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扯出了微笑的表情,嘴里吐出的冰冷话语却直接挑明目的。
祁扬本就紧绷着神经几乎是反射性向后退到桌边,手边没有任何可以防身的东西,酒吧包厢的壁灯泛着暧昧的暗色光,看不清房间里能有什么是可以用来作为临时武器的物件,而眼前的人持刀向前便向她要害刺去。
祁扬慌忙侧身躲过,锋利的刀刃擦过她的衣袖,她不得已摸出藏在身上的手枪,顾不得酒吧包间的隔音效果如何,两人在几乎面对面的距离下交手,手枪的发挥着实不如小刀,祁扬在连开几枪未中后被郝若尘用刀柄击中手腕,手枪脱手的瞬间郝若尘将手枪踢至房间一角。
她原本也不知道放跑一个祁扬会带给她这么多的麻烦,当初就不该被美色迷惑掉以轻心地让对方得逞,直接打一照面就解决掉这个麻烦精才是最优解。
虽说现在动手似乎也不迟,倘若真对祁扬出手,那帮拿钱办事的疯子们背后的人可就坐不住了。
祁扬抓了个空,继而向前踉跄两步,转头对上那双眼的瞬间便能从她眼神中品出危险的意味,心里警钟敲响。
至于我先前提到的钱的问题祁扬顿了顿,酝酿着如何开口,道不是冒犯你的意思,我想,我们再怎么样也算是有点那个的关系了她话只说一半,且说得模糊不清。好在如愿以偿地看到和自己有那种关系的人神色从警惕到复杂最后有些无语地笑了出来。
那你的意思,是要对我负责吗?是不是还得出个国结个婚,好坐实你说的,那个关系?
说完这些浑话后,年轻的alpha暗暗唾弃自己爱逞些口舌之快。
郝若尘瞥了一眼角落里孤零零的手枪,转头看向失去唯一防身武器的祁扬,犹如狩猎困兽那般的眼神使这个从未陷入绝境的alpha禁不住颤栗。
银色小刀数次从皮肤上划过,可是每次都只是堪堪在很浅的地方擦过。祁扬在高度紧张的神经下感觉指尖凉得发麻,持续的失血让她眼前一阵昏黑,紧接着失去了所有知觉。
如果、如果不再说点什么有用的话,对方可能真的不会再好脾气地与自己插科打诨下去。
我希望能与你达成合作关系,郝小姐。
已经打算让祁扬走不出这间房的郝若尘并不想知道对面如今打着什么算盘,右手别在背后,掏出藏在腰间的银色小刀,微微扯起嘴角道合作?当然可以,只不过我们之间能达成的合作就是杀与被杀,你选一个吧。
那倒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对a并无兴趣。
听罢,郝若尘了然地挑挑眉,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祁扬一看她人转头就走,也顾不上靠着床有没有形象,急忙起身再度伸手去拉住对方的手腕。郝若尘侧身躲过祁扬想要拽自己的手,快速退后几步,警惕且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平静的目光里怒气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