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祎的喘息有些急,仰头亲他的侧脸。
沈隽她抓住他的臂,阻止他去勾床头柜里的避孕套。
她眨了眨眼睛,隐去丝丝苦涩,摇头,不要用避孕套。
他关掉电视,抱起她,低头,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吻,不舒服告诉我。
他们倒在卧室的床上,鹅绒被子被砸出凹陷,房间里没有生火,他搂着她钻进被窝,仅仅打开床头的暖灯。
羊毛衣和内衣被褪下,细嫩的乳肉露出来,她半个肩都沉在枕头里,沈隽并不想着急吓坏她,勾起她的颈,轻而柔地和她拥吻。
她牵着他往回走,靓丽的翠鸟飞快掠过他们头顶的高枝,飞向别处。
回到温暖的别墅,邢祎的心像从冬天跨进了春,她脱掉厚重的外套去了厨房开始忙碌。沈隽在旁边沏了杯茶,捧着茶看她忙碌。
看她将散落的额发别到耳后,回身看见他在看她,微微一笑,低首继续手上的任务。
两人都沉默了,沈隽明白是那个强奸犯给她造成了阴影,怜惜无比地垂首,抚摸她的头发,会怀孕的,祎祎还没准备好。
我想顺其自然,我不想用避孕套她咬住下唇,固执地盯着他看,带着一点决绝。
沈隽抚着她的腰身,沉沉答应:好。
唇齿厮磨,邢祎的双颊泛起红晕,舌头被沈隽挑逗着往回缩。她的手臂搭在他的后颈,身子不自主往他身上贴,亲吻的间隙,叫他一两声老公。
沈隽的手从她的腰间往上挪,碰到柔软的乳房,轻轻抓了一下便松开,确定邢祎没有抗拒,他继续解开她的裤子,自己的衣物,统统褪下,扔在一边的沙发上。
直到邢祎全身只剩下一双白袜子,蹭在他的腿边,蒙着一层布料,脚的感知力下降,有种朦胧的暧昧感陡生。
邢祎炖了暖胃的羊肉汤,清淡少盐,沈隽说他很喜欢。饭后抱着她在沙发上闲适地看电视,邢祎没有注意电视里在演什么,背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她反身,仰起头,吻了吻他的下颚,扯下他的高领毛衣,亲吻他的喉结。
小祎
沈隽的喉结上下翻滚,青年夫妻,自然是两把干柴,对方一擦,就忍不住想往对方身上贴,燃烧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