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挂断电话。
如果一条狼狗刚刚咬死了人，嘴里还有血，却愿意躺倒在你身边，露出柔软的肚皮，你会摸摸它的头吗？
姜瑶知道自己会的，即使她不应该。
谢家的事是你做的吧。姜瑶用的是肯定句。
是。他认的很干脆。
你真挺狠。谢璟瑜的毒不会是你注射的吧？
姜瑶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忍不住拨了个电话。
喂。
嗯？他的声音很正常，并不是她期望的睡意朦胧的气音。
不全是。
姜瑶倒吸一口气，你对我很坦诚，为什么？
那边沉默了一会才开口，你说呢？
你还没睡吗？
嗯，在处理一些事。那边传来纸页翻动的声音，你怎么还没睡？
姜瑶打了个呵欠，困了，但是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