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是?李轻轻虽傻,却也懂些道理。这是她从未听过的声音,她必然不认识此人。
爹爹没有和你提起过家里的哥哥吗,就是我,将军府戒备森严如果我是假的也进不来,轻轻动动聪明的脑袋呢?男子将判断权交给李轻轻,她听得懂他的话,认真思考了一下,决定相信他。于是甜甜叫了一声哥哥又补充道,我饿了。
季桓随即起身端回来一碟糕点,拿起红茶酥喂进眼前的樱桃小嘴里。看着嫣红小口一张一合,他只觉得血气上涌,倾身过去,舌头舔去她嘴角残余的糕点。
<h1>两个新郎(诱哄/np)</h1>
一路上由嬷嬷与婢女扶着李轻轻,穿过游廊。盖着盖头的李轻轻有些说不上来的不高兴,直到她看见伸过来的那只手,她一眼认出就是季凌川,稍稍安心。
拜堂之后她被扶着坐在喜床上,嬷嬷与陪嫁婢女都退到门外。李轻轻经历了这一番折腾早已含不住玉势,淫水混着精液打湿了亵裤。
李轻轻吓得双手赶忙捂住嘴巴,她还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季桓很有耐心,循循善诱道:轻轻有和爹爹这样吗?李轻轻迟疑着点了点头,季桓又将她抱在怀里问道:如此也有吗?李轻轻还是点头。季桓又道:那便是了,如今我们是一家人,就是要这样亲密的。李轻轻被他说服,不再防备,安心窝在他怀里享用点心。
期间有婢女进来收拾了一番又悄悄退出去,她们都是将军府的家生子,训练有素对任何主人的事情不会多看多言。
不多一会,便有人推门进来,李轻轻以为是季凌川,隔着盖头脆生生问道:爹爹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啊,嬷嬷说新郎要喝很多酒,天黑才能来呢。
只是来人并没有回答李轻轻的问题,她不确定又唤了一声,爹爹?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娇软诱人。只听见一声轻笑,就有一双手伸进盖头用叠了几道的白绢布蒙上她的眼睛。那双手动作温柔却带着寒凉,她能感受到绢布绕到脑袋后面打了结,并不紧绷却不容挣扎。她的盖头被并不是爹爹的男人揭了起来,你是谁呀?只有新郎才能揭开新娘的盖头呢。李轻轻慢慢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她本能的觉得自己不该让别人瞧见。
我就是新郎,轻轻不要害怕。男子的声音如玉一般温润,语气也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