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_珀耳塞福涅[叔侄]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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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耳塞福涅[叔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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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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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斯黛拉突然很想笑,又突然很想吐。

这才是决定五千朗克的关键她的生殖器,她的阴道,她的小穴,她的逼。

只要它吃下男人的阴茎,榨出男人的精液,讨好他们、献媚于他们,她就能继续上学、毕业、考律师执照、成为律师,逃出这里逃出她的命运。

玛利亚唯一一次夸赞过的她身上她父亲的遗留就是这双眼睛。

形状更像是她的,很像花瓣;和她一样,眼窝不算深,睫毛浓长,眼皮偏薄。唯独颜色是那个男人的颜色蓝中透紫,瑰丽而又古怪的,紫水仙的颜色。

这双眼睛能让巴德曼夫人把她的价格开到五千朗克吗?

因为她的父亲,她比她的母亲更白,但肌肤仍然是如奶油般细腻光洁的蜜色,几乎毫无瑕疵,这是第一点。她不算纤细也不算丰腴,匀称但并不高挑,不好不坏。

目光向下,埃斯黛拉捧住了她的双乳。粉色的乳头挤在她的指间,她的双手根本盖不住丰满的乳肉。

可以抬高一些价格了。她自嘲地想。妓女的女儿,连奶子和屁股都是色情的细且薄的腰正好可以方便男人在操她时牢牢掐住又是能提价的地方。

只需要五千朗克。这不是一笔天文数字,如果她真的去找巴德曼夫人的话,也许只需要一晚

埃斯黛拉咽下了胃部反上来的酸水,浑身颤抖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锁好门,她忍着过快的心跳,一件一件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浑身赤裸地站在了镜子前。

收藏评论珍珠就拜托了!

你好,

电话接通了,听筒里传来了一个悦耳的女低音。

我能为你效劳吗,亲爱的?

巴德曼夫人的名片就躺在饼干盒里面。

两年前,她刚收到圣都大学法学院录取信的那个夏天,偶然过来拜访玛利亚的巴德曼夫人在临走时将这张卡片塞到了她的领口里。

你会有需要我的那一天的,小美人。风韵犹存的老鸨冲她妩媚一笑。

她恐怕早有预料。

想到这里,埃斯黛拉不禁笑出了声。

好了。她移开了视线,笑声变得苦涩。再怎么想也没有任何办法她必须要那五千朗克。

但那又是另一种冰冷的可悲了。

埃斯黛拉跌坐在了老旧的沙发上,裂开的皮革和裸露出的海绵也像是在嘲笑她的绝望与挣扎一般满目都是贫穷的痕迹,贫穷是连掩饰都负担不起的,贫穷要最赤裸地、最残忍地榨取走她体内的最后一滴血。

如果她想要彻底逃出这片污泥的话。

如果她还是处女的话是不是连奖学金都不需要了?埃斯黛拉讽刺地想。珍贵的贞洁、昂贵的贞洁多么可惜,她仍然担心她卖不到五千朗克。

只需要五千朗克。

玛利亚能不能想到她的肉毒素、金酒、蕾丝内衣和高跟鞋让她的女儿和她十八岁时一样找上了巴德曼夫人?

也许吧。她想。

埃斯黛拉后退一步,低下头,看向双腿之间。

终于,迟来的耻辱感在她的目光落在光裸的阴阜上的那一刻猛地冲下来,一瞬间洗刷了她的全身。

继承自她母亲的黑发。她拽了拽仍然潮湿的发丝,目光回到脸上。还有柔和,但某些地方又异常冷峻的轮廓也许这就是玛利亚在她身上看到的她父亲的影子。

她算美吗?当然。但是她的美量化成价格之后卖得到五千朗克吗?埃斯黛拉想发问。

她又凑近了一些,近到能看清脸颊上细软的绒毛。

镜子里的倒影在黯淡寒酸的背景里像极了一束脆弱的光,美丽,却随时都可能熄灭。

要趁彻底被掐灭之前、趁她还有美貌的时候换取她想要的东西吗?换取逃离这一切的唯一一张单程票。

埃斯黛拉注视着镜中的自己,第一次,用看待货品的眼光去看这具青春的肉体至少她该给自己估个价钱,不是吗?

玛利亚是华裔和拉丁裔的混血,但本篇是现代架空就不说得那么具体了

文案里那几句都是挪威语(不过kristján这个拼法是冰岛语的拼法),反正男主是北欧人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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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需要五千朗克。

埃斯黛拉拨通了名片上的那串数字。

也许只需要一晚。她绝望地安慰自己。也许她后天就能回到学校

窗外仍在下雨,天气预报员播报时称阴雨天气还将持续一周。

埃斯黛拉套上一件满是破洞的旧t恤,从床底下找出了一个饼干盒。

她打开,铁锈味和香精的甜味混杂在一起,变成了近似熟透的水果快要腐烂时那股甜腻糜烂的香气,直冲她的鼻腔。

她不能被踢出法学院。即使她死不,被踢出法学院比死更可怕,相当于要掐灭她在这严寒中赖以为生的唯一一团火苗。她不能在见到希望之后还能溺死在穷困潦倒之中。

五千朗克。

还需要五千朗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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