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的眼睛里，看不到他一点影子。
我不知道。她说的很诚恳，但我真的，感觉我不存在就好了。
贺承煊阖眸又睁开，心跳快得像被冲撞后的反击。
他冷声说。
咖啡厅本就没几个客人，文毓娴的声音消失后更为安静。
是这样吗？你什么都知道？余惜然轻声问，怕她告诉我？
惜然，理理我，我们回去了。
手掌轻拍在她的背后，温和安抚，如以往每一次相同。
余惜然没有反应。
她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地想过这个念头。
文毓娴似乎很高兴看到她这样，举起手正要开口说什么，就被一人反剪双手带到旁边。
贺承煊的保镖隔了几个月又出现，第一件事就是把文毓娴和她隔离开。
上章很突兀吗？俺加了两行，再琢磨琢磨能不能修_(:」)_
她正要喊救命时，陈熹和保镖走进大门。
他晕倒了！快看看他
贺董！
他重要是因为他拯救了我第二次生命。
贺承煊耳中却只能听到他重要，后面的声音被淡化，显得悠远。
最后，他听到她受惊的叫他。
这两种选择，是不一样的。
她不想要这样的保护，她想他活下来，哪怕只有1%的几率。
可不管百分之几，魏允声都没有选它。
它被撞得生疼，却无可奈何。
余惜然，他这么重要吗？他还是问了，不管不顾地问了，重要到你不想活下来，重要到可以完全抛下我。
余惜然怔怔地看着他，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却透着刺骨的悲意。
不是。贺承煊望进她的眼睛，但是，惜然，你先告诉我。
如果他确实是为你放弃生命，你要怎么做？
他几乎不知道自己是在和什么较劲。
贺董对我们的谈话一点疑问都没有，看来什么都知道啊。文毓娴声音有些尖利，贺董接纳了魏允声的心脏，还顺便收了他的女朋
怀中人剧烈的颤抖，贺承煊双手捂住她的耳朵，亲吻她的额头。
送她回去，告诉文群，我隔日拜访。
贺董，我可没有再主动联系。文毓娴丝毫不慌，看向快步而来的贺承煊，甚至还勾起了微笑，她约我的。
贺承煊目光淡淡掠过她，脚步直奔一直没开口的余惜然。
弯身用力将她抱住。
两人跑过来，合作扶起贺承煊，保镖背上他就向外跑。
这家咖啡厅就在承安医院里面，保镖绕出店门，很快失去了踪影。
***
贺承煊！
余惜然想撑住他的身体，然而她做不到，两人齐齐倒在沙发上。
贺承煊贺承煊你醒醒，余惜然害怕地要命，眼前满是朦胧，手指拍着他的脸颊，只觉得有些冷。
生与死的天平不是坠在死亡上，而是坠给了她。
余惜然微微弓身，胸闷得喘不上气。
如果没有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