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西思考后摇头:不喜欢,我喜欢那种傻乎乎的、眼里只有我的男生。她会相中江榆楷,多半同样因为瞧出这部分潜质。
那为什么是你在研究怎么吊着他,而不是他来满足你呢?
沈未晴一下子问住了秦尧西。她吸一口气,双手捧起脸,把下巴都挤成锥子,整张脸的肉全堆到颧骨,反复搓几下,是哦多余的评价她说不出来:有道理。
那你直接问他呀。沈母不明白这种事怎么还用猜的。
这不是电梯来了吗,然后忙着换鞋,就没问。沈未晴解释,我一会给他发个消息吧。
说罢,沈未晴打开聊天框,先向许星辙说明情况。一边打字,她都能想象出他收到后的表情,又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却要假装大度,尊重她的安排。这一点他和江榆楷还挺相似,只是他显得更为内敛。
他不解释自己这问题的原因,直起腰道:行。
电梯终于到达,父母呼喊沈未晴,她急忙换鞋跟上,与相送的江榆楷一家挥手作别。双门闭合,开始下降。
你和小楷说什么呢,电梯到了鞋还没换。沈父问她。
被拒绝后的许星辙不算太失望,问沈未晴:你明天是要去那个学妹的生日会吗?
对。
她刚刚也邀请我了,还提起你。许星辙说,所以哪怕沈未晴没有回答,他早猜出下文,好像和她有来往的竞赛生她都问了,要是你过去的话,那我明天也去吧。
秦尧西以前还和沈未晴说,恋爱里有个理论,不要对男人提出的要求百依百顺,要吊着他的胃口,让他总感觉得不到,才能一直保持美好的关系。
从理论上说,沈未晴认为有几分道理,谁不喜欢新鲜感呢?尽管她的行动绝不出自这个原因。
沈未晴问:那你喜欢被吊着吗?
没什么,就随便聊聊。沈未晴说,明天过生日的那个学妹正好是她同班同学。
哦,那他不去啊?沈母问。
沈未晴掏手机的动作停在一半,回味起他刚才的意思:不知道他刚刚那个样子又像说去,又像说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