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旬看着挂断的电话,最后那一声娇滴滴的邵旬哥哥,就像风劈峡谷一样,连带着他已经忘掉了的回忆,劈开了他的胸腔。
碘伏和维生素c在一起,万物归零。林茵茵就像维生素c,抗氧化抗老。可邵旬绝对不是碘伏,那他是什么呢?谁知道。
林茵茵纳罕到: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女娃娃要去投靠你,希望在异乡他地,你能帮忙多带带,竟然一句话没有需要交代的吗?
请问,你,还记得我吗?林茵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总感觉如果对方不记得,自己会很受伤。
邵旬愣住了,他吸了口气,说:记得。过了几秒又接了一句,三个月后等你来a市。
喂?你好,我是邵旬一句话还没说完,对面女声又脆又亮,直愣愣地冲过来。
喂?请问是邵旬哥哥吗?我是林茵茵,啊,请问赵阿姨有给您打过电话嘛?您还记得我是谁嘛?我是那个,就是小时候总是跟您后面爬树抓知了的那个。
不知道是不是许久未见面,林茵茵面对这位陌生男性,讲话就跟机关枪似的,又急又快,像是迫不及待见面,更像是害怕不知道说什么而导致被迫沉默。
好呀!林茵茵声音明媚起来,那您的手机号是微信吗,我可以加您微信的微信嘛?
可以。
好诶!邵旬哥哥再见!
我知道。邵旬打断了对面急切的发言,林茵茵,要来a市上班。
对!林茵茵肯定到。
嗯。邵旬浅答一声后就不再说话,安静之中,他甚至能听到对面女性微微喘息声,他抿了抿嘴,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