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爽死了、哦嗯、哈啊、
汹涌的潮水在体内掀卷,朝着小腹奔涌,越卷越高,已达到了临界点,快感也淹没了她的意识。与此同时,穴腔一阵剧烈痉挛,楚薏茗身子一颤,尖叫着泄了身。
朗添掐着她的臀,咬牙狠戾地重捣十几下后精液全数灌进了避孕套里。
他低头,一双大掌绕到身前握住丰满滑嫩的胸脯,捏住奶尖带着惩罚意义向外狠狠拉扯。性器缓慢地在腔道打圈研磨,楚薏茗被磨得又痛又麻,声音卡在嗓子眼里几欲脱口,强咬着下唇回头嗔了他一眼。
你们先去,我洗完随后到。
好咧那我们先走了,你快点啊。
吵吵嚷嚷的几道人声响起,随后脚步声渐近,浴室门上映出了人影,舍友敲了敲门,朗添,在洗澡?
他不由地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吗?
直到关门声响起,她才娇嗔道:讨厌死了,臭小鬼,学坏了啊。
他不说话,发愤似的往前一顶,龟头直直戳进内处软肉,惹得她娇吟连连。确认舍友们不会再回来后他便没了顾虑,奋力挺动腰身,肆意妄为地肏干。红肿的穴被捣得愈发糜烂,汁水横流,染湿了他腹下的毛发,囊袋连连击拍臀部打得啪啪作响,在浴室回荡不绝。
她失了神,一时有些承受不住他狂风暴雨般的撞击,肉与肉的摩擦烫得腔道持续收缩,垂挂的奶子随着他猛烈动作不断上下摇荡,声音也被撞得支离破碎。
楚薏茗趁机回头对他狡黠一笑,自己晃着屁股前后吞含肉棍,嘴里小声哼唧,丝毫不怕被人听见。朗添眼神顿时黯了下来。
这女人,居然这种时候还能发骚。
哥儿们几个要去打球,你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