽时间到南山苑来吃,吃完了还要跟他亲亲抱抱热乎好一阵。等公司有事打电话来了,程文默才依依不舍地亲亲他,让他乖乖在家,说什么自己要去工作了巴拉巴拉的。

老天爷,薛澜天天鸡皮疙瘩落一地,好几次忍不住都直接翻了脸,质问程文默是不是故意折磨他。然后,一到这个时候,程文默就会一脸委屈,仿佛他是一个始乱终弃的渣男。他如果还想问,程文默又会摆出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来,搞得他一肚子话堵在喉咙里,到最后只能全部咽回去。

老天爷!佛祖!耶稣!谁能来收了程文默这个神经病,还他幼小的心灵一片净土吧!

今天倒是乖,程文默笑了声,重新把他抱起来,大步走到床边,将他压在了身下。这回没再问他爽不爽,只重重地撞着他。他几次被撞得向后,又被抓住脚腕拉回床边。

“啊嗯——”他呻吟着握住自己,哭着撸起来。

程文默眼神幽深地盯着他,一只手扣着他的腿,像只正在享用猎物的桀骜豹子。

“宝贝儿。”程文默一改这半个多月的柔情似水,看架势恨不得把他吃了,“我干得你爽不爽?”

“呜。”他难得没有牙尖嘴利地骂程文默不要脸,只抽抽噎噎在哭。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程文默操哭,有点丢人,不符合他铁骨铮铮的人设。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眼泪就是要往外涌。

·

雨下得很急,击碎夜色不停地落。

薛澜被程文默抱起来,双脚离了地,像树被拔了根,在雨夜里摇摇欲坠。

电话是沈依迪接的,然后才转给杨潇,都没用程文默开口,杨潇便会意道:“订餐三分钟后会准时送到,我现在就下楼去接。”

一个优秀的助理,堪比老板肚子里的蛔虫。他忍不住为杨潇竖大拇指。

十一点二十,他无聊到哈欠连天,有些昏昏欲睡,窝在老板椅里,正两条腿晃啊晃,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他立即蹭得站了起来,程文默正与人通着话,铁定看见了他坐在“龙椅”上嘚瑟的样子,眼一眯。随后便朝他走了过来。

他哪敢吭声,立马老老实实让出了路。程文默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解开西服外套的扣子,低身坐了,目光扫过办公桌上巨明显两个脚印,“呵”了一声。

他:“......”

“你刚才说,老天爷来收谁?”

“......”日,他腿一软,直接跌在了沙发上。

程文默生起气来,可比外头电闪雷鸣可怕多了,听听,保龄球都不敢叫唤了。

“得嘞。”杨潇露出八颗牙朝他一笑,屁颠屁颠走人了。

他瞅着那门一开一关,往沙发上一趟,看一眼时间——九点二十一分,距离十一点半,还有两个钟头外加九分钟。

他打开手机,点开了打地鼠游戏。

第二天。薛澜跟着杨潇,做贼一般,走直达电梯,从停车场直接上到了程文默办公室所在的二十六层。

彼时程文默正在开会,杨潇领着他进了办公室,大概是提前得了安排,又是端茶又是倒水,搞得他仿佛是来视察业务的高层。末了说是怕他无聊,又递过来一平板。

他:“......”

“说好了?”程文默捏了他下巴,带得他往前一趴,“可不许反悔。”

他心说我反悔有用吗,顺势把唇凑上去:“程哥亲亲我。”

心肝。程文默把人一搂,不等亲上去就动起来。

“不要?”程文默眼一眯,转而又问,“想好了?”

不要,就不做。他意会了程文默的话外音,恨自己没出息:“公司里那么多人......”

“嗯。”程文默不以为意,“都是给我赚钱的。”

程文默得到满意答案,总算挤开他将龟头慢慢顶了进去,然后又问他:“车里做更爽,要不要试试?”

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愈发羞愤:“要......”

“乖澜澜。”程文默亲亲他,扶着他将自己整个含了进去。

呵,程文默松开他的腰,手指从浴巾下探进去,在穴口打着圈,欲进不进。

他立即吸气,程文默揉了半天,又撤开手指,扶着阴茎抵上,再次蹭起来。蹭啊蹭,就是不进去。

“想我进去吗?”

“你干嘛啊!”他急了。

程文默只是挑眉,也不说话,也不松手。

他现在是骑虎难下,哭哭唧唧半晌,服软了:“程哥~”

“嗯?”程文默神情坦然,似乎对他的为难丝毫不知。

他又一次感叹起社会的险恶,犹犹豫豫爬起来,跪坐在了程文默身边。

“怎么了?”程文默摸摸他通红的脸,“脸怎么这么红?”

他两颊被热气熏得通红,身下老二直愣愣立着,眼神含羞带怯,分明一副等着被操的模样。可程文默今天跟瞎了似的,硬是给他实力演绎了一下什么叫“坐怀不乱”,说洗澡就真的是洗澡,连多余的一个吻都没有。

出了浴室,也是把他连人裹着浴巾往床上一放。他虽然想要,也厚不起来脸皮如实说,两眼无神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见程文默神色如常地就势坐下看起手机,再看自己身下高高凸起来的欲望,又开始想哭。

是要脸,还是不要脸?这真是个问题。

程文默已经俯下身来亲他,停留片刻后,才缓慢地从他体内退了出去。

“嗯~”精液随着溢出,他低吟一声,眼角微微红着,仍在撸动自己。

第一次,他第一次实实在在被操出了情欲,腿大大张着,等待着程文默再次没入。

“轰隆——”天一连阴了好几日,终于下起瓢泼大雨。

“汪汪汪汪汪汪!”怕打雷的保龄球嗷一嗓子蹿进他怀里,口水糊了他一脸。

“别怕。”他瞅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闪电,把保龄球搂在怀里晃了晃,眼神幽幽得,“这是老天爷来收你爸了,球球,咱们要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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