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一边想着另一边,左边才吃了几口又心猿意马地去含被顶得摇晃的右乳,若不是抱着衡月腾不出手来,怕是恨不得把两只乳尖并在一起吸进嘴里。
衡月倒是空着手,但她却不肯帮他,林桁又啃又吸的,只舔着她一边她都有些受不了,若是一起吃进嘴里,她许是会叫得连门口过路的人都听得见。
十七岁,许多这个年纪的alpha连女人的身体都还没亲眼见过,林桁却已将吃乳操穴体验过不知多少遍,舔乳的技巧娴熟得叫人惊叹。
不会......少年含糊的声音从胸口传来,他收紧手臂稳稳抱着衡月,不知餍足地道,先在这里做一次,再去床上.......
结实的小腹啪啪撞上臀肉,衡月被他撞得腿根发颤,肉穴止不住地往外流水。
她看林桁急切的模样,心道:他口中的一次,哪回只有一次那样简单。
怎么咬?衡月晃着腰去吃他的性器,缩紧穴道夹了一下,调笑道,嗯......这样咬吗?
这个年纪的alpha哪里禁得住引诱,林桁的呼吸短暂地滞了一瞬,下一刻,硕大的龟头碾入穴口,撑平肉壁猛地顶了进去。
突然被插入的饱胀快感叫衡月不由自主呻吟出声,穴道里的嫩肉条件反射地缠绕上来,蠕缩着去吸吮少年猛然没入体内的粗长肉根。
林桁眨了眨汗湿的眼睛,拉下裤腰掏出肉棒,托着衡月的臀将她抱起来,粗硬的肉茎抵上穴口,直挺挺一根硬如烧红的烙铁,无需伸手扶,也能稳稳翘立着。
通红充血的龟头挤开湿热的肉缝,肉唇分开,柔软的鲜嫩蚌肉似的吸着他的性器。
千钧一发之际,少年急切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神色克制地低下头,喉咙滚咽,将额头贴在了衡月脸上。
衡月低头看去,换了一会儿,伸出手指刮下乳尖上流出的乳白色液体,放进嘴里尝了尝,的确一股奶味。
明明还算正常的一句话,但从几乎不怎么在床上说浑话的林桁口中吐出不知怎么就情色感极重。
浓白的奶水缓慢地从乳孔里泌出,挂在红肿的乳头上,林桁喉结滚动,托着衡月的臀,把粗长的肉茎从穴里慢慢抽出,等只剩龟头留在穴里时,又坏心眼地挺腰撞了回去。
肉棒深深没入,将衡月的肚皮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她身体一抖,乳汁便颤巍巍从奶尖上滴下来,摔在了她腹前。
轻点......别、别这么急......啊......衡月细声呻吟着,说不好是在制止他嘴上的动作还是胯下猛抽急顶的肉棒,但却并不能阻止少年的动作。
他大口将乳肉吃进嘴里,忽然含住乳尖狠狠一吸
呃唔......一股电流过身似的酥麻自尾骨攀上头顶,衡月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乳孔里被少年吸了出去,她仰高细颈,双腿夹紧少年的腰,指甲猛地抓过了他的背肌。
<h1>停岸(番外二:账本(5)完)h,产乳,吃奶操穴</h1>
衡月说完,林桁突然一言不发地扛着她的腿站直了身。
衡月身体失衡,搭在少年肩上的小腿滑落至他的臂弯,还没回过神,就被少年炙热的身躯紧压在了门上。
湿热灵活的舌头卷着乳尖在敏感的乳晕上来回打圈,又上下地去挑弄红肿发硬的乳头,小小一粒在他口中颤巍巍地立着,时而还得被他含着用齿尖狠狠咬上一口。
唇瓣含着乳尖提拉起来,听得衡月哭似的呻吟,又改回舌头去舔,口水打湿乳粒,吸得啧啧作响。
实在叫衡月无法招架。
汗水从少年的额头滴在衡月胸口,他吸咬着衡月白腻的乳尖,手掌大力揉着她的臀肉。
年久失修的门板被撞得发出异响,如果像他这样粗蛮地干上十分钟,门都要被他撞垮。
但林桁哪里还注意得到这些,他饿得太狠,吃乳都吃得狼吞虎咽。
两人好久没做,衡月那儿变得格外紧致,林桁被她夹着,耳根下青筋都冒了出来,一跳一跳,口中的喘息声都沉了两个调。
他拉下衡月的抹胸长裙,露出两团雪白的乳肉,低下头伸出舌头急躁地舔了舔,又不知轻重咬上去,双臂托着衡月的腰臀,就这么一边吃着奶,一边收紧腰腹大力地猛操起来。
长腿松垮地盘上少年劲瘦的腰身,衡月搂住他的后颈,蹙眉低吟着道,乖仔,要掉下去了......唔......去床上......
如同虔诚的信徒在教堂里祈祷,他低喃道,姐姐,如果你等会觉得不舒服,就咬我.....
少年缓缓闭了闭眼,声音低沉,打我骂我也行,我怕我收不住力......
自从标记那日失控弄伤衡月之后,插入之前耐心地提醒一遍已经成了林桁做爱时的必备流程。
姐姐,你是不是怀宝宝......林桁话没说完,自己先否认了这个猜测。
衡月四天前才结束生理期,他们这期间并没做过,不可能是因为怀孕。
就算是,也没有这么快便产奶。
数道红印骤显,很快便浸出了血痕。
刺痛感唤醒意识,林桁停下动作,抬起头,缓缓吐出了被他咬得发肿的乳尖。
细小的乳粒已经被少年吃得红肿不堪,他抿了抿口中腥甜的奶味,错愕地看着艳红乳尖上沾着的奶白液体,怔愣道,姐姐,你好像流乳汁了......
他身体前倾,球鞋鞋尖抵上木门,握着衡月的一条腿压在她胸口,胯下硬挺的一团隔着裤子挤上她湿润的肉穴。
粗糙的布料磨着嫩穴轻蹭了两下,艳红肥软的肉缝便缩动着咕叽吐出一股淫水来。
衡月细细嘤咛一声,踩在地面的那只高跟靴被迫微微提起,湿软的肉穴贴在少年凸起一大包的裤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