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说错了,止了口。他凝视着芙蕾雅,你睡我,睡得很爽。
芙蕾雅撅起嘴,眼珠溜到眼眶上沿,像是在思考为了继续睡他,留他一命值不值得。
兄弟井你还没吃到
呋呋呋我不约你,你能有机会偷袭万国吗?
强词夺理。芙蕾雅说着,拉住多弗朗明哥的粉色大衣,手指杵到多弗朗明哥的胸肌上,柔软的胸肌,一戳一个坑,她玩得不亦乐乎。
多弗朗明哥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忽然,他浑身一僵。芙蕾雅的指尖缠上了武装色,直指着他的心脏,她的眼睛还是那双好奇和稚气的眼睛,充满着童真的残忍。
你还有胆子跟老子说。多弗朗明哥从牙缝里挤出来声音。
芙蕾雅笑嘻嘻地回头看他,怎么,你想打我?
多弗朗明哥嘴角一抽,想起昨天的新闻,手掌默默离开了她的屁股。可又再一看她的妖娆的身体,扫了一眼低下人群里的罗西南迪,多弗朗明哥眼睛里闪过恶意的光,一下掀开她的裙子,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又用力捏了捏。
我给你介绍两个画师。
我要这个叫crimson的。
我其实,还有蛇姬的本。
芙蕾雅想了一下,蛇姬那个假正经的女人要是看见自己的本子会是什么表情,她一下乐了。
你芙蕾雅摸着自己的嘴唇,喃喃,我们昨天还聊你后面会不会也是名器呢?
芙蕾雅盯着斗牛竞技场中间那颗貌貌果实,眼睛发直,脑袋发蒙。
呋呋呋呋怎么了宝贝,迫不及待想要貌貌果实了吗?多弗朗明哥坐在竞技场最高的,风景最好的房间里,翘着脚,一副了不起的姿势。
唔芙蕾雅整个上半身都仰了出去,摇摇欲坠地趴在栏杆上,不可思议地盯着那颗貌貌果实。
不堪入目的封面铺平,几位个长相各异,但都是红发绿眼的女性肉体横瘫在桌子上,非常地具有冲击力。
芙蕾雅手指点着桌子,看向多弗朗明哥,目光带有深意。
扶她本,爱好挺广啊,多弗朗明哥。芙蕾雅漫不经心地翻开第二本漫画。
封面上,确实是个红发绿眼的女人。
芙蕾雅:
多弗朗明哥:
他没问题的 。芙蕾雅甩手,我可是手把手教了他三年呢。
她一面说,一面从茶几上拎起一瓶酒。她一俯身,看见茶几抽屉里冒出一个小角,好像是什么漫画的封面,花哨的粉红色。
重度漫画爱好者芙蕾雅眼睛一亮,伸手就拿。
好好劝劝罗西嘛芙蕾雅从他胸口传出声音。
呋呋呋,他从小就不听我的话,你怎么不劝他。
芙蕾雅委屈地瘪嘴,一说这个他就给我甩脸子。
多弗朗明哥算是体验一回那些被咸猪手骚扰的漂亮美女都是什么感受了。
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大概就是认识了芙蕾雅,自此他就失去了他身体的所有权。他本来是想借凯多之手,除去这个该死的女流氓,结果反倒稳固了她的权势。多弗朗明哥昨天看到报纸,就怒气冲冲地摔了那张纸,他好像已经从中看到自己悲惨的未来。
现在看来他看了眼埋在他胸口的芙蕾雅还真没错。
这,芙蕾雅倒是理解。
可以跟他睡睡试试,芙蕾雅小声耳语,他是名器呢。
林德捂着嘴咯咯笑,花枝乱颤。可惜我喜欢在上面,我俩没谈拢,不然我还能试试他后面时是不是也是名器。
芙蕾雅眼珠一转,收回手。
多弗朗明哥大喘着气,一下流了一身冷汗。
芙蕾雅用多弗朗明哥的大衣擦了擦手,又扑到他身上,舔他胸口的血。她好像忘了自己刚才才威胁过他的性命,把脸颊埋进他的大胸里,脸色不自然地绯红,发出嘿嘿的傻笑声。
给我一个不杀了你的理由吧,多弗朗明哥。
呋。呋。多弗朗明哥从嗓子里挤出两声笑,罗西南唔
芙蕾雅的指尖戳进了他的胸口,血顺着胸部的弧线流下来。
芙蕾雅翻了个白眼,以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在栏杆上转了一圈,踩着栏杆细细的钢管,面对多弗朗明哥稳稳坐下。
她的背影对着所有人,裙子危险地垂下,引起一阵骚动。
别摸我屁股。她撅起嘴:不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吗?你帮凯多算计我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多弗朗明哥放肆地盯着她的背影,他甚至干脆站起来,走过来摸上她的屁股。
多弗朗明哥和芙蕾雅的身影让正在预热的竞技场更加火热了一点。尤其是芙蕾雅,人们盯着艳阳照耀下女人闪烁的肌肤和飞扬的发丝。
芙蕾雅撑着下巴,怎么都想不明白:貌貌果实明明已经被我拿走了,你从哪又找来一颗?
多弗朗明哥浑身一抖,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
芙蕾雅的视线在这些漫画书上游荡了一会,问出了自己最在乎的那个问题,有泽法的本吗?
有么?有么?芙蕾雅期待的眼神。
多弗朗明哥听出了潜台词,她在他身上试试。他咽了口唾沫,还想笑,但已经笑不出来了。
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
芙蕾雅拿着漫画书的手微微颤抖了。
呋呋呋多弗朗明哥咽了口唾沫,打个商量,别打脸
芙蕾雅瞪了他一眼,打开抽屉继续掏,又掏出来三四本:
多弗朗明哥的记忆猛地袭上心头,他眼角一跳,立刻伸出手,五色线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去,试图在芙蕾雅看见之前夺下那本漫画。
芙蕾雅眼睛一翻,以手为刃,直接把五色线砍断。同时,她飞快地把那本漫画抽了出来。
一本不堪入目的漫画跳进芙蕾雅的视野,封面上用粉边白底的巨大字体写着:
多弗朗明哥沉默了,罗西南迪还敢给芙蕾雅甩脸子?他弟弟,牛哇!
竞技场的初赛开始了,芙蕾雅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跳起来,巡视着多弗朗明哥的私人包间,试图从中找出有意思的东西来。
不看看罗西吗?多弗朗明哥端着杯红酒,看着她在他的私人包间里翻来翻去,心里默默回忆着,他有没有把什么不能被芙蕾雅看见的东西落到这过。
苟吧,还能如何?在找到报仇的时机之前,他一向是能伸能屈的。
更不妙的是,所有人都把他看做是芙蕾雅的同盟,不然他为什么会为她遮掩,给她机会直接从德罗斯罗萨偷袭万国?要不是当事人就是他自己,他自己都信了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是芙蕾雅同盟这个说法了。凯多态度不明,bigmom有迁怒她的预兆,白胡子从来就看他不爽,现在看来他又看了眼芙蕾雅还没准真得投靠这个女人。
多弗朗明哥目光往上飘,心里不由得传来美人计三个字。
貌貌果实他没说什么?
奇怪的就是这个呢。林德打了个哈欠,他那还有一颗貌貌果实。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