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野種。」
「大姊的日記透露出無形傷痕,她曾經做了一朵紙康乃馨送母親,但是被冷言冷語斥責了,被幹過的媽媽教訓他應該念書而不是玩手工藝。」
「操,被幹過是怎樣?你希望你媽是處女?」
我並不覺得兩人的對話有何不妥,自母體分離的那刻起,人就是獨立的個體。撫養義務是人類硬行規定的無聊事,與其被言語虐待造成反社會人格,倒不如給脆弱的生命體一個健全環境。
避孕藥不是王道,胡搞的荷爾蒙只會使男人變得柔弱。
「姊姊離開家,二姊變得十分兇悍,母親總是在我面前用語言辱罵她,我真的不懂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
「很簡單啊,因為你媽天生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