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越低头吸奶,手指摁在她肥硕的豪乳之上,摁出了一块块的指印,红痕点点。
她的软玉身子本来就敏感异常,被他肏干一下就能红肿好几天,得亏了他的芙蓉膏,才能承受他两天一次的龙欲。
“嗯,啊~”她虽在隐忍,但是喉咙里免不了发出些嘤嘤咛咛的浪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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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属于皇甫越的浴池,只对他一人开放,一般没有人踏足,而这里,也成了他们两人独处最长时间的地方。
皇甫越按照惯例地抱她在怀,用粗粝的手剐蹭着她的胸部,顿顿地吸了起来。
“是本王考虑不周了,这靖王府里,全是男人,我且安排个嬷嬷进来,你也有个照应。”
说罢,皇甫越一把将她抱起,往前走去。
“啊!王,王爷!”李嫣习惯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在这段时间,他们治病的时候,他就喜欢抱着她,“这是要做什么?”
正当她苦恼之际,身后突兀的一声,“嫣儿。”
“啊!”她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退。
皇甫越居高临下地看她,“怎么?嫣儿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在皇甫越的教导之下,李嫣被传授了一些奇怪的知识,王爷那胯下的囊肿之物,有名字,叫做肉棒,是毒害,要用她的奶水和阴精才能治疗。
皇甫越被取悦得欢了,若不是他清楚了解,面前单纯如纸的女孩,对那男女交合之事一窍不通,他都要以为,她是来勾他的妓子了。
“是只要我的肉棒吗?”皇甫越问道。
皇甫越手里握着那根发簪,掰开了她花户外的层层花蕊,吐露着珍珠的嫩穴,肥硕饱满的阴核,碎玉斑斑。
“啊!”
李嫣感觉到那尖利的发簪顶端顶在了她的那处外面,准备一贯而入。
李嫣惊呼出声,“王爷,这,这是我的东西,可以还给我吗?”眼底满是祈求和忧虑。
皇甫越气不打一处来,狠掐了一把她的细腰,“想要?”
李嫣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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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嫣起了起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望了望晾干的衣裙。
她的肚兜,怎么又不翼而飞了?
嫣儿,别怪我,谁让你又跟那人耳鬓厮磨,将他不放在眼里。
他一眼望见了李嫣头上戴着的一根簪子,粗暴地将其取下,恨不得直接掰断。
“啊!不要!”
李嫣觉得今天的皇甫越有些奇怪,有些暴戾。
但是一想到月圆之时,他的病症就会加重,向来也是这般缘故了。
她咬了咬牙,忍下了他的粗暴。
“当然是治病了。”
“可是,现在还不到晚上呢!”
“嫣儿可是忘记了,今日是月圆之夜?”
“王爷,”
“我,我只是在想事情。”
她考虑再三之下,终于将那困扰已久的事情告诉了皇甫越。
“是,是!”李嫣点头,“不要那东西,王爷,不要那簪子进来,嫣儿不要那簪子进来!”
她带着哭腔,泫然欲泣,像是在娇娇地撒娇。
“别,王爷,我好怕,好怕。”
她瑟缩着身子,眼泪簌簌地掉下来,那簪子如此尖细,若是捅伤了内里,流出血来,这还了得?
“王爷,我只想要你的那个东西进来,只能吃你的肉棒,这簪子是万万吃不得的!”
她真是不知道,她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是说王爷今日被病症折磨得入了魔,才从原本谦和有礼的模样,变得粗暴无礼。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她所以为的谦和有礼,处处征求她的意见,完全是皇甫越的假象,他的内里,黑到了极致。
“那便喂你的嫩穴吃一吃这簪子吧!”
这几年里,总是喜欢丢肚兜和亵裤,起初她以为是风刮走了,毕竟在这偌大的靖王府里,只有她一个女子。
起初她自己丢三落四,可近来越发频繁了起来,莫不是王府里的仆从色胆包天,竟然做出这般腌臜事来吗?
这般私密之事,靖王府里也没个嬷嬷,几乎全是男人,她怎么能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