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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楼与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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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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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模糊地给贺永安递了个避孕套。

贺永安又伸手探了探,确定她下面早就足够湿润,甚至顺着缝隙沟壑流淌下去,床单都隐约有湿意。

林春芳本来就小巧玲珑,下面一个月不用就紧闭起来。

林春芳被他箍在被窝里,连手机都没法玩,最终发烧的困倦涌上来带着身体纵欲后的疲惫感沉沉睡去。

再醒来,天边已经朝霞万顷。

贺永安是她认识的男人里,欲.望最露骨的。她对他的印象反反复复,他实在太过于直接,光打嘴炮就又欲又野,根本不屑于实际行动。一旦习惯了这种陷阱,就没有底线可言,只会越陷越深。

她是不是骨子里就是个放荡的女人,才会喜欢这种被随意调戏的滋味。

林春芳撇嘴,她想起来那个梦境,脑海里就回响的旋律。

贺永安理直气壮耍流氓,赔你一条?我很想看。

想看什么?

她很快就知道,他在她丝袜上撕了好几条,把她从大腿到小腿,都有一种被撕裂的挤出肉的感觉。在幽幽的月光之下,她像偷偷上岸游玩又被捉住的美人鱼。

贺永安还是懒得睁眼,承诺倒是温情脉脉,我陪你一起。

林春芳:可你没发烧。

贺永安打消她顾虑,体液交换,你还怕我感染不了?

重新闭上眼睛,敷衍道,睡觉。

林春芳不满,你很困?

贺永安眼皮都懒得掀开,我对着你就营养不良。

他被命运戏耍的愤懑已经在酣畅淋漓的性.爱中治愈。

作为货车司机,随时随地都能睡觉,副驾驶能睡,货厢里能睡,地板上铺个纸皮也能睡。

早年时候为了返程多挣一笔,他们时常在农贸市场和家私广场前等活儿。车前放个写了电话的纸,等着人来敲玻璃。没等到活儿就窝车里睡,无论酷暑还是严寒,窗外飘雪还是热浪蒸腾。

如此占有了她。

最美妙的是,她也心驰神往,愿意被他以一切形式占有。

*

她往下滑。

贺永安捧着她臀,蹭了蹭她鼻尖,夹着我腰。

林春芳柔若无骨,勾着他脖子,早没有开门时候的力气了,她感觉鞋里黏腻腻的,一种异样的欲望和快感,从她尖尖的鞋头蔓延,被射在臀上和小腹上都没有这种异样。

他挑眉,别人都不知道吧,清纯妹妹可是踩着男人的精液,鞋里都被灌满了。小骚穴里也被灌满了,不想试试吗?

他继续诱惑她,妹妹,穿上鞋,乖,我任你践踏,射给你,还全被你踩在脚底,没有成就感吗?以后我也不会这样玩别人。

林春芳不知道哪句打动了她,昏头昏脑,她还穿着破破烂烂的丝袜,就伸脚踩进鞋坑里。

林春芳还在梳自己那片被他精液射过粘黏起来的发丝,歪头看他,什么?

我说,贺永安单膝跪地,捧着她脚,一只手里是她灌满精液的高跟鞋,他那么伏低做小,语气却不容置喙,穿进去。

林春芳瞪大眼睛,有些结巴,里面都是你的

林春芳咬唇,你本来想射哪儿?

贺永安瞥了眼她的鞋,你鞋里。

林春芳的小嘴微张,有些惊讶,贺永安自己冲刺,低声闷哼,放着她面,一股一股的白浊,就射进她鞋窝里,还有喷涌而出的,顺着鞋光滑的漆面流下来。

仅仅方寸之间。

她白嫩的小手,又香又滑。其实她的脚更香,用她紧致的指缝夹着他鸡巴,几乎滑落,又被他按着塞进去,看她蹙眉又娇羞,羞耻又忍不住快感,就上上下下几下,就剩过自己粗粝和薄茧的手掌。

贺永安哼了一声,不做回答。

林春芳眯着眼睛看他,她习惯了那种羞耻感和不自在的感觉,还有心思调侃他,是我帮你舒服,还是你自己撸舒服?

贺永安恨不得敲她脑袋,得了便宜还卖乖,没看见他一副欲死欲仙的享受模样吗。

他气笑了,喂,我看起来很不满意?

两人对视一眼。

林春芳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下一秒,安静的房间里尽是她劣质丝袜被强行撕开的声音。

他从背后在她发顶吻了一下,像一片羽毛落下,明白吗,春芳妹妹?

只有你。

林春芳缩脑袋耸肩,看着自己胳膊上起了些粉色小疙瘩。

说完她一转身卷走了被子,背对着贺永安躺着,带着点赌气意味。

贺永安轻笑,他背后拥她,两个人都汗涔涔地,有种桑拿房里的湿润和温热感,他把硬得难受的肉棒从背后塞她臀缝里,手搭在她腰上。

我很熟练吗?贺永安笑了笑,我当你是夸我了,第一次实践,献给春芳妹妹的美腿。

林春芳深吸了口气,脸颊的粉红色蔓延到耳尖,我是问,你有这样对过别人吗?

因为对她而言,被这样玩脚,又舔又足交,可真是头一回。

吴康顶多摸摸,绝不会这样性欲浓浓地玩弄。

因为林春芳的话停下来,着实有点难受。

报复性地用力揉了几下她浑圆挺翘,平躺着也那么好看的奶子。

贺永安语气倒是温存,在她耳边舔弄,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疑问地嗯了一声。

林春芳欲言又止,她闭了闭眼睛,有些后悔自己脑子发昏。

算了,她声音渐弱,当我没问。

林春芳这三个字,到最后的已经弱得快听不见了。

还能干嘛,贺永安也知道她明白,他是货真价实的足控和腿控,碰到她这样的极品,怎么能不付诸实践。

她起初还觉得有些难为情,尽管两人刚刚做过爱,甚至现在也没从床上下来,但用她的脚去给贺永安玩弄鸡巴这件事,她还有些羞耻。

贺永安躺下,胳膊枕在她脖子下方。

脚给我。

嗯?

林春芳怕他真能再来一发。

跟触电似的把手收回来,还来?我还在发烧。

贺永安跪下掰开她的臀瓣,深吸一口气,淫水爱液都是甜腥诱人的气息,我看你是发骚,真骚。

贺永安又低头吮了几口她乳头,才退出来。

4-

林春芳忍不住去伸手揉他下体,他阴毛比头发还硬,毛茸茸的都扎手。

贺永安惩罚式地打她臀侧,都是潮热的汗,房间里回响着羞耻的巴掌声。他不再故意克制,腰似打桩机开始冲刺,放开精关。

他们做爱太淋漓尽致,贺永安好多年没有这种朝思暮想一个女人,又这样刺激地场景如梦似幻地上她,射得比自渎多太多。

睾丸里的库存都恨不得掏空给她。

在成熟的身体需要自我满足的意淫场景里。

林春芳不敢说罢了。

贺永安一边吮吸她挺翘的乳,一边探着她的幽密花园,是勾了丝的盘丝洞,止不住的水流成河。

吻她光洁的额头,挺翘小巧的鼻梁。

红润的唇,却只在她唇上点到即止。

贺永安低头在她耳边喘息,你小骚逼太紧了。

贺永安无奈,拍打她的臀肉,肉棒深深地插在她穴里,一下胜过一下。

他知道林春芳也是舒服极了的。

她似小猫一样哼哼。

那地方也吮吸着他,一缩一缩地,夹着他硕大的龟头。

林春芳以为他还会有先前的温柔,等她湿透的温柔,怕她疼痛的温柔。

这样错觉很快被贺永安冲散了,他跟吴康一样有把子力气,撞得她快散架了,说是撞也不全是。他显然很会取悦自己和她,他们第一次做爱,他就很快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在她里面冲撞的时候反复碾压那个地方。

贺永安细细地感受里面每一道皱褶,她太紧,光不用动,夹着他的龟头就已经是极度的快感和舒爽。

他捏一捏她的胸乳,她底下的小口还会收缩,一波一波地夹着他,贺永安深吸口气,就进去那个瞬间都有一种想射的冲动。

随意动了几下就不敢动了。

贺永安也憋得难受,咬了下她耳垂,忍着点。

劲腰一沉,还是狠心贯穿了她。

她里面真烫,都快忘记她还有些发烧,阴道里的每个皱褶都像岩浆一样,无尽的热情喷薄而出,渴望着他的肉棒深入。

林春芳瞪他,你。

完全释放出来的两只乳房,弹了弹,乳波汹涌。她甚至有一种奶香奶香的气息,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

贺永安笑了笑,把她胸罩扯掉,直接埋进她的胸口。

贺永安在那缝隙里抵了半天,看林春芳皱着眉,又去吻她的胸乳,林春芳摇头,声音里的煎熬不比他少。

不用再前戏了,你用力就是了。

她真的很紧。

被残破的渔网束缚。

他的唇吻在丝袜破碎的地方,腿上细嫩的肉从破碎的渔网里被人吮吻。

她也快破碎了。

越过道德的边界,我们走过爱的禁区。

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二十四小时的爱情。

贺永安唇部紧抿,呼吸均匀。

这话说得林春芳的脸颊更烫。

时隔一个月,林春芳久违地被男人搂在怀里睡,贺永安的表现实在令她很难生出后悔的情绪。

她想起来初次见他,在阳台上偷窥见他在荷尔蒙冲浪,那时候以为他是个猥琐男人。果然颜值和魅力能改变对一个人的印象,她不能想象自己在跟他打嘴炮过程中,到底有多肖想他。

男人都爱说自己很行,林春芳对他这种厚脸皮实在有了新的认识,但她又隐隐地嗅到赞美之意,不同他计较。

林春芳凑过去贴了贴他的额头,又不安起来。

我还在发烧。

然而林春芳荷尔蒙分泌过后的刺激感还未褪去,半天睡不着。

她踢贺永安,喂。

贺永安把她踢开的被子掖好,翻身直接把她揽在怀里。

等喂她温水,吃了消炎药,天边已经隐约泛了点灰白。

床榻实在柔软,还有股林春芳专属的甜腻香气,床单侧面是蕾丝的手感,他刚要开灯被林春芳制止了,不知道林春芳光天化日穿个蕾丝短裙跪在这床上是什么模样。

贺永安压下念想。

她足底的丝袜上都是黏滑的蛋清质感,她不自在地踢了踢小腿,我什么时候能去洗洗?

贺永安叹了口气,现在。

他又满足地喟叹一声,春芳妹妹,我现在可真是没有遗憾了。

林春芳羞耻又疑问,你?

她的丝袜只是到大腿,是那种维多利亚时代的复古款式。

贺永安明明不必如此,他刚才还为她口交,他分明知道的。

贺永安用手捉着她,替她穿好。

一种占有欲油然而生,他低头吻了吻她发梢,把她抱起来,掰开她双腿。

两个人身上都是汗。

她忽然说不下去了。

正是因为里面是他精液,他才想看她穿进去。

贺永安开口,你这样的骚货,想把你脚上涂满精液,想让你这样出门。

直到他伸手摸她长发,林春芳才发现他还迸溅了几滴在她发丝上。

贺永安的小腹收缩,一呼一吸,紧绷得肌肉分明。他小腹上全是汗,喘息之间,声音性感又有磁性,偏偏说的是禽兽之词。

他哑着嗓子,穿上。

快射的时候,他忽然起身,下床弯腰,月色映照着他的腰窝,前面是流畅而紧绷的人鱼线,林春芳都有些醉了。

她听见贺永安叹了口气,算了。

他捧起她脚,射这可以吗?

林春芳也笑了,咯咯地俏皮地用手捂了眼睛,从宽宽的指缝之间瞧他,哥哥,你自己撸不享受吗?

享受啊。

但那只是性器官皮肉之上的快感。

她有点顶不住这样的话,就像贺永安说的,他们之间既有欲望又有情愫,她既想知道情愫,又害怕,不如只剩欲望。

她主动去摸他,嗔怪,你快点解决,我想睡觉了。

贺永安握着她的手,顺势快速撸动,一边在她臀缝里摩擦,她臀部挺翘,弹性十足,他抓上去都是充盈的手感。

我是说,林春芳咬牙切齿,脚。

贺永安揉了揉她头发,你当我很闲?之前每天跑车,吃喝拉撒都在车里,哪来的功夫玩情调。

他显然知道这无法说服她,而且只有你,既是个骚货又还挺清纯的,可爱的小荡妇,我只想这样玩弄你,看你娇羞又刺激的表情。我对你的认知,就是从恋物癖开始的,看你的胸罩内裤和丝袜晾在阳台,那天顺手牵羊拿了你的高跟鞋感觉也不错。我们还没见面就很有欲望,从你在阳台上偷看我撸管,我没办法不幻想你。

这样隐秘而又羞耻的玩弄,她不知道贺永安是出于,欣赏她垂涎她,还是自己这样轻贱地成为他一个好上手的对象,配合他这些性癖。

她问完实在觉得这个问题,不太符合身份。

想知道,又显得她在乎和掉价。

他生怕她不说似的,还调笑她,趁着我精虫上脑都不说,以后可就问不出来了。

哪还有什么以后?

疫情之下,她今晚要不是觉得自己会得病,怎么会这般轻易被他操。

她又补充了一句,我不用知道。

林春芳这女人可真是娇憨又会吊男人,贺永安笑出声来,这种时候这种场景显然是想问些超出身份界限的话,又觉得不合时宜,她还偏偏忍不住,管不住自己这份十几岁似的少女烂漫,幻想两个人之间的纯粹。

贺永安停了动作,他玩了好一会,画面刺激眼球,他已经隐有射意。

他又吮了手指上她甜腥的液体。

吻了好久,林春芳都感觉他硬得要命,抵着她的大腿生疼。

他胡乱褪下去他的裤子,一丛毛茸茸的一大坨,肉棒蹭着她大腿。

后来她欢爱过后的乏意涌上来,林春芳就由得他动作了。

林春芳忽然开口问他,你有没有

贺永安用她脚撸动肉棒,莹白如玉一样的脚,和他那血脉贲张的紫红色形成鲜明对比,他不由得有些喘息。

不用你动。

林春芳娇嗔问他,你干嘛?

她很快察觉到自己的脚被他捉住,踩在一个滑腻腻又粗壮的东西上,蓬勃而有生命力地弹跳着,甚至血管还在鼓胀,不用说是什么。

林春芳觉得做爱完味道肯定不好闻,讪讪地恳求他。

我要休息一会。

可以。

他鸡巴兀自在那跳个没完,昂首挺胸,趾高气扬。

林春芳笑他,你射完还这么激动?

贺永安挑眉,你确定不休息一会?

射完在她体内停留,肉棒扔控制不住地跳动。

像抽筋,像致意。

林春芳爱听男人喷射精液时候的低吟,那种骨子里的荷尔蒙,原始的爆发力,性感又迷离,是她深深地被占有和享用的感觉。

他有些咬牙切齿,夹得我快射了。

都不知道有没有二十分钟。

林春芳咯咯直笑。

林春芳又叹息着用潮热的指尖抚摸贺永安的鼻梁,骨感而笔挺,深邃而锋利,她一直觉得他鼻梁长得最好看。

他鼻子像锋利的山峰,最后锋利的山峰倾倒而下,与她鼻息相互交织。

原来是贺永安低头吻她了。

她被刺激到了,越发想绞紧自己,他也被她绞得肉棒更胀,他们像咬得越来越死的齿轮,他龟头硕大,横冲直撞,冠状沟都在跟她的每一道皱褶问好。

贺永安额头青筋都起来了,掐她的大腿,你放松点。

林春芳哼哼唧唧,没办法放松,她又不愿意承认一句他尺寸太大,而她又太爽,一双眼睛瞪着贺永安。

他咬了半晌后槽牙,过了那个想射的劲儿。

贺永安抬起来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这样插得更深,龟头挤在一个更狭窄的口里,是她子宫口了。

他专门挑她子宫口的那个尽头,最窄最紧的地方,一个蚌肉一样的小凸起,一下一下撞下去。

她不止紧,也不怎么长,他只进去三分之二,就已经到底了。

两个人都由衷地一声舒适的低吟。

一个月以来的荷尔蒙相吸,在此刻才算真正水到渠成。

林春芳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身子,抬高了胸乳,身体是那么诚实,希望他多多怜爱。

贺永安逗她,那些直播的粉丝们,知道你在床上给人玩弄奶子的样子么?你直播卖骚调情的时候,不知道每个人都想射你一脸吗?

当然也想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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