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处,请原谅他的初次,他会加油的
脑袋所有能思考的线路都在这瞬间暂停,反而是滋生花火,宛如跨年夜才能见到满天烟花的情境出现在他的脑里。
砰!砰!砰!
是一片华丽,是如烟如雾。
都说刀剑无情,姚跃却想以身试法。
她根本等不及哥哥慢慢口尝。
女人一晚可以承欢多次?姚跃认为这是事实,只做一次,那真是太空虚了。
姚跃发出细微呻吟,像只小奶猫在叫,姿态撩人,她一后仰,等于将乳房更送进朴景锐嘴里,明明晓得新手技往不算太好,偶尔会被他不知轻重弄疼,所以得带着担优地享受被抚娑、被亲吻、被吸奶,而恐惧在这种场面中自然演化成一种性的兴奋。
同样地,朴景锐也享受其中,其实他在找寻香味。
舔吮时,入了口,并未有甜味,然而贴在细致皮肤上的鼻尖却能闻到淡然的香甜,这是朴景锐觉得神奇的事。
初体验的朴景锐就跟焰火一样,绚丽多姿的时间特别短,姚跃上下起伏,腿都还来不及酸,小穴都还没热,人家就没头没脑地射。
这种热浪,姚跃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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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湿润的逼去滑朴景锐热腾的龟头,哥哥,你扶着肉棒,跃跃想坐下去。跟头摇尾求食的母狗差不多。
朴景锐左手抓着白润的奶子,双唇还紧吮乳珠,右手下意识轻握直立硬挺的性器,只有他晓得自己的心跳加快,连肉茎上的青筋脉博都在激进跳动。
等湿热的小洞像一张嘴吞没他胀红的龟头,再一点一点下沉侵吞,感觉性器的肉被一边推挤一边吃进,朴景锐才意识到这非一场梦,那暖和的小穴真的包覆住了粗硬的肉棒,传达讯息足足慢了半拍,才将这种一辈子都无法言语的快感传进大脑。
两团任他揉捏的乳房,他更喜欢,彷佛是血液里、骨子里的男人本性,野兽的本能,就想占有,想吃掉,想将她揉爆。
圆弧线条的美丽,还在他的粗爆对待下,奶子逐渐胀大,姚跃的喘气加重,潜藏下腹伏流重新倾巢而出。
流出的蜜水秀气地娟滴滴落,落在朴景锐终年不出鞘的利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