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会长只能僵在原地,赤裸坐在地上,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无力地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耻辱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唯有自欺欺人地偏过头闭上眼睛。
大小姐,是先生的电话。秘书就蹲在会长身前,来人不可避免地看了一眼地上那尤物,赶紧低下头,毕恭毕敬地递上手机。
父亲。秘书接过电话重新坐回沙发上,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还很敏感的花唇被人抓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清洗,温水柔和,不同于刚刚要把人逼疯的快感,这次酥酥麻麻的,带着点温柔的意味,却更加让人难以招架,尖锐的指甲不时划过,激起会长无声的呻吟,流出些蜜水来。
这就流水了?会长可真淫荡。秘书很快发现了异样,她一边羞辱会长一边往下滑动,修长的手指绕着花穴按摩,打着旋儿探进去,却在穴口往里一点点的位置遇到了阻碍。
她放下水壶,单手扶着会长的大腿往上抬,让她的双腿以更大的限度打开,就连花穴也微微分开露出一点嫩肉,整个私处毫无保留地裸露在她面前,她轻易看到了那层薄膜。
真骚。秘书居高临下地俯视会长,上背几乎贴在茶几上,一切都毫不遮掩地暴露在她面前,迷离望着上方的眼眸,微张的双唇,随着剧烈呼吸不断跳动的乳房,乳头上新鲜出炉的烫伤以及正被她踩着的骚穴。
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力地打开身体任她宰割,秘书眼神暗了暗,脚下用力,会长便颤抖着身子压抑地吐出呻吟,被她用一只鞋就玩的狼狈不堪。
本来还想送她去机构好好学习一下怎么当一个合格的性奴,现在看来,还是自己一步一步开发她的身体有意思。
从此以后,这个人只能跪在自己的脚边任由自己摆布,强烈的征服快感盈满心间,她抽出手指在会长身上擦干净,把她推到在地,右脚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恶劣道:你最好哭的再可怜一点。
呃
会长靠着茶几,在秘书的警告下不得不张开双腿,心中满是羞耻,难堪的偏过头去,任从未被造访过的私处遭受无情踩踏,粗糙的高跟鞋底把小穴磨的隐隐作痛,鞋子划过某处,她微微一颤,泄出一声变调的呻吟。
只要你听话。秘书回头,微笑着看向新宠物,不愧是会长,这么快就冷静下来,立刻找到了最讨她喜欢的模样。
这样才有趣,那些千篇一律无比顺从的奴隶有什么意思,不过是一个又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罢了,还是把高高在上的清冷美人拉入欲海,看她痛苦挣扎好玩一点,弄脏高岭之花的快感谁又能拒绝呢,当然,她要是做的好的话,也可以适当给一点小奖励。
会长动了动,沉默地膝行过去埋在秘书双腿间轻舔,一只手插进头发,她的头用力往下压,上方传来冷淡的威胁:一滴都不准漏,否则,洒了多少,就叫楼上那两个小家伙给我舔干净。
她握紧手心,温顺地张开口,下一秒,带有特殊微弱气味的尿液射进了口中,会长瞳孔缩了缩,死死忍住避开的冲动,强迫自己滚动喉咙,快速咽下又快又急的尿水。
新鲜的尿液其实并不难喝,真正折磨人的是那种无法言说屈辱感,想要逃离又无法摆脱,身体背叛自己,在羞耻中微微发烫,花穴收缩着又流出一股蜜液,仿佛自己真的是个卑贱的只配跪在地上的母猫。
电话那头说话的音量提高不少,秘书很快回了几句,继续与对方聊着家常,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穴口,性奴不过是取悦主人的工具罢了,她仍不打算放过会长。
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她重新踩上会长的阴部,找到之前发现的平衡点,玩着跷跷板的游戏。
往前压,鞋尖便抵着红肿的阴蒂使劲碾压,放过阴蒂,细高跟就插入花穴肆意蹂躏柔嫩的甬道,饶恕小穴,阴蒂又被磋磨
会长被痛的一颤,情欲退去了大半,清晰地感受到坚硬的高跟在她未经人事的脆弱甬道中搅动,她失神地望着上方,从未想过她的初次竟是这样的,被人踩在脚下蹂躏,踏在阴道上的脚又一个用力,高跟向更深处刺去,碰到某个突起,她突然僵了僵,就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一直关注她的秘书意识到自己找到了g点,双眼亮了亮,调整高跟的角度,残忍地碾磨会长最敏感的地方。
哈啊别
与秘书相处了几年,她实在太清楚,一旦她反抗或者躲开,迎接她的将是更残暴的凌辱。
这个样子就漂亮多了。
秘书单手捧着会长的脸,拇指摩挲着她的粉唇,强行撬开贝齿,挤进去随意搅弄,而后改用食指并着中指刺入她的口腔,夹起舌头来回逗弄,发出黏腻的水声。
她一向受宠,正事谈完了也没挂掉电话,而是轻松笑着与父亲闲扯些家常,右脚踏在会长的阴部随意碾动,好像是找到了什么平衡点,往前压,鞋尖恰好抵在阴蒂上,可怜的小豆子被左右碾压,肿成红艳艳的一颗,惹得它的主人满面潮红瘫软在地,不时溢出几声呜咽,整个人好像是水做的,上下不停的流水。
把人欺负的差不多了,秘书终于肯放过娇弱的阴蒂,然而脚尖抬起,脚后跟便压了下去,细细的高跟径直插入小穴。
呃!
你说秘书手指在薄膜上轻轻摩擦,故意拖长了音,用什么方式给你开苞好呢?
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袒露在人前,被人轻慢折辱,即使是会长,也羞的全身发热,身上蒸起一片潮红。
骤然听到提问,她稳了稳心神,正要开口便听到门外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是开门声,有人走了进来,她全身一僵,就要合上双腿,被秘书警告地打了一下花穴:母猫也配有廉耻心?
秘书移开脚,花穴吐出的淫水粘在鞋底上,拉出一道透明的银线,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白面馒头一般的私处沾着灰尘沙砾,穴口那处更是泥泞不堪,像是刚被踩过的白雪,显得灰扑扑的,谁不想让洁白染上自己的颜色呢?
欣赏一会儿,想上手又嫌脏,拿过旁边旁边的玻璃水壶,温热的水缓缓流出落在私处上,等灰尘都被冲的差不多了,这才捻起艳红的花唇开始清理。
嗯
哦?秘书一挑眉,把脚移了回去,拨开花唇,用鞋尖狠狠蹂躏那可怜的小豆子。
哈啊
太刺激了,阴蒂传来难言的快感,疯狂冲击脆弱的神经,尽管内心抗拒,花穴还是违背她的意愿收缩吐出淫液,仿佛期待着什么插进来,泪珠簇簇往下掉,会长紧绷身体,靠着茶几轻喘,无意识地向后仰。
尿液流尽,会长立即退开,捂着嘴伏在地上拼命咳嗽,咳得眼泪直往下掉。
今天就先到这里,三天后见。秘书擦了擦下体,站起身穿回内裤就要走。
等等,我以后可不可以偶尔见见弟弟妹妹。会长坐在地上,直起身拉住她的衣袖,仰头望她,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仿佛她最隐秘的部位在她眼中只是个新奇的玩具,随时都能被打开肆意把玩,会长羞耻的发抖,身体却违背意志逐渐兴奋起来。
等秘书终于挂掉电话,会长已经被玩的高潮了几次,无力地瘫软在那里,全身汗津津的,打湿了头发,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
过来补充点水分。秘书褪下内裤,对着新得的母猫张开双腿。
柔弱的羔羊轻声娇喘,双手虚虚地搭在那只施暴的脚上,恳请暴君大发慈悲,却不知自己的样子落在施虐者眼中有多淫乱,仿佛主动抱着鞋放到花穴上求操,眉目间都带着媚意,勾的人只想狠狠地凌虐,让她露出更美的姿态才好。
敏感点被更残酷的对待,会长难受的脚趾蜷缩,仰着头发出隐忍的悲鸣,身子却淫荡地抬起,谄媚地迎合那暴行,她一阵抖动,居然到达了高潮。
落回地上,会长还没回过神,眼神空茫,靠着茶几轻喘,一副被玩坏的样子,秘书缓缓抬起脚,高跟伴随着黏水声抽离花穴,完全抽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大量淫液混杂着少量血丝迅速涌出。
唔咕噜
在口腔作乱的手指往更深处探去,不断刺激着喉咙,反胃的感觉涌上来,让泪水盈满眼眶,顺着眼角滑下,会长双手握拳,努力压下生理上的不适,顺从地仰着脸任由秘书玩弄。
我喜欢乖孩子。秘书毫不怜香惜玉,双指粗暴地在温热的小嘴中搅动,不时摩擦她敏感的上颚,模仿着性交的姿势用力抽插,看会长目中含泪,忍耐地望着她,颇有些泫然欲泣之感,全然不见往日的清冷,哪还有一点百川学生会长的样子,活脱脱一个淫荡的妓女,全身都透着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