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命令道,满意的感受到他的小金丝雀忍不住揪住了他的领带。
不过这可是彰显主权的最优解呦。
森鸥外看着小人身上因为逃跑而被再度烙下的痕迹,刀伤,枪伤与鞭伤。
托着小少女的大手当着下属的面,毫不客气的伸进了微微散开的和服里,揉上了堪堪发育的胸,还非常过分的从乳根开始,一只手包住了小巧挺巧的小乳有捏又揉。
镜花忍不住闷哼一声,才开始发育的第二性征又痛快又疼,原本在发育期如影随形般的胀痛感被闷痛与疏解的舒服所取代。
本就散开的和服随着森鸥外越发过分的幅度缓缓坠地,像是剥去外衣的桃子一样,大片原本被包裹遮掩的娇嫩肌肤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
只隐隐窥见几分象牙白的足尖和幼女隐隐的低泣。
如果他想,如果是这种档次的美人,即便年纪再小一点,也多的是心怀绮念的不轨之徒吧?
坐在上首的男人将脚下人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又混不在意的抱着这美丽的妖物低声哄诱:镜花酱~不可以再哭了哦,再哭我就又要罚你了哦~
肉蒂像一个开关似的被男人反复按压,逐渐失灵,导致银液越泄越多,原本因为疼痛而变得干涩的甬道再次湿润起来。
请,请轻一点呜
嘶放松点。
插入还未盛放的花苞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森鸥外被夹得额冒青筋,两个人的性器完全不是一个型号,他才进入了不到三分之一就被夹得死紧,娇嫩的肉壁不停反抗、想要恢复原状。埋在穴里的部分如置温暖的天堂,可露在外面的棒身却得不到抚慰,两厢对比简直就是甜蜜的折磨。
紧皱着眉,他轻喘着抓住镜花乱动的手,埋头吸舔起被冷落的红梅,发出啾啾的水声。接着他又张开口像要把整个小乳吞下去似地含住,安抚少女敏感的神经。
茉莉酱~小镜花~森鸥外低沉的嗓音中也透出几分欲色,像条黏腻的蛇钻进镜花的耳朵:记住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火热的肉棒被肉唇无力地含住推拒,顶开层层热情的褶皱。在碰到最后那层阻碍时,已经忍耐够久的森鸥外提起一口气,扣住她的细腰,用力一沉腰无情地破开少女贞洁的象征。
啊!!!
不可以,那里!首领啊镜花失声尖叫起来,打断了正在进行的谈话,她只觉得身体深处爆发出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腰向上弯起活像一把被拉满的弓,整个小穴都痉挛起来,死死夹住入侵者却让它们固定在敏感点戳得更用力,把舒爽感不断延长。泄出的水液瞬间浸湿了身下的西裤。
浑身的力气被一次性抽空,镜花无力的瘫软在男人身上,原本清纯稚气的精灵似的不食人间烟火的面庞堕入欲望的深渊,紧蹙的眉间犹还带着快感的余韵。
那双清亮的蓝色猫眼微微眯起,在眼尾拖曳出一抹桃花般的媚意。
森鸥外自然知道泉镜花的反应意味着什么,他轻笑着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断刺激距离穴口不远处的肉壁上方,那个小小的较硬的突起。拇指也按压着被冷落许久的花蒂,不断的扣弄着。
村下君你驻守着横滨海关,一向是很不错的,我可是一直想要把你升一升的。
!
唔?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镜花抱住了森鸥外的头,也把含苞待放的小乳送到了对方嘴边,这要是不吃还是人吗?
埋头舔弄乳尖,时不时拿尖牙轻咬,男人发出含混的声音。
森鸥外挑起了唇,把他一手教出来的,平时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的小姑娘弄成这样一副乱七八糟的样子,黑手党的本性都在欢呼雀跃。于是毫不犹豫的拉开裤链,掐着小姑娘的细腰摆成一副挨操的样子,两条大腿打开的分在两侧,在办公桌的阻隔下只能看到一个被长发挡住的背。
不,不会吧?港黑首领还有让人围观的爱好?
村下忐忑又期待,眼睛直勾勾的黏在从发丝间透出的美背上,恨不得上去看个仔细。
这是最简单不过的心理压迫,村下心知肚明,但这一招用在自己身上时,他却依然要为之战战兢兢。
因为上首的那个男人,是整个横滨一切黑暗的具现化,是仅仅一个眼神就能够要了他的命的上位者。
但是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村下依然忍不住有些走神。
森鸥外可以允许泉镜花的逃跑,但绝不允许她和别的男人混在一起,想到那个帮助她逃跑的底层,他就忍不住生气,哪怕是已经把那个心怀不轨的家伙丢去喂鱼了也不解气。
那张从来说不出什么撒娇的话的小嘴被他堵住,男人的舌头毫不留情地搅弄她的嘴唇,拉扯着她的小舌摩擦舌根,又舔撩着敏感的味蕾,甚至被男人强势地把小舌拉进自己的口腔,纠缠着染上他的味道。
最后还想要推拒的镜花兵败如山倒,被搅得理智都成了浆糊。上下两张小嘴都发出啧啧的水声,传到耳朵里更变成了催情剂,花穴顺从本能地流出润滑的粘液,小口吮吸着男人戳刺洞口的手指,像是渴望着要把它吸进去止住深处的痒。
修长粗糙的手指转移阵地,往下摸到那又小又嫩的粉红缝隙,立刻就沾到了透明的淫水。
可爱的花穴没有半丝毛发,光洁饱满,两瓣小小的肉唇因为动情而小幅度地开合,被大手撑开的腿尖,小洞看起来甚至连他的小拇指都插不进去,娇气又浪荡地因为他简单的触碰而吐出滴滴淫液,里面是能让人欲仙欲死的温柔乡。
一边耐心的轻轻戳刺着,等待着这口销魂窟的主动溃败,森鸥外安抚似的轻轻蹭了蹭小人,然后说:我的茉莉好看吗?很好看的吧?村下君这么长时间可连眼珠子都没有眨一下啊。
布着老茧的手指在娇嫩的乳房上肆意把玩,任由男人玩够了一边再玩另一边,她只觉得胸部火辣辣的,不适的动了动,却不想这一动让森鸥外转移了目标,大手径直伸进了身下。
不要噫!本能感到危险的镜花试图拒绝首领这次格外狂浪的举措,声音却在男人屈指捻动花苞里的小珠时变了调,可怜的小豆豆被恶意碾磨,逼得镜花尾音转了三转,煞是勾人。
村下君,好看吗?
抱着泉镜花的森鸥外满意的感到了他的雀儿已经开始感到不悦了。
对,就是这样,他将下巴抵在少女的头顶,眯起了眼,你看,那些满脑子龌龊思想的家伙们只会把你拖上床然后彻底玩坏,只有我,只有林太郎是爱你的,会把你当成珍宝保护起来。所以要待在我身边呐。
嘛,虽然平时的逃跑也算是情趣了。
村下已经无法对这意味深长的话做出什么回应了,他咽了口口水,布满血丝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那具女体,不,按照年龄甚至无法把她与女人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可是又是那么勾人心弦。
从他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女孩一个小巧的下巴和微微抿起的粉唇,向下是圆润的肩,那滑落的蓝色和服柔弱的倚靠在那身象征黑暗与暴权的西装上。
<h1>镜花酱人不大却超美味呢~</h1>
你是我的茉莉吗?
不是。
在这具身体上奇异的显出几分色气,又像是一种无声的勾引,惹起人骨子里的凌虐欲,啊啊啊,真想要看小家伙战战兢兢跪在脚下无可奈何的样子。
毕竟
奄奄一息又死命挣扎的灵魂才最值得调教。
凉嗖嗖的。
镜花忍不住想躲,又碍于现在这尴尬的样子不敢动弹。
村下君,抬头。
圆润的尾音略带俏皮,是能够令最淘气的小孩也安静下来听话的声音,但对于再度逃跑失败的镜花来说,无异于魔鬼的呢喃。
又一次被抓回来的幼女将脸埋在这个自己最恐惧最怨恨的人怀里,长长的紫发逶迤,铺散在男人的怀里,像是一张脆弱却又充满诱惑的网。
年仅十四岁的少女还泛着奶香,肌肤娇嫩,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和芥川对战时也是总被罗生门打得一身伤的,居然还是嫩生生的像块水豆腐似的。
处女血混着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滑落,森鸥外轻轻含吮着她小巧的耳垂,又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耳洞里进进出出,黏腻的水声顺着耳道侵犯着大脑。
乖,放松,乖女孩。
诱哄似的声音伴随着逐渐消减的疼痛令镜花的挣扎不再剧烈,她只能红着眼,听话地深吸气,让身体放松下来,努力接纳粗大的侵入者。
他起初觉得港黑首领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看上没有个二两肉的小女孩,还为之三番四次的大动干戈,把逃跑的小金丝雀捉回来。
但是现在。
村下并不敢抬头,但是隔着猩红的如同吸足了鲜血的红毯向上,男人昂贵的西装被一片蓝色所覆盖。
下身宛如被劈开一样裂成了两半,小穴抽搐蠕动着推拒那坚硬的东西,她又哭又闹,僵着腰要跑,可两人的力量差距太大,她的挣扎完全就是蚍蜉撼大树。
扭动间牵动了本就疼痛的下体,小穴更痛了,这种痛苦与平日里遭受的刑罚截然不同!
手脚并用地推拒强壮的身躯,泉镜花带着泣音不停哀求,快出去,呜啊,好疼,你出去太大了唔,会坏掉的
一副欠操的样子。
森鸥外舔了舔那张微微张开的唇,将她唇边的唾液一点点舔去。
像是品尝什么无上珍馐,森鸥外直起身,把武沉溺于深吻中的少女放在了桌面上,慢条斯理的拉起两条白嫩的腿勾住他的劲腰,握住勃发的性器抵住已经无力抵抗的花穴。
村下已经被这个惊喜砸晕了,他猛的抬头,握起的手青筋暴露。
他诚惶诚恐又难掩自信的回答:啊这,这都是首领大人领导有方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是洋洋自得。
镜花已经感知不到外界的声音了,随着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女的身体也愈绷愈紧,他拨弄着她体内的那根弦。
小穴的情况也很不妙,已经深入肉壁的食指灵巧的动弹,敏感点被一一摸索明了,每一个戳刺都精准而温柔,让她颤抖不已、爽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口中的拒绝早就变味成渴求的口是心非。
不要舔了,好奇怪,啊嗯从没体验过的快感和羞耻一起袭来,被玩弄的地方泛起丝丝酥麻的痒意,让人恨不得使劲挠一挠才好。
把手搭在首领那的头上,泉镜花连推开的力气也没有,只能无力地抓着他的发丝,忍不住扭动身体,仿佛渴望他更进一步深入。
森鸥外对于死人总是很宽容的,他扯下内裤,
释放出巨龙,茂盛的草丛中,肉色粗大的棒身因为自身的重量而前后摇晃,粗大的伞状前端也溢出透明的前精,和镜花还未彻底成熟的小穴紧密接触。
肌肤亲密相接,森鸥外的体温真真切切地传来,被他碰过的地方像是放在文火上慢炖一样,舒服却又渴望更多。
初吻被夺走的镜花还不会换气被亲得快要缺氧,无助地哼哼呜呜着才被意犹未尽地放开。
张口喘气间,红肿的嘴唇里若隐若现被吸得发痛的小舌。
镜花的眼睛里都充盈起了水雾,素来面无表情的小脸上神色懵懂。
那个自己都完全陌生的地方,现在被一个异性,一个自己所恐惧的异性所细细探索,长着粗茧的指尖摩挲着穴口的嫩肉,稍一用力就带来了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刺痛。
首领首领我错了,我,我以后听话您不要再天真的镜花以为只要像以前一样求饶,消气的首领就会放过她,可是很显然,这一次的逃跑有些踩过森鸥外的底线了。
不可以森鸥外断然拒绝,甚至恶劣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戳的镜花忍不住红了眼圈,那张秒杀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明星的小脸要哭不哭,看的人心疼坏了,但是这是惩罚。
晴天霹雳般,戏谑的问话吓得村下一个机灵,鼓囔囔的胯部登时软了下来。
首,首领
怯懦心虚的声音惹得森鸥外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漫不经心的想,然后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冒出一个头的发红的奶尖,十分熟稔地搓动起来,又时不时地拉扯、弹动。
泉镜花呜咽了一声,对于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分外不适。
村下感觉自己的下体都快要爆掉了,喉结上下滚动,要不是还能记着上下尊卑,否则早就冲上去把那个骚货拉下来按在胯下了。
能够看到青色血管的玉手拽着那根红色的领带,村下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水葱玉指。
他的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着了魔似的,这时候他居然奇异的生出了些大逆不道的想法:难怪首领连召见下属的时候都要抱着,这婊子的逼肯定比别人还要勾人,如果他坐在那个位置,肯定要把这婊子就放在脚底下,叫她当个精盆,天天给他含着几把,想尿的时候就直接射到她嘴里。
越想越激动,村下甚至没有注意到森鸥外已经停下了声音,整个办公室都回荡着他兽类发情似的粗喘。
你是。
外界的人都说港黑的首领是一个萝莉控。
简明扼要的汇报声回荡在这件奢华的办公室里,像是砸进了一摊死水里,引不起丝毫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