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請給我莫希托(mojito)。」我朝右眉上有道疤痕的酒保揮手。
他沒回答,只是悠悠看我一眼。
<h1>112 都給老子來一點</h1>
「我一直期待能和你說話。」他說。
聲音聽來好憂愁。
坐在角落的韓越被不分性別的人重重包圍,他勉強探出頭來和我交換一個眼色,問題是他想表達什麼?
煩悶堆疊擠壓著胸口,向來認為酒吧是給人放鬆的地方。
操!管他楊桃汁、榴槤冰還是麵茶粉,隨便,都給老子來一點,我需要灌些液體掩蓋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