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我面色发白,甚至细心地问我需不需要喝水。
我看着他面上挂着慈祥的笑容,手上布满细纹和粗茧。顿时联想到了家中年迈的父亲,心里不由得有些哽咽,想也没想就接了过去。
可是我甚至没能看见他们吃瘪的表情,两人互相对视了眼,轻笑出声 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就走了。
他们的举动衬得我这般求助的行为看起来就像是过家家一般特别可笑
直至看见他们消失的背影,劫后余生的我才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甚至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他们为什么大发慈悲地放过我,因为身上的力气早被透支成为负数。
像根被磨损的铁丝,根本就发不出声来。
我崩溃了,感觉自己就像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走得每一步路都被览尽眼底,他们就是纵观全局的下棋者。肆意掌控着我的人生。
能出来仿佛也是被他们默许的,否则根本就没有机会能看见外面的天空
<h1>试图寻求救助</h1>
才一个晚上就找到了这里
我瞬间像砧板上的鱼肉不敢动弹,身上也不停冒着冷汗。
我现在急需食物来补充体力,可是身无分文又有谁会慷慨救助 施以援手。
直至在站台上经过了一辆车号为88-8的公交车,上面还挂着[免费搭乘]的牌子。顿时不由得定睛一亮,像是小孩看见了糖果般兴奋。
想也没想就冲了上去,这位司机和蔼可亲,与原先那位简直大相庭径。
我四肢的动作极度不雅,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吸引别人的注意,路人慢慢朝着我这看了过来。
随着围观群众越来越多
躁动的心也渐渐踏实了一些,至少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侍从应该不能将我奈何。
又抬眼对上他们眼底那种深不可测的视线,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意味深长地对我微笑着。
吓得瞬间像只炸毛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本能朝四周围放声呼喊着,可跑了一夜,我的嗓子早已嘶哑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