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一枪崩了你?
她眼睛里没有sha意,隋铎毫不在乎,解开裤带,释放出早就要爆开一样的大肉棒,抵在她阴蒂上,借着溢出的蜜液开始摩擦。
你不舍得,马眼得到摩擦,他眯着眼,手抓住她的双乳,然后埋首吻下去,我会让你爽的。
湿的。
简直不要太湿滑。
他额头青筋跳了一瞬,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直接塞到她嘴里,俯身看她眼眸的时候,男人的征服欲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他凑近她唇边,也跟着笑,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我压在身下的,可是竹叶青。
她扔了烟杆,摔下床的烟叮咚一声,然后抱住他脖子。
愈发凑近他的唇,气息喷得两个人都觉得痒,却就是不肯吻下去,那就好,不过,我还想让你更喜欢。
哦,她应一声,从容合上手里的公文,扔在桌上,照你这么说,外头那一院子的副官我几乎都睡过,挨个都得嫁了么。
白泽闻言,定定看着她两秒,忽然俯身凑近,一把擒住她下巴。
他手上用力,对着她不得不睁大的眼眸,笑得危险又满足
他捅她一刀,她必然加倍奉还,血淋淋的地方谁都有,谁也不必跟谁客气。
白泽眼底一片吃人的危险,竹叶青却不再留恋,径自扬长而去。
第二日一大早,西海帅府的书房,竹叶青正等着召见副官议事,却听见外头一阵骚动,书房大门忽然被大咧咧踹开了。
他手指又捻在一起,靠在床上眯起眼眸,所以,你跟我睡一觉,也是报答?
她眼睛眨也不眨,我刚才说过了,当然。
说完,竹叶青兀自起身,拨开纱幕就要走。
没有下次了。
她声音再次恢复平wen,坐在床边,背影纤细妖娆,慢条斯理地系着衣带。
四年前白七少爷饶我一命,也算放西海一马,这恩情竹叶青记着,今日一报还一报,咱们两清了。
算,当然算。
她足尖在他胸膛有了一丝丝暖意,轻轻动了动脚趾,去摩挲他胸前的敏感,双肘撑着床榻支起身,仰头的时候青丝滑落,怎么,你不喜欢?
无需回答这个问题,她的右脚向下,隔着裤子轻轻慰问他肿胀坚挺的下身。
平息一瞬,竹叶青缓缓挑眉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问,就没了么?我还以为你要再来几回呢。
他一手勾了勾她的发丝,哑着嗓子微微喘息,揉捏她的脸庞,你等我,很快
她就笑了,从他身上起来,自顾自躺在床上张开腿,伸手指进自个儿的蜜穴一抠。
当然。
他声音也发紧,愈发抱住了她的腰冲刺。
这女人高潮后有魔力,湿热的蜜穴越操越爽,吸着他的龟头精关失守,她不叼着簪子,叫得愈发浪荡,浪荡里又透着楚楚可怜,他习惯了国外女人的豪放,这么悦耳又如泣如诉地叫床声实在是招架不住。
唔嗯!
她纤细腰肢力量倒是足,双手撑着他的手借力,和他十指交握,雪臀前后song动得轻车熟路,整个人渐渐爽得连细细一根簪子眼看都要叼不住。
哈嗯不
第二反应是紧,这娘们儿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却还能有这么销魂的小骚穴,倒叫他一时分寸也不敢动了。
他不动,竹叶青却不能。
这一下顶到骨子里的舒爽,适应以后就迫不及待地提臀迎合,像套在柱子上的松紧环,一波一波撑开,然后一波一波回来,愈发凶猛地咬住闭合。
她的话刺激了他她可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是西海最浪荡淫靡的存在,他也不是什么纯情少男。
久经沙场的两个人滚在一张床上,玩虚的都是浪费时间。
于是他找准入口,挺身而入。
隋铎问她,难道青姐还会需要人帮你么?
需要,她理所应当地点头,毕竟我是个女人,自然也想有人帮我、保护我。
这话说得语调轻曼,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足够惹人怜爱,百炼钢化绕指柔,可偏偏这话,是从竹叶青嘴里说出来的。
他足够自信,他的尺寸,是在洋鬼子的女人那里都尽数得到夸赞的。
竹叶青弓起身子笑,手指轻轻一转,把那把枪也扔下了床。
你说得对,我从不介意跟我睡觉的男人这么叫我。
怪不得人人都想上竹叶青。
他眸色黯下去,喉咙发紧,骚货。
竹叶青轻笑一声,含着他的手指卖力吮弄的同时精准抽出他后腰的枪,枪口抵在他太阳穴。
最后一个尾音,被他粗暴地吞入腹中。
他没客气,直接上手撕了她身上的薄纱,手指在大腿的嫩肉上用力揉搓,转眼就红了一片,惹人怜爱,又让人发狂。
隋铎手指目标明确地伸下去,穿过森林捣入芳草地
硬得隔着衣料都想要能把人凿穿,足尖轻轻点,都按不下去。
竹叶青眼神懵懂又狡黠,啊好像,是很喜欢的样子。
他沉默一瞬,看着她唇边没再消失的笑意,忽然将她两只脚踝捉住,一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把人从枕头上扯下来,翻身死死按在床上。
没关系,早晚有一天老子一枪枪把他们都崩了,这世上睡过你的,就只剩我白泽一个了。
她拿着公文,坐在椅子上蹙眉抬首,七少爷还不走,是等我改主意不放人了么?
白泽一把关上门,把管家拍在门外,自顾自拂落她公案上的一堆公文,长腿一跳坐了上去,交叠晃悠着看她。
青姐,讲讲规矩,男人舔舔牙齿,指节在桌面上敲两声,你昨晚睡了我!在我们华京,你这得对我负责。
白七少爷还裸着身子躺在床上,不知道哪来的气血上涌,唇角一勾哼笑出声,不咸不淡地在她身后道,你说饶五爷要是知道他生前最宠爱的十四姨太,是个人尽可夫的浪货,会是个什么心情?
竹叶青没回头,站在红纱外,抱臂回以冷笑
久闻白七少爷万花丛中过,想来应是个风月老手,怎么今夜给我的感觉,一般?若是那位早死的白夫人知道自个儿儿子是个绣花枕头,不知道会不会羞愧得给气活了?
白泽瞳孔有一瞬的放大,随即,便笑了一声,不愧是竹叶青。
竹叶青回过头,从衣袍中拿出长发,领口松散,她香肩半露着,还是那种不达眼底的笑意,他看得分明,原来激情褪去后才显出她的凉薄与讥诮。
明日我找人护送七少爷回华京,西海不是什么安全的好地方,不宜久留。
浓浊的白精流了满手,顺着水葱一样的玉指滴落下来,带着股味道,都是他的。
隋铎眼眸又黯了几分。
胯下坚挺刚有恢复的意思,她却一手拽过搭在架子上的长袍,一手把那精液飞速抹在他脸上。
他看了眼她的脸,鬓角被汗湿了几分,黑发贴在雪白的面庞上,这美色没法让人守得住魂。
再想想这女人身上的那些传说不知道她雪地骑马的时候,被饶五爷干着,给底下那群人看的是不是这是这样的媚色。
他给自己挖了个坑,想到其他男人在马上和她做的画面太刺激,一个没绷住,肉棒刺得她失声呻吟,一个尾音划在空中抛上去下不来,他也一声低吼,尽数交代在她身体里。
她吐出一个模糊的字音,他听得出来她的欢愉,就借着力提臀狠狠一刺。
这角度刁钻又精准,女人的秀眉紧蹙,整个人死死拉着他的手,霎时双唇都失去了力气,一丝晶莹的口涎顺着簪子的末梢滑落下来,一路滴到她凸起的丰挺雪乳上。
高潮过后失了力气,她歪下来趴在他胸口上,软绵绵地承受着他新一轮的抽插,整个人话音都落不wen,偏还要眨着眼睛问,你更喜欢了吗?
你别
他刚说出这句话就知道自己露了怯,果然听见竹叶青笑了一声,双腿盘上他的腰,更加卖力起来。
好不容易等他适应了一些,刚想拿回主动权,却又被她拉着翻了个身,竹叶青自个儿利落爬到他身上坐下,一手拆了那根木簪子,叼在嘴里起伏着呻吟。
呀
他咬在她白玉一般脖子上的这一口重了些,竹叶青偏过头去。
进去的第一反应是热,烫得舒服,原来蛇一身皮子冰冷,穴里也是火热的。
他没再接下去,挑眉问,所以,这算是报答么?
她把烟枪拿yuan,定定看他剑眉星目,这次忽然又笑了,笑得真心了几分,从船上初见到如今,传闻中冰山一样的美人终于融化了几分似的。
她开始生动起来,生动地发散毒蛇狩猎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