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在这里争分夺秒呢。他抱着我,我推不开。
你走不了,你是我的,你永远别想着回家。他在我的耳边诅咒我。
他吻我,吻我的嘴,脖颈,锁骨,一点点吻到了奶子上,他咬住我下贱的硬挺奶头。
他在弑神,用罪恶的性交来玷污纯洁的圣母,她的双翼坠了千斤,她的脏手再也抱不住圣子耶稣,她带着泪与高潮,摔进了无休止的地狱。
我忍不住的弓背,抽搐,夹的他闷哼一声,随即更加猛烈的在我体内撞击。他又掐住我的脖子,在我窒息以前把精液留在我的体内。
操死你,骚货,戳你两下小逼就流水,私底下让多少男的操过?贱婊子,母狗,操死你。他用斯维基语来来回回的重复着什么,我只听出来他是在骂我。
我恨我的身体,它敏感,被他调教的几乎变成了一款会说话吃饭呼吸的性爱玩偶。
他的鸡巴在骂声中挺立,把我摆成趴跪的样子后,鸡巴就代替手指不留情面的插进了我的穴里,开始进行伟大的造人行动。
给我怀个孩子,给我怀个阿诺德家族的继承人。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带着些许癫狂的重复,他疯了,要和他从俘虏堆里挑出来的女人生孩子。
做梦。我拒绝,哪怕下一秒他从旁边的衣服里翻出手枪打死我,我也不会生下沾着他罪恶的血的小恶魔出来。
他笑了,把手指探向我的穴,沾了几滴他的精液抹到我嘴边,又把手放在我的肚皮上。
先前我湿了,所以进入的时候不算太艰难,但即使我们做了很多次,我也不是能马上就接受他鸡巴的贸然来访。
他摁住我的屁股,轻轻的舔舐我的后背,力度就像羽毛落在我的背上,痒痒的,而我是无臂之人。
他总是喜欢在如此淫乱的行为中,面上带着如在教堂礼拜一般的纯洁,好像我是壁画里的圣母玛利亚,而他是我虔诚偏执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