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到火漆印的那一面,图案是爱丽丝与时钟。
是她买的。
视线停在右边的尾端,信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折了个角。
看吗?
不看吗?
你有勇气接受信里的内容吗?
盯着她的狼图,压在她身上却变了的人。
是被侵入安全距离的恐惧,和期待被人需要的诚实。
余惜然拉着被子,将它扯过头顶,床头灯微弱的光线被盖住。
最后还是过不了心头那关,拒绝的时候她的声音都在抖。
贺承煊明显的有些难过,但还是很有风度的同意了。他松开她的手,礼貌的拥抱和告别。
余惜然送走他,回房脱掉裙子就摊在床上,试图放空自己。
是什么呢。
打开看看吧,我只看看这行字。
余惜然小心的将火漆印拆开,信封被折起的背面有两行小字。
<h1>展信佳 (300收藏加更</h1>
室内空旷。
余惜然看了一眼手机,凌晨四点。
余惜然抓着它,想把它翻过来压平。
一晃眼看到了字。
“…………封信吧。”
余惜然拿出信封,坐起身,借着灯光认认真真地看着这个信封。
惜然亲启。
魏允声,你的字也有这么丑的一天。
她在阴影中,抱住枕头的边缘,手向枕头下探去。直到摸到一个略有些锋利的角,余惜然把它拿了出来。
是魏允声的信。
手滑过信封,停在凸起的火漆印。指尖轻轻敲着火漆印的边缘,犹豫不决。
只是她失败了。直到两点钟,她才昏昏沉沉的睡着。
然后就做了梦,一个只有醒来的她才能理解的梦。
那不仅仅是一次自我欲望的高潮,更是她对贺承煊的渴望和逃避。
“如果对生活抉择不定的时候,就看看这封信吧。”
“希望这个折痕,能引起你的注意。”
轻飘飘的,和信封正面的字体一样。
她打开床头灯,望着天花板,内裤湿透,有点粘腻的湿凉。
可身体的倦意让她不想动弹。
贺承煊离开时的眼神,在她脑海中萦绕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