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就在隔壁班,他报出另外一人的名字,让我找他要,我说加了你会同意吗。他看我几秒,说看吧。
看吧。
模棱两可的答复,我还没消化,他却已远走。后知后觉,手脚有些微僵,甩了甩,不理会面上浮着的尴尬。
又是光。都怪这两束光。
哦,不只,还有一句话。
另一次月考时,人群依旧拥攘。夜色那么浓,不知道我怎么看到他的,我有意挤进人潮,有意和他挨近,他的凳子意料之中地磕中了我,他说:不好意思。这算是我们的第一次对话。
<h1>(二)</h1>
再次再次心动是很久以后了。
广播通知以下人员到大会议室开会,有我。去了才知道原来是专为压线生开的会。怎么说呢。其实内心深处是难受的,但付出不够成效甚微足以让我生畏了。
想着,这次非冲不可了。于是一直在等机会,终于等到时,其实我还没准备好。但机会难得,急急忙忙奔上去,唤住了他。
我说想加个扣号,他问我要干嘛,我说很早之前就想加,只是现在才要,他问我哪个年级。
天哪,我的心要死了,一直隔壁班,我在他眼前有意无意晃了那么多次,竟然一次也没有注意?!
正无聊地扫视四周,没有看到什么风云人物,领导讲了几分钟了,晚来的几位同学才把空缺填满。
有他。
即便是晚到,他也仍走得沉稳,没有尴尬与局促,只是背打得很直,落座。方才他的眉眼刻在我这了,灯光仿佛月光,赠予他柔和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