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杜丽穿戴好了衣裳,她妩媚一笑,朝着男人一步步走来,刚要伸手摸他的脸,手腕忽地一紧,男人拖着她丢到门外,门碰地关起。
杜丽吃了个闭门羹,气得脚一跺,眼珠子咕噜一转,没关系,就算被拒绝也用不着担心,他若是敢宣扬,她就恶人先告状,就说是他强迫自己,叫他在府里再也抬不起头,横竖他都是一个穷酸书生,一个外人不是?夫人老爷肯定会相信她的话,到时候郭北还得为自己的清白负责娶她。
杜丽冷笑一声,迈着欢快的脚步走了。
啊快郭公子的大鸡巴快要肏死奴了哦
郭北端坐在案前一动不动,眉间仿佛凝结着冰雪,手背青筋条条暴起,手中的书卷被捏得咔咔作响。
杜丽见他这副山雨欲来的神情,心里愈发兴奋,不禁想着待会儿男人如何按捺不住,气愤地冲过来掰过自己的腰,从裆里掏出那日她躲在窗外偷看见的驴物狠狠肏进来,嘴里一边说着荤话,一边挺着劲腰把自己插得欲仙欲死。
郭北回到房中,房间里似乎还弥留着那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腥甜味,床边地上一滩清晰的水渍,他走近床沿,那被褥蜷成一团堆在床头,还有几根清晰的毛发,想到方才那女人夹着自己的被子在腿间摩擦,那雪白的躯体宛如一条硕肥的蛆虫扭动,喉咙里渐渐涌上一股酸气,郭北活了十七年,头回受到了这么大的屈辱,那奴婢料定他不敢声张,所以尽情地折辱自己,他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穷酸布衣,谁会相信他说的话,更何况是这种屈辱的事情,只能忍气吞声!
其实她早就盯上他了,那夜她躲藏在屋外,用手指沾着口水戳破窗纸,氤氲朦胧的蒸汽里,昏暗的暖光下,只见男人衣衫尽褪,赤着两脚光着两条大长腿站立在地板上,腿间茂密的黑森林中直挺挺竖着一根已经苏醒的驴物,紧接着就看见男人伸手握住那根巨屌,喘着声音上下撸动起来
那夜杜丽躲在被窝里,自己用手弄了两三回,一阵泼天的快感过后便感觉到一股浓浓的失落和无趣,不禁想到那激射在浴桶上的白浆若是冲进自己的胞宫内该是有何等地爽快,又想着若是当时她能大着胆子推门而入抱住郭公子,说不定二人这会儿早已共赴巫山,郭公子长得兰枝玉树、一表人才,又是乡试解元,往后定然前途无量,最不济也能弄个小官做做,总之自己跟了他肯定是不会吃亏,事后杜丽越想越悔恨,思及郭公子独自赴京赶考,身边也无佳人解决生理问题,估计是日夜难耐,早已情难自抑,不如自荐枕席,做那侍奉公子红袖添香的好女子。
杜丽高亢地尖叫一声,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浪潮般淹没了她,她抬高腰肢,昂起脖颈,双腿一阵颤抖,一股清亮的水液当着男人的面射了出来,大部分落到了地上,有些溅到了床单上,哗啦啦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杜丽浑身哆嗦,爽得直翻白眼,如同一条被下了毒的濒临死亡的野猫,杜丽两腿间这角度看去,男人正对着自己坐在案上,仿佛在舔自己的牝户,喝自己的淫水一样,她心满意足地垂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