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我。
他压着声说。
余惜然细细的啊了一声,捡起不知何时掉落的画笔。
她第一次讨厌起了美甲水钻,让她连手指都不敢往里伸。
空虚,幽旷,情浓似火。
惜然,贺承煊叫她,看着我。
余惜然移过画板,侧着对着自己,只对着镜头露出半边身体。
翘起的坐腿放下,左手在被画板遮挡的半边阴影中,悄悄探入幽密。
余惜然,他又连名带姓的叫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听从命令,手掌上下撸动。
就如她抬腿一般,他的动作也不急不缓,仿佛粗重的喘息不能代表他火热的欲望。
这是一场表演,一场双人秀。
我琢磨着
这该标个h还是微h啊
挠头
看着我。
余惜然抽出一丝理智,有些涣散的目光移到他的身上。
贺承煊突然站起来,对她笑了一下,三分情欲,三分隐忍,三分坚定,和一分命令。
他的眼里似有火光。
不知道是不是积累到了顶端,在某一下触弄后,余惜然缩紧了身体,指节紧紧的顶在花唇,一波波,一层层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
啊
寥寥几笔,勾勒不出他俊朗面容。余惜然只堪堪画出他的身形,着重画着他裸露的下身,和撸动的模样。
快感太深太重,她一时难以控制两手并用的状态。
却不知道该停下哪一只手。
余惜然不自觉的更为用力的夹紧双腿,手上的画笔也被攥紧。
好。
贺承煊声线沉沉,深邃的眼睛和晦暗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
左手还在不停的挑起春潮,右手在画板上填着。
画纸并不是雪白的颜色,已经有一个女子的裸露的背部形象,她面对着电脑,电脑里的人只有一个大概的雏形。
而现在,已经有了实体的剪影。
余惜然从画板后探出头,连眼尾都是娇嫩的薄红。
黑白分明的眼睛湿润,如同一汪软软的春水。
只是轻轻一点,她便会猛地一颤,荡开涟漪。
怎样。
余惜然娇哼,带着微喘。
身体湿漉漉的,她抵弄着花唇与花蒂,刺激得浑身颤抖。
余惜然红润的唇微张,眼神定在他撸动的手上。
视频很清晰,连手指撸到前端,溢出的晶莹都能看清。
它粗而大,是她感受过的尺寸。
晚安~
画我。
下一秒,白浊喷了满屏。
***
她颤着身体,感觉理智都被情欲所取代。
惜然,看着我。
贺承煊低低的声音重复着,手上加快了动作。
只能勉强坚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余惜然身上浸出一层薄汗,弯曲的腿交叠处更是湿润。贺承煊的呼吸声透过音响,是能感觉出的、一点点变成的粗重。
她抽神看了他一眼,他的视线还是停留在她的位置,英俊的脸上有着隐忍和欲望。
内裤被拉开,勃起的肉根弹了出来,被握在主人的掌心。
他一身黑色西装,衣冠楚楚,连头发都一丝不乱。
可下半身却敞开了一个口,西裤散开,内裤被捋到囊袋下方,露出茂密的黑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