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顴骨多了道傷口,隱約滲血,喔喔,這麼多年沒打架,沒想到真耍狠起來,倒也不遜色,以後也不怕結構性失業啦。
嘿,別誤會,會這麼做只是希望韓越安靜別亂動,當我將手從他嘴巴拿開,我手上有血。有點溫熱、黏稠,好像美勞作業用的糨糊。高尚點好了,彷彿封蠟似的。
看吶,歐陽睿,瞧你瑟瑟發抖的孬樣。
「操。」
韓越倒在地上,我看不清他的臉,但我很清楚他意識清醒,一定是這樣。因為他又開始喃喃自語。維高斯基(vygotsky,心理學家)說得沒錯,語言可以引導一個人的學習。
「接下來要玩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