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璟微俯身,贴近她耳畔,呼吸喷洒在脆弱的耳垂处,我怎么听说的卿卿今日去药房喝的是避子汤呢。
这话一出,云卿只觉脑子一空,云璟再说什么也听不见了,而后颈肩处泛起细密的疼。
夏风顺着大开的窗沿吹进来,肩头有些冷,是云璟解开了她里衣上端的两粒扣子。
这话倒是不假,今日喝的那药,现下脾胃里好似还翻滚着苦。
那卿卿在外头寻的铺子不苦?
云卿下意识的蹙了眉,却还是说道:不苦。
<h1>取悦(微h)</h1>
午时出府只去了药铺抓药
依他所言,只能是那碗避子汤了。
卿卿,我给过你机会的。云璟在她耳边轻声耳语,话间又挑开了一粒扣子。
不!云卿倏忽间用力推了他一把,云璟一时不察,竟叫他推得往后仰了去,束发的玉冠磕在了矮榻边沿处,一声脆响后,上好的白玉冠碎裂开来,落到了地上。
可是我听说的倒与卿卿所说的不甚相同呢。云璟挣开了她的手,而后下移,箍住她侧腰处,继而往前拉。
只一瞬,两人距离变得极近,呼吸可闻。
我我
云卿愈发用力包住他的手,而后轻缓出声:今日午时,我出了府,去去药房抓了一副补身子的药。
补药卿卿若昨晚与我说,我便命人去太医院开方子,今夜带与你了。
不必。云卿稍一低头,露出星点笑意,我连母亲都瞒着,实在是母亲寻人开的汤药太过苦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