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以外的地方,她一哭,顾进就没辙,隐约能猜出她是为什么而哭,把人抱进怀里,她的下巴恰好抵在他肩膀上。
z市那边的并购进行的不顺利,比较着急,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就走,是我不对。他是在说两人第一次那晚,事发突然,他不告而别,即便是下飞机后他第一时间给她发了信息,顾进料想她一定是委屈的,虽然她什么也没说。
今天是陆定生日。陆定是他发小之一,他说到这停下,揉了揉眉心,张毅那孙子给我酒里动手脚了。
顾进一把拿开她的手继续擦,手上力道控制的很稳,没有弄痛她,弄干净了才发现她又眼泪汪汪,他无奈地把毛巾往旁边一丢,手扣着她的腰把人往自己这揽。
委屈?他问。
白露眨巴眨巴眼,没说话。
<h1>操都操了</h1>
哭声渐渐止住,顾进才下床开灯,把哭得眼眶红肿的泪人从床上抱起走进浴室。
他把白露放在洗手台上,抬起一条腿别在自己腰上,打湿毛巾擦洗泥泞不堪的私处。小穴软肉被操的微微外翻出来,嫩肉殷红,不太浓密的阴毛挂着几滴白沫。
白露下次想起自己忽略掉的细节,相比以往聚会散场的时间,顾进今天回来的实在是太早。女生可能自带歪曲男人解释本意的能力,白露鼻尖泛起酸意,豆大的泪珠连成线往下掉。
那就是了。
他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下,不带任何情欲,今晚是叔叔不好,浪荡了,我跟你道歉。
白露摇摇头,沁在眼眶里的泪珠终于还是掉了下来。
艳糜极了。
白露被赤裸的打量弄得又羞又气,白嫩的手遮上来,别看了。
操都操了,现在才害羞,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