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在她面前大多是世家子弟良好的教养,恰到好处的绅士,偶尔夹杂着些他故意泄露出来恶劣。
这段时间和席炀最多的接触,也不过是在他练拳受伤时给他上药,偶尔被他以一直在家待着不好的理由带去后花园中晚会秋千。
但无论什么时候,席炀都不会像现在这样,眼底的情绪几乎是想将她吞入腹中。
炙热的温度像是要通过她的手心灼烧到她全身一样,贝琬觉得自己快要冒烟了。
性器颜色粉嫩,但是并不光滑,上边脉络清晰,青筋暴起。
贝琬见席炀又不说话了,硬着头皮抬头问:然后呢?
.....你。席炀的脸不受控制的红了。
贝琬听到他的声音才反应过来自己再做些什么,当即有些局促的收回了手,结结巴巴又特别好学的问:要...要怎么做?
她压根没有把刚刚性器碰到自己嘴巴的事当一回事。
席炀知道自己的眼神肯定很可怕,但他忍不住了。
他有些催促的说:两只手,握上去,上下撸动。
茫然又有点不知所措的贝琬,下意识的选择服从他的命令。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几乎被席炀充满野性和占有的视线给吸进去。
她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贝琬自半年前到席家以来,和席炀的接触说不上太多,但也绝对不算少。
席炀喉结滚动了一下,挪了挪屁股又坐回了她的面前,说:用手握着。
贝琬乖乖的用手握上了性器。
第一感觉是,很粗,然后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