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如今不知为何异常清晰地盘旋在孟项之最后的神识之中。
芷安从来都是敢爱敢恨,喜欢就说喜欢,不喜欢就说不喜欢,这样性子的芷安,很是令孟项之沉迷。他的家中虽是世代经商,可是他的父亲却是心心念念地想要自己的儿子能够考取功名入仕为官。故而生长在商户世家的孟项之,从小到大学的东西却是诗经诸子,以为最美的东西便就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从不知道,黄沙也是可以如此浩荡,女子也是可以如此浓烈。
“不,项之!”
芷安甚至来不及抓住孟项之最后的一丝魂魄,无比牵挂的人,就这般突兀地从自己眼前,彻底消失了。
“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