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从她的眼角缓缓落下。
她整个人被抵在墙角,身体有些发抖,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他。你能尊重我一点吗?霍景不说话,一手按上她的脖子,拇指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摩挲,引得她一阵战栗。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一点一点摸索到她的软肉,十指从上往下划过,从阴蒂到阴道口。
嗯一声低吟从她的喉咙里发出。霍景眯起眼睛,把手从她的裤子里伸出来,放到她面前。你不是说不想?雁清看到他被水浸湿的手指,双颊瞬间变得绯红,把头埋在了他的颈间。为什么为什么永远都拒绝不了他?霍景冷笑一声,骚货果然随时都能发情。说着把沾满淫水的手覆上雁清的奶子,食指在奶头上打圈,雁清感觉下面有一股淫水涌出,默默地咬紧了嘴唇。霍景手上加了些力度,像是发泄一样蹂躏着两团乳肉,白嫩的皮肤上立马多了几条红痕,霍景满意地笑了,又发狠拍了拍,然后一口含住早已挺立的乳头,用牙齿不重不轻地咬着。
啊轻点疼
疼才能让你爽,不是吗?雁清,你就是我的一条母狗,你得让我操一辈子
是我是你的母狗生下来就是给你操的
霍景知道雁清已经完全动情了。他的手插进她的头发,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瓣,温柔地吸吮。然后撬开她的牙关,舌头和舌头纠缠,小小的角落里充斥着口水交换的声音。雁清被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些想哭,这是霍景为数不多会温柔对待她的时刻。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地接吻,仿佛刚刚热恋的情侣难舍难分,只有雁清知道,他们之间只有欲,没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