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说,晚上哥哥们回来吃饭,小斐姐爱吃手工面。
小姑笑了,阴阳怪气地说,哎哟,小琴现在就听林斐的话啊,你跟她关系不错啊。
小琴笑了笑,说,现在是小斐姐给我发工资,再说我还害怕姐姐呢,她脾气不好,骂起人来连亲戚都不认,我这个外人不敢惹她。
奶奶把这话又跟老二说了一次,二婶心里不大痛快了,觉得林斐人小主意大。
姑姑们来的时候,二婶跟她们说嘴,说马岩娶了个厉害媳妇,还没怎么着就惦记老两口那点财产。
姑姑们都知道林斐骂马岩舅妈的事了,三姑感叹说,是个泼辣性格,也不知道小岩背后给说了多少话,难不成还觉得我们亏待他了吗?
林斐再不惦记这件事,二叔想开就另找房,别拆马岩的就行。
没过几天,奶奶果然悄悄跟林斐说二叔想开店,林斐态度很好地跟奶奶说自己的市场调研结果,又说,二叔要是没工作天天在家呆着守个店一天卖几十一百也算收入了,他住的那间用不了,开在哪呢?把卫生间拆了?太小了吧
奶奶说,我也跟他说了,小岩的房子别动,看他怎么办都行,你们回来还要睡呢。
马岩也不客气了,把她的睡裙脱了摸她,她的反应也不算平静,马岩伸进去一指搅动,咕叽咕叽的。
林斐扭来扭去把他的手挤出去,然后趴在他身上玩他下面。她手速很快,马岩有点吃不住,一个劲倒抽气。
是男人就坚持十分钟!她挑衅。
那我现在考验一下你,身为警察要有抵抗诱惑的意志力,面对歹徒的糖衣炮弹绝不可动摇,万一有人色诱你,一个不注意前途就毁了!
马岩好难受,咬牙切齿,那我谢谢你?
不客气,别激动,谁让你这么激动了?
马岩心里那点旖旎消散干净,他搂住她闭着眼睛睡。
一分钟后,林斐又开始动手。
马岩算是知道了,这家伙成心的。
这是发自内心的话。
马岩说信她,是信她本性善良做事有原则有底线,不是那种一味贪财自私的人。她同情爷爷吃饭就像她看不得舅妈骂他,这么善良的林斐,成了他的老婆,马岩每天都过得很感激。
闲话说完,林斐开始不老实,她又去拽他裤子。马岩笑着轻咬她耳朵,他叮嘱她,不要出声啊,不方便
两层的地下超市应有尽有。
老板是我们校长的亲戚。星星说。
肯定啊,开在这里头肯定是关系户。
就这么愚昧。
林斐哼了一声,说,我可不惦记这些,当然,该你的我也不会让,你的就是我的,凭什么白白让出去,但我是真心觉得爷爷单独吃饭好可怜。
那也没办法,虽说这么多年了,但防着点总比生病好。
回屋躺下,林斐跟马岩说这些事,她说要好好讨好爷爷,马岩只是笑。
林斐问,你会不会觉得我欺负你姑姑们啊?
不会,你做什么我都信你。
吃过饭姑姑们回家了,林斐跟马岩准备住这,林斐在院子里乘凉打游戏,马岩去洗澡。
小琴去摆摊儿前跟林斐告密,说姑姑们背后的议论,林斐不解,什么房子?
小琴小声说,拆迁啊,这院子拆了要陪好几套呢,还有钱,到时候还有什么安置房,爷爷要是跟你们一起生活,是不是能多分房子?
爷爷把那一小半蛋糕单独放在他手边报纸上,什么似的,旁边就是完整的蛋糕袋子,林斐看着那块放错位置孤零零的蛋糕,觉得爷爷和蛋糕一样可怜。
她自然地拿起那块蛋糕吃了起来,爷爷愣了一下,眉眼笑开,跟她说有牛奶叫她喝。
林斐不喝。
林斐端着一杯冰冰乐进来,奶奶没喝过,林斐要给奶奶喝,小姑阻止,老年人本来就觉轻,好喝咖啡,晚上睡不着了。
没事,这是饮料,喝一口尝尝味道,他们又没喝过这花里胡哨的东西。
林斐给爷爷奶奶一人倒了一点,奶奶喝了很喜欢,林斐说回头再给她买。
<h1>no.14</h1>
对于二婶想开小卖部这件事,林斐不大乐意,她私心想自己开,就把马岩的卧室改了,给小琴加点工资让她看店,每天再给爷爷奶奶做顿饭,她也不用去摆摊儿了。
马岩的态度是,二叔也没明说要我这间房,另外,就是他们要,这也得看爷爷同不同意,这院子到底是爷爷的地皮,咱们不好做主。
怎么脾气不好了?三姑问。
小琴抬下巴指了指二婶,您问婶婶,那天要不是哥哥拦着,小斐姐肯定要打人的,特别凶,又能说,骂也骂不过,力气还大。
林斐五点钟过来的,来的时候大家都在奶奶屋里。小姑买了好多蛋糕让奶奶当早点吃,因为晚饭做拌面,奶奶不想吃,这会儿泡了牛奶吃蛋糕当晚饭。
二婶附和,可不是这话。
小琴进来做饭,取了面准备和面。
小姑问,做什么?买点面条就好,也吃不了多少。
是啊,马岩总是不放心你和爷爷,我们要经常回来住的。
林斐又叮嘱小琴给她打探消息,她说,要是有人背后骂我,你告诉她们,我这个人脾气上来六亲不认的。
还真让她猜着了。
她上学那会儿正门口有两家小卖部生意很好,现在大门整修了,一家都没有了,就门口大路上有一家很小的店,自己家里开的。
星星跟她说,这家店给男生卖散烟,一根五毛一块的,我们班男生天天放学往这跑。
得了,没财路。
马岩捏着她下巴凶狠地吻她,稍稍用力,他就翻身作主把她按在身下。
扯过床头柜上她的包,翻出来一个套,马岩戴好了,对准她的穴口,他咬住她的下唇,小声说,别叫出来。
嗯!
正常反应谢谢。
那就这样吧她又撒手。
管杀不管埋?这可不好。马岩逮她回来善后。
别乱动啊,这点钢铁般的意志都没有吗?鄙视你!上你们学校揭发你,把你毕业证取消掉。
她说着堂而皇之的话,手却把他的性器玩来玩去,她的拇指按住龟头,湿漉漉黏糊糊的滑来滑去。
马岩又气又笑,忍耐着说,我们学校可没有这个考研项目!
林斐捏他一下,转身睡了,说得对,睡觉吧。
马岩哪里肯就此罢休,他贴过去自然而然地握住她的胸揉捏,别闹,办正事。
林斐转身面向他,表情很是正经,真的,算了,下次吧,在这不好,万一被人听到还回不回来了。
是要预防,但也要讲方式方法,又不是外人,一起吃饭可以的吧,涮火锅他的筷子不能进锅,上桌吃可以吧?不就夹个菜嘛,多大事。
马岩抱紧她亲吻她的鬓角。
你真可爱。他说。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老婆。
这么愚昧吗?
林斐乐了,说,你还知道的挺多,快去出摊吧,早点回来。
好。
林斐越想越高兴,还有这美事吗?那她可得好好巴结爷爷奶奶。
肝炎这种病她不是第一次听说,点点他爸爸也是这病,虽然不能根治,但后期吃着药控制着其实就不传染了。
林斐不禁思考传染这两个字,病毒再可怕,不比一家人区别对待。
她这行为看在姑姑们眼里又是另外一个意思,姐妹俩在厨房聊天,她们都觉得林斐聪明,讨好爷爷惦记分房子呢。
吃蛋糕。奶奶让她自己拿。
我不吃了,等着吃饭。
爷爷手里拿着不小一块,掰着吃了几口吃不下了,奶奶说,你放着明天早上吃。
林斐能理解,但不甘心。
星星就在后面的初中上学,林斐跟她一起去学校逛,她毕业好多年了,校园已经大变样。
星星带她去学校超市,林斐进去瞅了眼,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