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飛機大砲,一點也不好。
「歐陽睿,我喜歡你。」
他在我耳邊輕聲地說,隨即用他粗糙未保養的手指撫摸著,雖然朕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也可以感覺到韓越是個門外漢,缺乏技巧地尋找誘發歡愉的敏感部位,真沒意思。仔細一看,發現他的手在顫抖,哎,就當作噩夢一場吧。
決定寬恕他的我,輕輕捧起他的臉,對他投以同情的目光,並且故意用魅惑的方式說:「越,你是直男吧?」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他再次試圖吻我,但這次我輕易逃開他的唇。
「那個,我只喜歡季子衡,到此為止吧。」
韓越憤恨的表情,讓我隱約覺得這一切都很值得,原來言語才是殺人於無形的利器啊,真是好用。沒有上演什麼道歉、原諒的瑣碎戲碼,我跳下雙人床,拉齊身上的衣服,打開門的同時,他低聲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