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惜然气愤地抓他头发,揉乱他的发型。反击似的回吻。
柔滑小舌顶着他的上颚,再扫过他整齐的牙齿,四处点火,就是避着他勾缠的动作。
他都不在乎感冒了,她担心什么。
真的吗,我看看。贺承煊作势要去冰柜。
余惜然赶紧搂住她的腰,整个人钻进他的怀抱里腻歪,连环地夸他:贺承煊你买的橙子超甜,你真棒。
贺承煊笑了笑,覆上她的唇:多谢夸奖。
即使她下一分钟又可能会陷入阴暗的情绪里循环,他还是很高兴。
他难得起了玩心,故意捏住她小巧鼻尖,不过三秒,小嘴张开,他趁机吻上去。
吮着她的唇瓣,贺承煊低声询问,今天喝了几杯橙汁?
咿
余惜然躲,会传染的。
音落,有一点轻柔落在唇边。
开门人比她高许多,身体背光,伴着分散的光线,格外有压迫感。
emily?他并不客套,你怎么在这?
谁?贺承煊询问。
文毓娴。
emily?
手还握着没放。
余小姐?在吗?有人按响病房的门铃,礼貌十足。
余惜然停下动作,辨别了一下是谁。
<h1>出院(600珍珠加更)</h1>
病房里,余惜然搂着贺承煊的手臂,咿咿呀呀的求。
我不发烧啦,想出院,我陪你去上班,好不好。
贺承煊抓住她下滑的手,拽住,病还没好。
没好你亲什么亲,管点不管灭吗你。余惜然生气,在他撑起的帐篷上轻轻地捏。
贺承煊微顿,而后更加热烈的吻她。
她生病时体温偏高,口腔里也一片火热。
贺承煊掠取她喘息的机会,吻得一点也不温柔,像是下定决心要跟她一起生病。
呜。
唇间满是橙汁的酸甜味儿。
22杯。
她从被子里伸出两根纤细手指,摇摇晃晃。
余惜然差点炸了,双手把他推远,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鼻子眼睛。
她眨巴着眼,你感冒了别怪我。
好久没见到她这样有活力的样子,贺承煊心情也松了松。
叫这么亲密干什么!余惜然抽开手,戳他。
在吗?门铃又响。
文毓娴犹豫地按响第二次门铃,这回病房门打开了。
你那个朋友又来了。她抱怨,为什么总来找我啊。
她住了几天院,文毓娴就来了几天。
不知道哪来的热情,看完朋友又来见她。
护士长休假了,前几天还黏黏糊糊听话的余惜然立马翻脸。
不行。
贺承煊用被子绕住她,额头顶额头测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